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漫罗柔声回答,忽而下身一股重力,亵裤顿时被扯落,紧接着两根手指瞬间没入体内,没有怜惜,而是十分粗鲁地猛然插入,痛得漫罗疾呼出声,“唔——”
那一个上扬的音调轻慢而魅惑,顿时一种火烧般的炙热感在心头燃起,漫罗瞪着媚人的凤眼吃惊地望着容轩,而那人却是淡然地笑了,“你刚才说,我这样笑起来很好看。”
下 体被两根手指探入,让人感觉异常的不自在,然而漫罗却仍旧强忍着回答,“确实很好看。”她刻意冲容轩露出一个迷人的笑,继而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容轩的手指慢慢流淌出来,但同时她也注意到,容轩的下面也已顶起一个小帐篷,她邪佞地笑起来,调侃而问:“你很兴奋?”
容轩被她如此一问,脸一下子就红了,“少废话。”说着,双指已从漫罗的小 穴中退了出来,而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肿胀得泛紫的性 器对准了那个深穴顶了进去。
“痛。”漫罗低沉地叫了一声,随后伸出双手将容轩紧紧地抱住。刺入的那一瞬间,一阵剧痛顿时袭来,那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贯穿,同时带起一股快感直冲脑海。
容轩慢慢地开始扭动身子,感觉到身下的女子抓着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大,他抽 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喉咙开始干涩,双唇亦如脱水许久一般就要裂开,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水分渐渐蒸发,纱帐笼罩起的小小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漫罗配合着容轩,在这一个疯狂且激情的夜里,将心中的情 欲一并发泄。
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仿佛都将那硕大的性 器顶向更深的地方,偶尔一个不怀好意的顶入,使得漫罗发出一阵快意的呻吟。
“容轩,你是故意的!”漫罗暗哑地说道,而容轩却依然不停下那疯狂的律动,大口喘着气说:“对,我就是故意的,可是漫罗,你不舒服吗?”
一股羞意瞬间憋得她无言以对,好吧,她承认,这感觉确实是爽到家了,幸好当初她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不爱自己的Gay,不然她现在一定后悔死,可是,要她如今当着容轩的面说出自己很舒服,她到底也是个女孩子,这种话说不出口,所以只好闭口不言。
“笃笃笃——”忽而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容轩迅速从漫罗体内撤了出来,然而就在他撤离的那一刻,漫罗猛然瞧见在容轩的阴 茎根部套着一个银色的钢环,这会儿硬物肿胀无比,而那个小小的银环则残忍地嵌入了肉中,扣得勃 起的肉 棒红得发紫。
“这是什么?”漫罗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而声音也变得毫无感情。此刻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的声音,紧接着是月儿细细的嗓音,“公子,您睡了吗?”
屋内没有声音。
漫罗只是死死地盯着容轩的双眼,那目光就好像在逼问他事情的真相。而容轩则微微蹙起眉头,“有什么事等先解决了月儿再说吧?”
可漫罗却格外的执着,依然淡漠地再度启口,“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刻意压低了嗓音,反是让那声音听上去更为森然。
容轩隐隐中感觉到漫罗是真的生气了,此刻外边没了声音,大概是月儿以为他已入睡,所以就离开了吧。“这是七皇子您自己做的事,难道还需要问我吗?”
漫罗不禁凝眉而问:“我做的事?我做什么了?”
心头一股怒火燃起,容轩强忍着没有就此发作,他并非不知道颜漫罗失忆的事,可是每当听到漫罗如此问的时候,他仍忍不住愤怒。为何明明这个人才是始作俑者,而她却可以轻轻松松地把所有的事都忘记,当做自己从没做过呢?
“你给我带上这个锁阳环,给我下媚药,却又让我得不到发泄的快感,这样说够明白了吗?”容轩微笑着问道,旋即瞧见漫罗的脸色越发难看。
也许是愤怒冲昏了头,让他在那一刻丧失了理智,一伸手,他猛将漫罗推压在床,后者被施以一股大力,又逢刚从中毒后的虚软中走出来,外加方才那一番云雨,这会儿自是浑身无力,伏在床上反抗不能。
“你到底要干什么,容轩?”心里突然扬起一片怒意,漫罗低声吼道,而容轩则毫不忌讳地道:“你不让我报仇,总该让我好好地发泄一下吧?”言下,他一把揽过漫罗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而勃 起的硬物则对准了女子的私 处顶了进去,很快强烈的热度便将整个性 器包裹住,他再一次地开始活塞运动,只是这一次,漫罗感觉很难过。
并不是身体的难过,而是心里的难过。容轩,对你而言,今夜的一切只是因为你想要寻个发泄的方式吗?事实上你并不爱我,只是想要报复而已,是吗?
身体还很烫,容轩揽着她的腰激烈地穿刺、撞击,内壁被顶得生生的疼,可是却抵不过心头的一分。为何她感觉自己的心一片片地凉了下来,只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容轩其实并不爱她吗?
“主子,您在里边吗?”正当此时,外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子的问话,漫罗听得出,那是苏河的声音。
容轩再度皱起眉,而后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反将漫罗更紧地搂入怀里,可那一个姿势却让硬物顶入得更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低呼了一声,语调很销魂,而容轩则轻咬着她的耳朵说着,“若不想让苏总管听到你的媚叫,就想办法把他赶走。”
此时苏河听屋内没有动静,便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来,怎料他刚匆匆迈入屋内,只听床帘之后响起一个含怒的声音,“你这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准你进来的?”
卷廿玖 柔情
晚间的时候,漫罗与容轩回到抚容苑,是时也没看出二人有何异样,只是径直往内室而去。至亥时,容轩曾给了贴身侍女月儿一张药方,让她去药房取药煎好了送来,当时月儿暗觉奇怪,想自家公子没事为何要熬药?
当初容轩对月儿如是道:“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我的房间,包括师父。”月儿自觉今夜公子略有反常,似有何事不能让人知道一般。公子刻意将房门锁上,即便是在她去送药时,也只是匆匆地接过药碗,后又将门给上锁。
那时月儿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可怕的设想,她有些害怕容轩再做错事,她家的这位公子平日不声不响的,却是个个性极强的男子,月儿便是怕他一次杀不死七皇子,便打算再次动手。
可是万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无凭无据全凭自己的大胆猜测,她也不敢有所行动。
直到子时,仍旧不见七皇子从屋里出来,她心头的疑惑便越来越重。七皇子不在任何侍宠的床上留夜,这是整座皇子府里人尽皆知的事,倒不是说以前没有过七皇子彻夜留宿的记录,而是他但凡整夜呆在公子房内,定是公子吃苦的时候,首先屋内的灯烛不该熄灭,再来,室内也不会如此安静。
所以月儿就试着轻叩了叩门,怎料里边竟是一点声音都没,如此一来她就更害怕了,轻轻地问了一句,“公子,您睡了吗?”可屋里还是没有一丝的声响,更没有容轩的回答,她自觉事情不好,于是赶紧去找了苏总管,将大致经过告知。
苏总管一听,脸色顿时大变,随后抬起步子就直往抚容苑赶,月儿心知大事不妙,也匆匆跟了去。到了房外,苏河也是先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问道:“主子,您在里边吗?”听屋内没有动静,苏河暗自感觉有异,于是抬起脚粗鲁地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事情的缘由大抵如此。
就在房门被大力踢开的前一刻,漫罗刚取过散落一旁的长衫给自己披上,而后透过床帘,隐约瞧见慌张闯进来的苏河,她愤然低吼,“你这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准你进来的?”
苏河本当七皇子是出了事,怎想到一进来便听到自家主子那恼怒的声音,惊诧间,他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主子恕罪,属下也是担心主子,怕您出事,所以才大胆闯进来的。”
漫罗坐在容轩的身上,对方的硬物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仿佛成了她身体的惟一支撑点,额上早已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她根本无暇去理会,只是强忍着下 体的疼痛,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