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程自诩定力惊人,可却是最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清纯而澄明,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实在太过难得,让他只想纳入怀中,珍藏起来,不让外人觊觎。
身体紧密贴在一起的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四目相对,男人的目光渐渐变的灼热幽深。
萧杉败下阵来,别开视线,到处乱瞟,脚下不动声色的动了动,不想不仅没有脱离男人的桎梏,贴在一起的身体还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体某处明显起了变化。
萧杉涨红了脸骂道:“流氓!”
何敏程眸光沉沉,带着邪气的魅笑说:“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这不是很正常!”说完他松开按着她双手的手,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萧杉背后的门。
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微蹲身将萧杉扛在肩上,大步踏进门内同时抬脚踢上门,随手将钥匙丢在玄关处,都来及换鞋,就扛着人朝印象中的主卧而去。
萧杉被男人扛上肩膀时,刹那的失重感让她恐慌的尖叫出声,然后就是头朝下还有胃被男人的肩顶着的不适感,让她马上识时务的求饶:“啊啊啊,好难受,你放我下来。”
何敏程闻言,不仅没把人放下,还加快脚步往房里大床去,不过几息间,就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到床上,然后不发一言的直接按倒,自己跟着压了下去,直接将萧杉就地正法。
……
萧杉第二天是被隐隐约约响个不停的手机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是陌生的环境,吓的她倏尔坐起,不想被腰间的一股力道又勾的躺回床上。
萧杉吓的咻的转头,看到是何敏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清隽面孔,吃惊的瞪大了眼,结结巴巴问:“你…你…”
此时男人也是一副刚被她惊醒的样子,他紧了紧手臂将人拉进怀里,将头埋在萧杉的光裸的肩颈间,亲昵的蹭了蹭,然后用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声音闷声问:“怎么了,大清早的一惊一乍的。”
萧杉这才想起,昨晚被男人拐来这边,说是回家,结果一进门,都没看看这个家长什么样,就被他扛到床上胡天胡地一番。事后,她去洗澡,又被他堵在浴室里,又折腾一番,她后来直接累了睡着了,这房子除了主卧和主卧的浴室,长什么样她都不知道,唉。
想到昨晚的疯狂,萧杉整个个又羞又窘,她推了推人,小声说:“你松开,我手机响!”
何敏程微松开,缓缓神,沉吟片刻才问:“我怎么记得,昨天排班,你今天早上补休,不用去上班。”
萧杉被问的愣了几秒才想起这事,但确实手机响,不能扔着不管,所以跟他讲道理说:“也许有事找我。”
想到当下特殊时期,男人总算松了手,还好心情的打趣道:“你这么敬业,我很高兴。”
正坐起身四下找衣服的萧杉闻言,本来想反问他是以什么身份,老板还是两人私下这不能公之于众的关系,可又想两人十几天没见,久别重逢,人都还在他床上和他腻歪着,何必找不痛快,于是只是底气不足的“切”了一声就作罢。
不想身后还躺着的男人,此时已被她光裸的后背晃花了眼,早晨的男人本来就容易冲动。何况平常萧杉害羞的很,每次都是在黑暗中,而男人不仅是触觉动物也是视觉动物,此时房间只拉着米白色纱帘的窗户,并不遮光,透进一室温暖的阳光。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眼前女孩那光洁如雪的后背上,有着一排整齐而又美丽的蝴蝶骨,像是被人用刀子刻出来似的。美的含蓄且耐人寻味,何敏程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身体的里的欲望在觉醒,连呼吸都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