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的小九疑惑,开启和迹部的心灵感应:“你有听过衔鹄镜这个名字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樱家有这个东西。”
迹部景吾同样很迷惑,在樱井翔的记忆里他从没看过衔鹄镜这个东西,是樱井翔觉得它不重要所以没有印象,还是历史的走向已经开始改变了?!
很快就有仆人小心翼翼的手捧着一面镜子似的的东西呈了上来,樱于淳珍爱般的抚了抚衔鹄镜,鄙视的看了看“樱井翔”,口中念念有词,一串听不懂的咒语后,樱于淳大喝:“现形!”
在见到衔鹄镜全貌的那一刻,小九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不安,身形一动又变回兽身。而随着“现形”两字的落下,一股无形的气流迅速包围了小九。
迹部景吾的瞳孔猛地收缩,电光火石间转头,只见雪白的狐狸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无力的趴在地上嚎叫。
迹部急切的走到小九身边蹲下,也不敢乱动小狐狸的身体,只好像平时那样轻轻抚摸它的头,迹部抬头眼神锐利的看着樱于淳:“你做了什么?”
樱于淳得意:“这下你知道衔鹄镜的厉害了吧!这可是专门用来抓九尾狐的至宝,事实就在眼前,你无话可说了吧!”
听完樱于淳的“解释”,仿佛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的小九眼睛里迅速划过一抹精光:衔鹄镜吗……
樱于淳挥手命令下人:“立刻把樱井翔押下去,给我把九尾狐抓上来。”
“住手!”门口传来清脆的呵斥声。
包围住“樱井翔”和小九的人群如摩西分海般退回两边,“明翎”手拿明家家主的令牌,带着数十名少女,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迹部景吾暗地里松了口气,他可终于来了。
小九撇嘴:骚包!
“哦?原来是明家的公子,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樱于淳看似恭敬,但话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视。
忍足侑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樱家家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衔鹄镜应该是我们明家的东西吧,原物归还的道理不用我来教您吧!”
樱于淳满不在乎的说:“衔鹄镜确实是你们明家的东西,但是它的主人现在把它给我了,那就是我们樱家的东西了,明家无权过问!”
忍足嗤笑:“即使我现在代表明家家主叫你奉还,樱家也不愿意给我们了,是吗?”
“没错!”
“那好,”忍足侑士高举家主令牌:“我现在就代表明家家主下令,明菲菲私自将明家家宝衔鹄镜送与他人,此行为视若背叛明家,现除去其明家继承人之名,捉拿回明家!”
后面一名少女拿出一根平凡无奇的绳子,向“明翎”点头示意后,对着绳子叫出明菲菲的名字。绳子“倏”的伸长消失,几秒钟后,被绳子紧紧捆绑的明菲菲狼狈的现身。
她跪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明翎”:“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家主的令牌,不可能,母亲不可能除去我继承人的身份,不可能,我是明家这一代最有潜力的人,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做继承人!”
什么嘛,小九再次撇嘴,还以为她那么“深情”的看着忍足,是要表白呢,结果她最在乎的还是她的权力和身份呐!人类真无趣!
迹部弹了小九的额头一下,喂,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以偏概全。
小九吐舌头,忘了他和迹部还一直开着心灵感应呢!
忍足侑士怜悯的看着声嘶力竭的明菲菲没有说话,只是向樱于淳道:“让樱家家主见笑了,既然明家的家事处理完了,那我们就接着说说我们两家关于九尾狐的事!”
看完“明翎”处理此事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做法后,樱于淳收回了轻视的心情,略带斟酌的问:“九尾狐之事,樱家和明家还有什么事可说吗,大家都是朋友嘛!”
“说得好!”忍足作势鼓了鼓掌,万分诚恳的道:“正是因为樱明两家自古以来就是朋友,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把衔鹄镜‘借’给您,但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还是朋友,九尾狐您一定不会想私吞的吧!”尤其是“借”这个字,忍足咬的音很重,摆明了你们是抢了我们家的宝贝才有机会抓住九尾狐,现在您也说了我们都是朋友,那朋友之间也是要讲明白的,樱家最好不要想着能私吞九尾狐。
仿佛没有看到上方樱家家主铁青的脸色,忍足还是一脸诚恳的继续道:“此前两家也严明过,如果任一家有幸捉住九尾狐,肯定要樱明两家一起来协商处理。我相信樱家家主一定不是故意忘了请我们,毕竟您年龄已经大了,总会有些力不从心嘛。”
忍足一副“我都明白,一切都是为了您好”的表情成功的让樱于淳气的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众人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叫樱于淳看了,还以为他们是在义愤填膺呢!
小九冲着迹部嘟囔:“一丘之貉,你们两个真是坏透了!”
迹部笑而不语。
“好,好,”樱于淳抖着手指着台阶下的“明翎”和“樱井翔”:“反了,都反了。哼,这张老脸我豁出去了,明家想要九尾狐,我偏不给!”他阴狠的笑了笑:“你们以为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吗?”他夺过下人手中的衔鹄镜,朝向小九道:“收!”
冷风吹过,众人集体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