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稍微热点,猫猫就会进入换毛季。每天床单沙发猫窝上,只要邈邈原型待过,都会沾上的丝丝缕缕的长毛。
他身上的宝贝猫毛又长又厚,不好好打理可是不行的。
邈邈醒来,习惯性伸到床头柜上摸索梳尾巴的贝壳梳。一到梳尾巴这种事情,邈邈不得不承认人类身体的便利。
如果是猫猫形态,他需要抱着尾巴舔上好一会,才能把毛毛打理漂亮整齐。但用梳子的话,几下就可以打理好。
梳子拿到手中,邈邈尾巴冒了出来,打算翻身坐起来。
刚一动腿,轻微的酸胀感从腿部传来。邈邈困惑低头,后知后觉发现腿上有几处可疑的痕迹。
他皮肤和毛发一样雪白,稍微一点粉色都能看得特别清楚。
邈邈抱住尾巴,对着粉印子沉默了半天。
商觉时勾住他的腰,语气亲昵,尚带晨醒的低哑:“醒了。”
“肯定是你!”邈邈横过一记怀疑的眼神。对待做坏事的铲屎官,他如秋风般严肃:“你趁我睡觉虐待我!”
“没有。”商觉时语气藏着隐约笑意,懒散撑起身,下巴搁在猫猫肩膀上,以拥抱的姿势环住他。
“喵呜。明明就有……”
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多出印子?
猫猫脸上有些烫,长长的尾巴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商觉时抚上腿上那处痕迹,一面吻了吻邈邈脖颈,告诉笨猫:“是咬的。”
他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
温凉一路游移,在邈邈肌肤上激起一连串的颤栗。
“喵!”邈邈缩起腿,尾巴拍了铲屎官两下。
谁许你碰了?
他这才模糊捡起昨晚半睡半醒的记忆,似乎铲屎官给他脱衣服,握住后腿不知道做了什么……
竟然咬他了。邈邈眼睛虚虚眯起,像平时追踪小鸟练习捕猎、小鸟突然回头那样,移开视线故作毫不在意。
猫猫这种生物,在耐心伏击这块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哪怕是没靠捕猎吃过饭的一只娇养邈邈。
邈邈安静任由商觉时尾巴梳毛,趁铲屎官不注意,超记仇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喵呜~
让你咬我嗷。
小猫复仇成功,抽回梳好的尾巴,得意洋洋看一眼铲屎官。
商觉时握住猫猫的爪爪,举到唇边亲了亲。“你是不是小笨蛋?”
才不是呢。
“你先咬我的。”邈邈看他一眼,坐在商觉时怀里提条件:“我要巧克力。”只有巧克力才足够让猫猫原谅铲屎官。
邈邈的金色猫眼永远那样明澈,让人看了几乎想把全世界堆到他面前。
商觉时眼神微凝,薄唇吐出无情的拒绝:“不行。”
昨天吃了那么多甜品,一早起来空腹又要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