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文文是写鬼谷的,孙膑啦,庞涓啦,苏秦啦,张仪啦,都被这小丫头折磨的挺惨!貌似应该是挺有意思的!下面有直通车的!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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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麻烦让一让!”谢道韫带了几分冷漠的声音不时的在人群中响起,她的眉毛漂亮的皱着,偶尔用空下来的右手揉一揉鼻子。
士族子弟多傅粉熏香,谢道韫牵着郗超的手在人群中一行,那感觉,实在是和“万花丛中过”差不多。各种香气争奇斗艳,足够刺激人的嗅觉器官了。
谢道韫并没有熏香的习惯,这还是因为她前世的职业习惯使然。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绝对不能给他人留下任何的线索,而这些所谓的线索,不单单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指纹、血迹,还有一点就是味道!香水味的残余,极有可能引发一场疯狂的反扑!
所以在前世,她从来不曾喷洒香水,同样的,在这一世,她也不习惯那些熏香。
周遭的士族子弟要么是在和身边的人攀谈,要么是在看着郗愔与王谢而家的亲昵而深思。毕竟都是知礼的人,绝不会向后世众人挤公交车似的争先恐后,所以谢道韫二人在其中穿行倒也不是难事。即便有挡住道路的,在谢道韫的话语响起的时候,也都下意识的侧身让行了。即便有那没有听到的,也被谢道韫的右手食指在腰间软肉上一捅,哎呦一声后,痛痛快快的放行了。
郗超颇有些浑浑噩噩的跟在谢道韫后面,看到如此景象不觉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个表妹还真是……不拘流俗。
那些士族子弟在这“一言一捅”之中,倒也没有生出什么愤怒之意,最多是有些错愕的看着谢道韫和郗超的背影,好奇的问一问左右,可知二人身份罢了。
待得出了人群,谢道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郗氏那有些不舍的容颜。郗氏似乎也感受到了谢道韫的目光,向这边一望,却是微微一喜。当她看到谢道韫和郗超二人互牵着双手的时候,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眸中又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来。不做他想,郗氏急忙招手唤来谢道韫二人,道:“方才就吩咐人去唤你们,却未曾想到相送之人这么多,害怕你们被隔在外面进不来那!”
郗氏又对着郗超道:“别愣着!还不快去跟你父亲道别!”
郗超这才缓过神来,向着郗氏微微一礼,大步向着郗愔那边去了。
谢道韫看着那父子二人道别,不由得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则典故,正是关于郗超的。
郗超一生辅佐桓温,而他的父亲郗愔却是效忠皇室,并不知晓郗超平生所为。待得郗超病重盘桓之际,他叫来自己的门生,指着一个箱子道:“我死之后,若是我父亲不太悲痛,就将这箱子烧掉。若是太过伤心的话,你们就将这个箱子交给他!”郗超过世后,郗愔悲极而病,门生奉郗超之意,将箱子呈上。谁知,那箱子中所装的,都是郗超生前与桓温密谋篡权的书信,郗愔看后勃然大怒,骂道:“小子死的太晚了!”
关于这段典故,史书中最后的一句话是说郗愔“更不复哭”。却不知,这四字里面有没有包含黑夜中的辗转反侧,有没有包含无人时的暗自泪垂。
这父子二人,一个以一生之清名换父之康健,另一个做断肠之戏码挽家族衰然。
更不复哭。更不复哭。只怕是欲哭无泪的悲哀吧!
谢道韫看着郗超和郗愔执手相送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有些唏嘘起来。
“韫儿,和为娘一同去送送!”郗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道韫微笑着应下。
郗愔在郗超面前所扮演的,乃是古代传统的严父形象。他冷着脸拒绝了郗超相送十里的请求,还厉声嘱咐着郗超的言行、学业。
郗超一一恭敬的应下,毫不含糊。
之后还真的没有什么催泪的戏码,只是驾车人的牛鞭一响,王羲之手中的麈尾一挥,谢安的袍袖一甩,悠悠然的秋风一荡罢了。
众人渐渐散去,只剩郗超望着牛车消失的方向负手独立,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谢玄已被家仆牵着手送到身边,口中唤着“阿姐”,丝毫感觉不到周围的离别感伤。
谢道韫也不喜欢这样的伤怀,捏了捏谢玄的小脸蛋,笑着道:“玄儿,你不是一直想去集市玩的么?现在就去如何?”
“好啊!好啊!”谢玄拍着小手直乐,两只眼睛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