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怜的贺焱啊,绑着手脚,被人押着去拜堂呢,可怜咯~~”那声哀叹,好似那可怜被绑上堂的人是他一般,将人心底的苦水酸楚都给叹了出来。
“押着拜堂?”将大眼瞪得滚圆,显然还没消化完刚才的消息。
“花花那么激动做什么?你不是没兴趣吗?”
戳了把酒鬼的胸膛,眯着杏眸,阴森森地说“快给我说清楚,不然误了时辰,我找你玩SM。”
“什么是SM?”澈好奇地看着我,我总会从嘴里蹦出些他们听不懂的怪词,不晓得这回又是什么。
“SM啊?”搓着手,一脸的淫·笑,“就是把这个酒鬼绑在床上,那鞭子抽他,往他身上滴蜡烛油,还有。。。。。。嘻嘻。。。。。。让他为模板,帮我研究下男子之间怎么交欢的。”我的一脸坏笑,引得众人反应连连。缩脖子的、打冷颤的、发抖的、瞪眼张嘴的、满脸绯红的。。。。。。各色反应都聚全了。
“你说不说?不说就。。。。。。。SM你。”五分威胁,五分央求,凑成满满的,十分的担忧。
“咳咳,”呛了几口,笑的苦涩“花花这么狠,我怎么敢不说。那贺焱被逼着他表妹,他不乐意,就被贺家堡的老祖宗下令绑起来去拜堂了。”
“靠,包办婚姻,强抢良家妇男啊。还有没有天理?”拍腿跳起,一脸的愤慨,竟然玩逼婚,太、太、太过分了,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分别?“我们走!”
“去哪?”
“冲入贺家堡,把在包办婚姻压迫下的狮子男给解救出来。我以此次拯救狮子男总指挥的身份,将此次行动命名为‘贞操行动’,尔等众人要好好配合我,将那婚事捣黄,不管是色诱还是绑架,只要能达到此次行动最终目的的,一律给予批准。立首功者,送本指挥香吻一个,春宵一夜。宝贝们,冲哇!!”一番慷慨激昂的动员后,翻身上马,朝着贺家堡方向高举起我代表正义的手。“出发~~”
第148章 谁上谁
红色的幔帐一如红色的火焰,将喜庆加温,升华蔓延融入每一丝空气。#支持各种手机的TXT;UMD;CHM;JAR海量书库随你挑选;就在读吧文学网#大红色烫金的喜字那般地耀眼,晕开了喜庆时特有的金红色。入鱼儿般灌入贺喜的人带着三分恭贺七分挪娱的心态看着这门亲事。
晋国第一克妻男成亲,让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舒了口气,虽然贺焱有权有势,英俊不凡,但是,享用这些的前提是有命,进门还没几天就香消玉殒,这如同诅咒般的噩运谁能不惧。虽然自己不敢嫁,可见着真有人嫁了过去,心底还是会酸上一把,各个怀揣着小心思,暗地里打着赌,看这第五任夫人能活几天。
贺家堡
“堡主,小的这就给你松开换喜服,您千万别跑,别让小的难做。”侍卫甲低着头,硬着头皮不敢看那双冷酷地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鹰眸。手,开始解着那缚在狮子男手腕上的拇指粗细的绳子。打着颤,绳子每解开一分,那群将喜房围的水泄不通的侍卫便紧张上一分。谁也保不准堡主会不会突然发难跑了,扔下他们等待老祖宗的惩罚。
“他不敢。”苍老却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那千年铁木做成的龙头拐杖将地面震得直颤。
“老祖宗。”所有的侍卫婢女低着头,向这位贺家堡最有说话权的老祖宗请着安。
这个平素满脸笑容,有如奶奶般亲切的老人家正板着她白胖罕见皱纹的脸,看着手脚被缚住的狮子男。“来人,给我拿条白绫来。他敢踏出贺家堡,我就吊死在这喜房里,让他等着明天回来送我这老不死的最后一程。”
“奶奶!!”
“住嘴,其他事奶奶都随你,就是不成亲这事不行,贺家不能无后。”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了儿子又带大了孙子,贺家三代单传,就算拼尽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让贺家香火断在她手里。
“我喜欢男人。”着实无奈地狮子男只能出最后的杀手锏。这话将老祖宗脸气地发绿,而稍有些姿色的侍卫小厮都缩着脖子,生怕被这个堡主看上。
“喜欢男人也要给我成亲,有了子嗣后我就不再管你,随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气的直哆嗦的老人家颤着腮上的胖肉,“今天你想成亲最好,不想成,也得给我成。来人,给堡主换上喜服。”
苦笑着,任由他们将喜服套到他身上。那火焰般跳动的红色喜服,如同针般扎眼,扎心。第一次的期待变成永生的痛楚,后几次的麻木却造成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死去。现在,又要披上,心底如何能够平静。那个在另一间房里对镜贴花黄的女人,是否会恐惧,若新娘是那个女人,自己会不会心甘情愿一些?
散退了所有的侍卫,有了奶奶性命的要挟,他怎么赶跑?且让他一个人静会,缅怀下那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
思绪的蔓延,将他带回那草场上,一起策马奔驰的年代,青涩的笑颜,欢愉的时光,还有那如水的意儿。。。。。。那个如同水做的女人,喜欢红着脸,拉着他的手指,甜甜地叫着他焱哥哥,喜欢跟在他身边,安抚他气盛的少年心。想要靠近,去看看那记忆中伊人的模样,却发现他怎么也看不清。有的,是那双会喷火的紫色眸子,那算计般的坏笑,还有,那夜床上,妖娆的身体。
该死,想那个女人干吗?她现在正在皇宫里当着她的皇后,用那让人着迷的身子取悦着别的男人,自己想她做什么?
甩了甩脑袋,将那抹身影赶出自己的心底。却意外听到门外侍卫的一声闷哼。
刺客?
还没等他跨出门外,便看到刚还在脑海里浮现的俏脸,虽然变了发色与眸子,但那满是笑意的脸还是让他一眼便认出。揄揶的笑,完成弦月的大眼,好不秀气地一脚踩在倒下的侍卫身上。他只觉得身子好像被定格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愣愣地看着。
“呦,看到老熟人都不打声招呼啊,新郎官。”见他傻了眼,嘴角的笑意晕染开来,打着趣逗着他,想看看,着炸药包是否过期,还会不会爆炸。
“真的假的?”伸手捏着我的脸,硬是为我莹白的脸颊上添上一抹绝非自然产生的红晕。感受到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憋了三年的气不打一处来,瞪着鹰眸,对着那张在自己手下扭曲的脸开火。
“你个淫荡的女人,怎么还活着?怎么不去死了?一消失就是三年,你一个人撇下那么一大家子的男人走的潇洒。怎么不继续走了?回来干吗?是想看看他们改嫁了几个还是为你伤心死了几个?既然没本事照顾那么多,你惹那么多桃花干吗?看着他们一个个要死不活好玩?”
被骂的绿了脸,想要开口解释并不是我想消失,可狮子男哪给我机会。这个默口中的寡语地有如木头人的家伙此刻却说的这般的利索“你还死回来干吗?不是有出息,有能耐了吗?三年前去一趟赫氏就勾搭上了现在皇帝,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肯收心?不是在当皇后吗?皇后娘娘您大驾来我这小小的贺家堡是有何贵干?这里一没你要的权势,二没你的男人,你来干吗?看我这个克死四个老婆的男人笑话,来看看是哪个丑八怪肯嫁给我?。。。。。。。”
噼里啪啦的一大串,将我骂地彻底蒙了,只能任由他的毒舌侵害着我的耳朵。玉手在衣袖里握紧,还以为这次来能换来他的一记笑容,却想不到是化身成唐僧的唠叨,外带将我冤枉地彻底。我忍,看在他被人逼婚心情不好的面子上我忍了。
将我的不语不辨解看成默认,鹰眸深处的怒火燃地更旺盛了,从低吼变成了咆哮,“你来老子这里干什么?老子不稀罕你的看望,你给老子滚出去!!”
“吵死了!!”一把压低他的头,将他的抱怨,他的唠叨,他的不满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