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感受了一下。
头好像确实不晕了,身上的燥意也在慢慢退去。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拉着人家的手不放。
她朝他尴尬笑笑,触电似的急忙松开他的手。
“那个,我好像没事了。”
路岑年面色平静如水,转身进去洗手间浸湿毛巾拿来给她。
“散散热。”
沈迟月心虚不已。
拿着毛巾在自己发热的脸上擦,结果越擦越热,眼神更是闪躲不敢看路岑年。
她对刚刚的记忆很模糊。
只记得自己给路岑年打电话,说她被下药了。
后面她就失忆了一样想不起来。
但路岑年脸上那一个几乎要变乌青的牙齿印,正在耀武扬威地宣告着她的罪行。
她也没想到路岑年嘴巴这么灵。
说她喝醉会咬人,她就真的咬人了。
她在心里疯狂哭泣。
好丢脸!
从未有过的丢脸!
她还以为是更衣室那个熏香被人动手脚,她中招了。
路岑年见她刚刚那副嚣张气焰全灭了,眼睛里的笑意带起了一丝玩味。
他弯下腰,把自己的脸凑过去,露出沈迟月的杰作,意有所指问:
“不想负责,只想白嫖?”
沈迟月抬眼,对上了一张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顿时呼吸一窒。
她不动声色朝后退开一些距离,知道自己理亏逃不过去。
“那要不,我让你咬回来?”
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欲盖弥彰似的解释:
“不是,不准咬我,我怕疼,你直接说吧,要什么补偿?”
路岑年唇角勾出几分邪佞的弧度,仿佛就等着她给承诺。
“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告诉你。”
沈迟月眼睛转了转,“好吧,你慢慢想。”
【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新舔的狗,我不差这一点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