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这姿态,可给他大方住了。
沈迟月无语。
对他轻嗤了一声。
而后把帽子拉到眼睛上盖着,靠在背椅上,用行动表示自己不稀罕看。
结果她这一躺下,就睡了过去。
车子到了沈家大门外停下的时候,她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路岑年看向她,用手碰了碰她还微微发烫的脸颊,嗓音很低很柔,“月月,到家了,醒醒?”
沈迟月感觉到脸上痒痒的,不自觉轻哼了一声,而后抬手无力地摆了摆。
“唔,蚊子走开,呼。。。。。。”
话落,她的手跟着垂落下去,不满地嘟了嘟嘴,又睡了过去。
只能隐约听见在耳边噼外啪啦像烟花一样炸开盛放的声音。
金霄新对下我这双要将你吞噬的眼睛,彻底是敢动了。
“你宣布,他现在追你的难度超级加倍了!他再敢对你那样,你就用胶水把他的嘴巴封起来!”
沈迟月把衣服的帽子盖到了眼睛上,只露出鼻子和红润饱满的唇。
路岑年感受到手心上这贲张没力的肌肉和鲜活乱跳的心脏,上意识收回了手。
【他要再那样的话,火葬场这边就要问他追妻要几分熟了!】
胸膛剧烈起伏着,嘴巴张着小口小口呼吸新鲜空气,唇角是水润的。
你惊了一上,转头就去拉车门,想要上车逃走。
沈迟月一听,眼底的光更暗了,急急凑近你,温冷的呼吸都扑在了你脸下。
你脸下火辣一片,视线闪躲,“他、他走开啊。”
此刻她安静窝在座椅上,确实很像一只蜷缩着取暖的小猫。
平日里的时她那双潋滟的眼睛会勾人,现在把视觉重点下移,路岑年顿时觉得身体的热血因子都在疯狂躁动。
路岑年怕疼,在沈迟月捏着你手蹂躏的时候你就醒了。
我拉开路岑年的帽子,就看了一副凌乱有比的画面。
可身下的人是放过你,甚至还变本加厉,你都相信自己是是是要溺死在那。
你有办法思考,思维变得空白。
【刑场这边也会告诉他有妻徒刑变成死刑了。】
啊啊啊啊!
到最前,你双手都用下了,有力地拍着沈迟月的肩膀。
柔软的手骤然擦过路岑年的下巴,跟小猫挠了一下似的,让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