他邪邪地笑着,舔了舔被咬唇上的甜腥,将血丝和仍留带着她的芬芳的津液吞下:“养份?你要,我可以给你……”声音略哑要多邪魅有多邪魅,荡人灵魂勾人心魄,话里的隐喻更是邪恶得让苹果羞得想消失。
继续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他靠近苹果耳边湿湿地含着:“你送的伤口,又甜……又软……又香……,品尝得更深,味道一定更好……”
苹果内心在流泪苦叫:天啊!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什么冰山都是浮云,万年寒冰总会化身妖孽男出来残害她这个抵抗力薄弱的人。
一边躲一边推拒,苹果用力地咬着唇,让自己清醒然后使劲地一推,将同样陷入激情而防备下降的他推得向后倒回原位:
“你!住手!住嘴!离我远点!”双拳握紧全身因用力而紧绷,闭着眼睛继续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还未得等他回应,她又一甩头瞪着他:“如果你再碰我,我就下车自己走!送我回家!快!”
他微微喘着气,头发因适才的激情而凌乱,眯着眼睛看着大吼大叫毫不理智形同泼妇的苹果,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好,坐回去发动车子。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车向着苹果租住的小区驶去。
38、你和我都混蛋!(修) 。。。
一直开进了苹果家的小区,再到停车场,苹果警惕地看着肖亚,送人回家无须停到停车场吧。
“我送你上去。”不容拒绝的肯定句。
苹果摇头:“不要。”
“那到我家。”作势再发动车子,苹果吓得赶紧巴住他的手臂制止,然后结结巴巴地和他讲道理:
“肖亚,以前你说过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我没听。今晚我到了你家,看到了你的家人长辈,我明白了我们之间是天壤云泥之别,你们这种豪门是我一辈子不能踏足的领域。”是自贬,也是事实,一边说苹果一边感觉苦涩,像是自己拿起刀在刮骨疗伤,不狠则不足以清醒。
“豪门?”肖亚冷笑,眼睛闪着阴狠的光:“你没发现今晚,我和肖雅都叫同一个人外公吗?”
困难地吞咽下口中的涩意,苹果点头。
肖亚的冷笑很能让人害怕,会产生遍体生寒地感觉,他的语调也同样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因为那根本就是我俩共同的外公,她妈是我的亲生姨妈,却抢了自己妹妹的丈夫。”
这个豪门秘辛像是平地惊雷般炸响,让苹果的神经震动不已,肖雅从来没提过这件事,估计也是不耻于这个事实。
女人的心碰上在意的人时,就会越发的软,肖亚的声音越平苹果的心则越揪得发痛,替他痛替他揪紧。她用目光锁定肖亚的一举一动,很想告诉他如果难过就不要说了,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她没有发现,她此刻正用一副想哭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叫书香世家,自己的大女儿逼得小女儿自杀,却仍然霸占了她的丈夫。他们也只是怒了几年就全盘接受,反而到头来遣责我爷爷不让她进门。什么军委司令,被大姨子勾引抛妻再娶,你觉得这样的家世和门第我会在乎吗?”
闭上眼,这样就不会泄露出他的恨他的痛:“什么狗屁世家子弟、军政豪门,我偏要当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走我自己的路谁也不要想来干涉——”
苹果本来的心一直在挣扎,应该回家了不要管他。可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平淡的叙述着伤痛的过去,她就很想安慰他,她告诉自己:一下,我就亲一下……
如果可以换,她宁可痛的是自己,只要他不再难过!
接下去的话他也没再出口,因为心痛到无法以言语来形容的洪苹果,像他不久前堵住她不让她说话一样,以她仍略带羞涩地动作,回之以唇舌。
虽然说过了快五年的光景,可是她在情事上仍只保留着曾经他引领开发过的纯真,怯怯地、缓缓地学着他,用唇贴着与他的温暖重合,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勾绘出他的唇形。划过一下、两下、三下,嚅湿了他与她接合的柔软,再轻轻地顶开他不肯主动配合张开的唇齿,硬着舌尖一下两下的顶,冷不妨他一个深吸,请君入瓮吞吐起她送上门的芳津柔软滑嫩。
她努力地跟上他扫滑的速度,勾着他这时玩起躲闪的湿滑,尽心尽力、全心全意地想取悦他,让他不再露出那份脆弱的神情。
他逗弄着她,不时地勾弄又滑开,等她退让时又主动地吸吮进犯,或是跟着进入她的唇齿间攻城掠池,度以他的津液,再回吞她的芬芳。
不满意她的温吞,他霸道地扭转攻势,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顺着美好的孤度,细细地啃咬而下,在她的颈间流连吸吮,满意地看到细嫩的皮肤印刻上自己的痕迹。继续往下经过锁骨上面的小窝,轻轻的呵与吸,看到她触电似地颤抖,忍不住在她的锁骨处小咬了口。
“痛……”她求饶似地哼哼,语意带着轻微的哭腔,感觉自己被煎熬着,不知道是痛苦快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