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配了婚,她死不瞑目啊……”
“住口!”
胡言喝道。
回过头来看着元彤儿的目光越发急切起来。
“殿下,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今日您拦轿已经犯了大忌讳,难不成还要耽误了我们胡家的大事?”
他语气越发不耐起来,全然没有了一个奴才对主子说的恭谦。也不顾元彤儿说什么,转身便让轿夫起了轿。
“慢着。”
元彤儿道。
声音不大,却有不小的震慑力,四周人听罢皆屏气凝神不再言语。
胡言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看向元彤儿的神情也变得危险起来。
“六殿下,您这是要怎么着?”
元彤儿缓步上前,看着早就被关的严严实实的花轿,语气异常的坚定。
“把她留下。”
众人惊了。
劫花轿的见过。劫这种花轿的还是第一次见。
胡言冷哼了一声,也缓步走向了元彤儿。
在她的身侧,他的声音更轻了许多,说道:“六殿下,我劝您想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该做的又是什么……别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元彤儿依旧不动神色,目光笃定,像是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
就像芦花说的,桃花虽已被放良,但好歹也是她的人。
今日桃花嫁的哪怕是个傻子,还是个活人,她都不会再管。
可眼前的场景,分明昭然若揭!
胡言的眼睛越眯越小,精细的眸子里闪过一起危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