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毕竟是要到了外学习生活,虽然有楚濂在一边看着,但还是紫菱能早点自己适应环境的好,你爸爸不可能一辈子都护着你们,去日本能够很好的适应环境,到法了了想来不是很困难。”舜娟艰难的编着谎话,还能怎么说,说我最近发现你爸出轨了,为了紫菱和展鹏之间的父女感情不出现裂痕,就想先把她送出来避一避吗?
“嗯,那好吧。”看来妈妈是已经决定好了要把紫菱送到日本先呆一段时间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啊,不可能只是为了让紫菱快点熟悉了外的生活,肯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妈妈,你呢,最近身体还好吗?还去曲阿姨那里吗?”汪展鹏出轨的事情还是等妈妈有曲阿姨身边陪着的时候再说吧,那样说不定还能好点,毕竟伤心的时候有人陪伴,而且两人的经历虽然不同,但同样是身为母亲,希望妈妈能够像曲阿姨那样维姆则强。资料中的调查内容显示虽然汪展鹏还会注意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只是说沈随心是情投志和的朋友,可是已经公然的带着紫菱、沈随心,三人如一家三口般在商场里购物准备紫菱明年留学所需要准备的东西,不知道实情的人只他们相处的情况,还真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呢。
“嗯,昨天还去看小曲了。”汪展鹏啊,汪展鹏,我已经为你退到这个地步了,要不是为了两个女儿的将来……舜娟心里又苦又涩,自己为这个家生儿育女,操碎了心,最后竟然换来的是这种结果。
绿萍不知道舜娟已经知道汪展鹏出轨的事情了,还在百般纠结,却不知女人对自己身边的爱人是最敏感的,虽然舜娟没有找到汪展鹏出轨的证据,可是凭着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舜娟已经知道——汪展鹏再一次背叛了这个家!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家花哪有野花香”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绿萍刚放下电话,正在纠结着怎样把汪展鹏出轨的事告诉母亲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母亲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难办啊!
……西门总二郎……
绿萍在西餐厅里甩手离开,西门总二郎只当是小女生的撒娇吃醋,空她几天就好了,没想到一连几天只有自己担心挂念,绿萍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西门总二郎真是上火了,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待自己!
西门总二郎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喝酒,酒吧里相熟的公子哥见他黑脸黑面的一个人坐在那里,开玩笑,“西门君,怎么一个人在这,难道是被女人甩了?”他们纯粹是开玩笑,谁想到驰骋花丛的情场高手西门大少还有吃瘪的时候,这句话正好触到西门总二郎的痛楚,虽然事情不是这样,也相去不远。
“哼。”汪绿萍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最早注意到她是觉得她无厘头的处事方式很有趣,再次听到她的声音竟然说“阿司太闲了”,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在英德甚至是日本还没有人敢这样评价阿司呢,虽然自己也有点同意她的看法。第三次见面在那种混乱的场面过后,先于自己一步提出交往的要求,本以为这段“一期一会”会很有趣时,她又表现的如一般女孩般循规蹈矩,就在自己失望时,她又变成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小魔女,真不知道她还有几张面孔。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那天走后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给自己打电话!
“嘿,喝一杯怎么样?”红色晚装,勾勒出窈窕的曲线,在灯光下更显诱惑,一双单凤眼,波光流转,深棕色的卷发散落在胸前,两团玉百好像要撑破晚装跳出来似的,可谓天生尤物。
西门总二郎看了一眼红妆丽人,随即挑眉请她坐下,酒保也很感眼色的送上一杯血腥玛丽。红妆丽人立刻挨着西门总二郎坐下,两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红唇微张,两人呼出的气息逐渐混合到一起。西门总二郎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嗯,用的是“鸦片”,香则香,可闻惯了绿萍身上淡淡的香气,这种味道太刺鼻了。
西门总二郎觉得自己现在不是在享受“美人恩”,简直是在受毒害!西门总二郎举杯示意,“Sorry。”红妆丽人耸耸肩,识趣的放下酒杯,转身离去。
西门总二郎烦躁的看看放在吧台上的手机,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很好,汪绿萍,很好!
“嗨,西门君,怎么一个人在这?”什么时候花花公子西门总二郎身边竟然没有女人了,真是少见啊!
“我想一个人在这静静。”西门总二郎加重了“一个人”三个字。
“那好,我先过去了,有朋友在那边等着。”那人也不是个不识趣的,既然人家都明确表明要一个人呆着了,而且还黑着脸,自己就不要上前找没趣了。
“把那瓶威士忌给我,你到一边去,不用管我了。”西门总二郎拿过一瓶威士忌自斟自饮。
“喂,汪绿萍,我是西门总二郎。”西门总二郎有点头晕的拿起手机,你不给我打电话还不允许我给你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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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好,我是汪绿萍。”绿萍摸索着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是谁啊,这么讨厌,这都多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
“喂,汪绿萍,你听到没有,汪绿萍,汪绿萍,汪绿萍……”这个女人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给她打电话都爱理不理的,我让你不回答,你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叫你。在酒精和怒气的刺激下,西门总二郎完全忘记了自己应当保持温文尔雅的气度,一直被压抑的火爆、任性的脾气主宰了他的思想。
绿萍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电话那头有个人不停的和念咒似的大声念叨你的名字,这时候还能睡过去的人就是神人,而绿萍觉的自己不是神人,只是地球上千千万万人类中普通的一员,自己想要睡觉还是先解决电话那头的那一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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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西门君,我是汪绿萍。”绿萍用非常大的声音吼了回去,“咳。”可能是太用力了,嗓子一下子就有点不舒服了。不过这一嗓子过去马上就起作用了,电话那边马上就安静下来了。绿萍那一声大吼不仅震住了西门总二郎,让他停止了念经,连在西门总二郎身边收拾酒杯的服务员也让这声给震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喂,西门君,你还在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回话了。绿萍回想刚才西门总二郎在电话里是声音,好像是喝酒了,声音有点含糊不清。现在不是发完酒疯睡着了吧?
“汪绿萍,你吼我,你这么多天都不给我打电话了,我给你打电话,你还吼我,啊?!”西门总二郎前面说话时还委委屈屈的,一副小孩子被欺负了的腔调,没想到最后一个“啊”一下子高了上来——西门总二郎也学绿萍,狂吼回去。
“西门君,你的司机在吗?现在应该回家睡觉了。”绿萍不想和醉酒的人纠缠,这时候你是没法和他讲道理的,你和他讲道理只有被气死的份。
“西门君?为什么?她们都叫我总二郎,你为什么叫我西门君,不叫我总二郎。为什么,为什么?”以前的女朋友都叫自己总二郎,为什么她一直坚持叫自己“西门君”,“总二郎”不是更亲近吗?
绿萍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和醉酒的人计较,不要计较,“总二郎,你应该回家睡觉了!”啊,现在是半夜两点啊,正是睡觉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睡的好好的要被吵起来应付这个醉鬼,可是要这样放着他不管的话,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还会牵连到自己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为什么一直都不给我打电话,还有,你为什么不叫我总二郎。”看来喝醉酒的西门总二郎还有一部分大脑是保持清醒的,对于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一个不拉的再次询问。
“你不会忘记那天我是怎么离开的吧,我不希望在两人的交往中还有第三者,甚至是第四者,第五者的存在。我一直不给你打电话就表示冷战还在继续!”绿萍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家里的事情已经够闹心的了,这西门总二郎还要再差一脚,明明自己错了,现在还在这胡搅蛮缠,喝醉了酒就可以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那天一句话也没说啊,是你说然我去酒吧和她们一起玩的,你走了,我也没和她们在一起。”什么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的,自己从来是很“认真”的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