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帝国电视台的记者下来采访,我们竟然不知道。”镇委书记郑天保黑着脸问宣传委员何高伟。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一般来说,帝国电视台的记者下来采访,并不需要向当地打招呼。”何高伟嗫嗫地说。
“这次让廖镇出尽风头了!”郑天保恨恨地说,“真是气死我了。”
同样的一幕,在县委办公室上演。“有谁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县委书记李钊成拍着桌子问。
“也不过风光一下而已。”县委秘书凌卓峰想当然地说。
“风光一时?”李钊成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吗?已经有两个中立的常委倒向他了!”
“冯炽这一手真是玩的漂亮,居然将帝国电视台的记者请来了。”李钊成阴着脸问县委办公室主任谭云,“为什么事前我们不知道有帝国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那女记者是他外甥女的闺蜜。”谭云惭愧地说。作为县委的大管家,他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确实有点失职。
“奇怪,我们国家不是以工业建设为中心吗,怎么突然关注农村来,难道政治的风向标发生转变吗?”李钊成吩咐,“卓峰,帮我密切留意党媒党报,我们一定要紧跟上面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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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友,请留步!”在村口,刘铁光遇到一个道士模样的老人。
“化缘吗?”刘铁光半调侃地问。
“非也!本相师路过贵境,看到此处虎踞龙盘、依山傍水,紫气有隐隐东来之象,!”老道士捋一捋胡子;“实是清修的好地方呀。”
“哦!”刘铁光来了兴趣,“请问相师高姓大名?”
“许自负!”老道士仙风道骨地说。
“在下刘铁光,幸会幸会。”刘铁光热情地道。
“刘小友满脸红光,近来一定喜事临门。”许自负端详了一下刘铁光。
“对呀,昨天我新屋入伙了。”刘铁光笑道。
“非也,刘小友面带官印,少年运极佳,近来有升迁之喜。”许自负说。
“不瞒许相师,我只是小人物一个,升迁之喜从何说起。”刘铁光苦笑。
“天道无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天机不可多泄。”许自负习惯性地捋一捋胡子。
“许相师真是风趣!”刘铁光笑道。
“我可不是来打秋风的。”许相师认真地道,“其实,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刘铁光愕然道,“我和许相师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你我的缘分。”许自负高深莫测地道,“现在我帮你,说不定以后就要你帮我了!”
“哦?”刘铁光想明白了,“你当我是优质股,有投资价值?”
“可以这么理解。”许自负同意。
“我有什么需要你帮的。”刘铁光轻笑。
“不一定呀。”许自负道,“刘小友方便报一下生辰八字吗?”
“一九七八年三月十八子时。”刘铁光想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于是爽快地说。
许自负捏指一算,大吃一惊:“刘小友命格百年一遇!”
“好还不是好?”刘铁光有点紧张。
“极好,不过也不要太高兴!你虽然少年运极佳,但锋芒太盛,易招人妒嫉,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站得高跌得痛,你明白嘛!”许自负道。
“许相师,有什么化解之法呢?”刘铁光居然就相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