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装饰地像是欧洲中世纪的皇室宫殿,入眼处是一片片金碧辉煌的颜色。在大厅里强烈灯光的折射下。风轻的目之所及都是金光闪闪,晃得眼睛都有些晕眩,所以只能微微睑起,视线在大厅里那迷迷麻麻的老虎机、扑克、轮盘、骰子、牌九等各色赌具上扫过。
无数的男人女人正沉迷在这种末知地游戏当中,表情或激动或沮丧。衣着性感暴露地女侍者端着托盘在人群中走来走去,被一些赌客占点儿小便宜也不生气。当收到一些赌客给的筹码后,还会主动送上自己地香吻。
一个身高一米九英俊逼人的年轻侍者走过来,恭敬地鞠躬后,问道:“打扰二位,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两位?”
男人说的是纯正的英语,而法华林显然没有语言上的阻碍。说道:“King包厢。”
“先生。请问你有king包厢的贵宾卡吗?”
法华林再次将那只金色的卡片拿出来在侍者面前晃了次,侍者微笑着在前面引路,穿过嘈杂熙攘的大厅,向包厢走过去。
King包厢是这儿的最尊贵包厢,平常极少开放,只有一些非常尊贵的客人预约才行。风轻跟在法华林身后,一边留意着这赌场的华丽装饰。一边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跑到这儿来和法华林聚赌。
侍者帮忙按了门铃后。就恭敬地站到了一边。房间门被拉开,同样英俊高大的男侍者站在一边做出邀请的动作。而在椭圆形大理石桌边,已经坐着三个男人。
一个男人身材瘦小,头发稀疏,肤色黑乎乎的,风轻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美国黑人还是从非洲哪个国家过来的,不过他的身边却坐着一个丰满妖娆的金发女人。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面色严肃的老头子,头须皆白,手里捏着串菩提佛珠。正冷眼瞟着跟在法华林身后的风轻。还有一个男人是个腰粗脑肥的胖子,白种人,比今天去接风轻的Jack还要更加肥胖一些,坐在哪儿跟一团白色的雪球似的。
他们的身后都站着人数多寡不一的保镖,风轻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他们惊人的爆发力。在自己进屋的那一刻,就被人锁定了气息。风轻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就将这群人中最强的两个高手给挑了出来。
“他是谁?”那个脸色严肃地老头子指着风轻问道。他用的是英语,说话语气有些僵硬,更像是意大利人。
“我的女人。”法华林平淡地说道。
众人一愣,没想到法华林回答的会这么干脆。
“你难道不知道吗?King包厢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老头子好像是对风轻充满了敌意,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不敢放松。“那她们呢?”法华林指着瘦子旁边的金发女人和其它人身后的保镖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若是没有威廉那家伙的撮合,我是不会跟你赌这一场的。”干瘪老头儿十分的狂傲。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能赢你就醒了。”法华林平静的看着众人,仿佛是菩萨看着他受苦受难的信徒。然后他大大方方的拉着风轻坐下来,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旁边有侍者上前来点燃打火机给他点上。
风轻甚至想发笑,这个菩萨转世的男人居然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真不知道他将如何成佛。
“你们俩谁赌?”白胖子看了看法华林和风轻。这两个人实在不像是赌徒,男人虽然衣着随意,但一脸的无欲无求,若是剃光了头发,一定是个得道高僧。而那个华夏女人呢?美则美矣,只是一脸的冷冰冰,更是一个冰美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进赌场?真是不可思议。
“他赌。”风轻指了指法华林。
法华林却看了看风轻,平静的说道:“她是我的女人,有她替我赌这一局。”
“下注吧。”老者也不多话,虽然他对这个连声招呼都不打边自顾抽烟的俊美男子不怎么满意,但碍于某些人的面子,也不好太过计较。
黑瘦干瘪老头张口便是一座金沙矿。
手持菩提佛珠的老头儿开口却是一口沙漠上的石油矿井。
白人胖子稍微逊色,张口却是:“我能赌一条命。无论那条命是谁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杀美国总统我也能让他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这个世界有一些人是与众不同的,有人能大肆印刷一国货币决定一经济,有人可以操纵国际黄金价格,而操纵一个的生死或者人生起伏对他们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这些人不缺钱,不缺少男人或者女人,但他们缺少激情。
人家随随便便一出手便是一座金矿,或者油井。钱算什么?不照样贬值。
可是资源呢?那只会越来越贵收入更是无法计算。这才是真正的刺激。
风轻气结,从心里狠狠的骂法华林,想想自己再有钱也不能跟这些人相比。再看看法华林一脸的超然,物我两忘几乎成佛的姿态,心中更加来气。于是一拍手指着法华林说道:“我赌他!”
第161章 杀戒!
风轻没有赌注。她手中的钱跟眼前这几个人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毫,不说还好,说出来只有丢人的份儿。法华林这个菩萨般的男人根本就不看她为难的样子,所以她也一狠心就把他给砸上去了——其实风轻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要是让那些数以万计的教徒知道自己把他们的精神支撑给当筹码压了,会不会和自己玩命?
听到风轻的筹码,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吃惊。他们的这场牌局是在纽约一个很有份量地人安排的,能被他看中的有资格坐在这儿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衣着打扮十分的世俗而脸上的表情又纤尘不染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其衣着气质都绝非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