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会小命不保,死死地扒着门框,任由自己的身体与地板成为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放开。”危险指数百分百的声音传来,依旧似陈酿般诱人,此刻对我而言却更似九幽炼狱传出的催魂令。
“不放,谁放谁傻蛋。”十根手指牢牢地扣住门上的雕花空隙,小脸涨的通红,以腰为分界点,自己和自己玩着拔河游戏。
“真的不放?”
“不放就不放,大不了你从中间劈了我,十八年后又是好女子一个。”鼓着腮帮,气呼呼道。
“不用劈了你,你一样也会放。”脸上挂着书生般牲畜无害的笑,指尖一弹,将我脚上的绣鞋弹去,无耻地对我的脚心实施搔痒大法。
“哈。。。。。。哈。。。。。。你个无。。。。。。耻。。。。。。哈哈。。。。。男人。。。。。。竟然敢看姑娘。。。。。家的脚。。。。。。。”从小就怕痒的我笑地差点喘不上气。
俊眉一挑,眼眸里流露着发现新玩具般欣喜的光彩。此时的他哪有一丝酒鬼的摸样,若非有着同样的一张脸,我肯定以为眼前这个是另一个人。恶魔般诱人的邪笑,夺人魂魄,眼眸里流转的狡诈,摄人心神,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慵懒,蛊惑人心。他平日用无为懒散做伪装,狡猾奸诈才是他的本性。若非狡诈,若非嗜血,若非狠辣,若非狠心怎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闯出独一份的广阔天地。此时的他,才是真的他,这个伪装极好的腹黑男的真正的摸样。
我又怎能大意忘记他是那个纵横商场无敌手,左右逢源,被各国列为上宾的天下第一富豪。
犯错,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眼拙,需要刻骨的教训。。。。。。
“放不放?”
“哈哈。。。。。。”除了笑,发不出第二个音节的我将头摇的好似拨浪鼓,用行动告诉他我坚定的革命信念。
邪肆一笑,像妖似魔,勾地我没志气地口水横流。“这样你应该就会放了。”大掌突然袭向我的腰间,咧嘴渲染开一朵最狂肆的笑花,且笑间骤然那放在我腰间的手轻柔的收缩。奇痒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在半空中扭摆着腰肢,想要摆脱那如附骨之蛆的魔掌。
可那腹黑男怎么会如我所愿,一手拉住我的脚往后拽,一手在我腰间捣鼓小动作。
“哈。。。。。。哈。。。。。。。”笑的涕泪纵横的我,身子软了下来,扒门狂笑用尽了我的力气。已发白的指节松动,人就这么面朝大地,带着满腔的悲愤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记得前世总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是天使,只不过有些人脸先着地罢了。难得我两世为人,摊上如此优良的基因,想不到最后还是逃不掉脸先着地的命运。。。。。。
瞪大眼,惊恐地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地面,还差几公分就要亲吻大地时,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一卷,投入一个泛着酒香的怀抱。
抬眼,对上那琥珀色的眸子,原本以为他的眸子似海,平静而深远,现在才发现那份平静是假象,风平浪静的海面下暗藏的是漩涡暗流,一不留神便会被吞噬地一干二净。
目目相接,一个探寻,一个玩味,怎知好似天雷勾动地火,没人去探究是谁先撩拨起这火种,有的只是甜腻的沉沦。紧紧攀附着他的颈,感受着他的唇,他的吻带给我的震撼。直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分不出空隙。
邪笑着看着投入的我,欲拒还迎地将头撇开。失了美味,有些懊恼地睁开眼,紧盯着那红艳诱人的唇,“害羞?”
狂肆的笑在他脸上渲染开,不怀好意的指着那堆杂色的呕吐物道“没,只是我刚想到,我吐完还没漱口,你说亲了你算不算。。。。。。”
看着那挤眉弄眼的俊颜,我突然涌上了两种感受,一种是杀人的冲动,另一种就是——我想吐。
“算。。。。算。。。。。你狠。。。。。”无比怨恨地剜了眼这个为了报复连美男计都用上的男人,然后,抱着翻起汹涌波涛的胃跑到墙角开吐。
“哈哈。。。。。。”同样笑的张狂,只是角色互换了下,色心不改的我就这般上了这贼男人的贼船,吃下了这个大亏。心中气恼,可又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
抱着柱子,杵在墙角吐得天昏地暗,就差没将儿时喝的奶水都一并吐出,直到实在吐无可吐才拖着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一步一顿地向桌几挪去。
“花花还想继续玩游戏吗?”老狐狸又变回酒鬼模样,拿着酒壶,清风云淡地问。
“不。。。。。不玩了,再玩小命没了,算你狠。”混蛋,现在小命都去了一半了,还玩,我又不嫌自己命长。
“酒鬼,我要和你做笔生意。”瘫软在桌上,我才忆起此次招惹这个腹黑男的目的,能不能和平地带回寒就看这个酒鬼是不是愿意与我合作了。
“生意?难道是你想把你那家夜总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