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彤儿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曲白鱼的心尖,被她吻过的地方都似微微发着痒。
他趁势追了过去,却又被元彤儿丢下了。
“快走吧。若是误了出城的时辰,怕是又要追责你了!”
曲白鱼沉了脸,拉着元彤儿的手,不想离开。
“那个……陆行舟,让他赶紧从你那搬走,琼林宴都要办了,他必然会被封官加爵赐宅子的。
还有那个花不弃、他老住你那儿算什么?驸马都没住进去呢,面首都养上了?
还有……你那个小侍卫……我觉得他……”
“好了好了,我会让他们搬走的!
……只是阿期不行。他这么厉害的侍卫,我可找不来第二个!”
曲白鱼眉头微蹙,道:“你别要他,我把岑欢留给你!”
“真的?”
元彤儿瞬间喜上眉梢,曲白鱼不禁怀疑,自己是被算计了。
曲他刚张嘴想说什么,汪丛老远的就搭了话。
“世子殿下,咱们该上路了。”
曲白鱼无奈,从元彤儿的头上拔掉一支珠钗揣进了怀里,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时无期迎了过来,说尺郭已经召回了,正在浮生馆。
元彤儿遣了锦婳和芦花回了府,自己便和时无期去了白楼。
浮生馆的密室内,烛光昏暗。
尺郭被时无期绑着站在室内,向来笑的诡异的脸,此刻也微微的僵了些。
碎玉穿成的珠帘被轻轻撩起,在寂静无声的密室内激起阵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昏暗的烛光打在碎玉珠帘上,晃动的碎光在密室内摇曳,晃得人心慌。
比珠帘更显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是翠玉宝石随着来人走动的步子微微碰撞的声音。
尺郭闻声转身,一只素手“啪”的一声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不顾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立刻就跪了下去。
“主子饶命!”
元彤儿漠然。
腰间挂着的禁步玉环随着她的轻微的走动、又叮铃作响,暗金滚丝长裙的裙摆微动、也如一朵旋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