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紧,和她分开一点距离,呼吸不稳着去寻找沈迟月的脸,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异常。
“再说一遍。”
扶着沈迟月肩膀的手微微用力,预示着他此刻的不冷静。
沈迟月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玩,笑得合不拢嘴,开玩笑道:
“我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幻听了。”
路岑年不想再从那张嘴里听到有恃无恐逗他的话语,直接用行动让她闭了嘴。
呢喃间,低声道:“你赖不掉了。”
沈迟月嗯嗯哼了一声,乖乖仰着脑袋,任由他攻城略池。
卧室里的温度逐渐攀升,带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沈迟月脑袋晕晕乎乎的,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等到夜晚微凉的风从腰后灌入,她才一哆嗦,猛地拉回了思绪。
她急急地按住那只导致后背进入凉风的手,出口的声音软的不行。
“可、可以了,我不行。”
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面前的男人也许太激动了,胸腔起伏着,动作也比以往凶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要把她吃了。
路岑年平复了下凌乱的呼吸,用手擦了擦沈迟月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眸子又暗了下来。
女孩被欺负狠了,一双眼睛都蕴起了水雾,唇瓣红润泛着细碎的光,脸也红扑扑的,简直引人犯罪。
借着淡淡的月光,他能将这副光景尽数收进眼底。
身体里的火苗像是被浇上了最浓烈的汽油,一时间燃烧得难以扑灭。
沈迟月缓了一会儿,终于找回自己的呼吸和理智。
察觉到路岑年在她上方直直盯着他,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
路岑年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着,闻言再次俯身下去。
“在等你,休息好了我就继续。”
“你——”沈迟月还没来得及反驳,如疾风骤雨般的吻又夺走了她的呼吸。
她试着反抗了几下,但面前的男人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最后,她像条搁浅的鱼儿,也懒得扑腾了,任由面前的男人折腾。
前一晚被化身为狗的男人啃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沈迟月脖颈上就开出了一朵朵鲜艳欲滴的梅花,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衣服都遮不住。
嘴巴红得根本不用涂口红,一碰还有点刺疼,眼尾也红红的,整个人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