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说。
“六哥……”
“郡主是不会有事,可有些人却要大难临头了。”就在凤清涵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凤清溟清泠的
声音由门外传进来。
凤清澜的眸光寒气一闪而过,看向跨门而入的凤清溟,说了他三日来的第一句话:“查到了?”
“是老五。”凤清溟对着凤清澜道。
凤清澜声音除了虚弱了点,依然清润如阳春三月般亲和,但是却莫名的让初夏有了一层阴冷:“你
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凤清涵三人猛然一惊,对视一眼后对着凤清澜道:“六哥放心,弟弟们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
“唔,去吧。”凤清澜缓缓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抱着怀里雪白的一团,虚弱的站起身,目不斜
视的一步步朝着锦塌上走去,越过四兄弟身边,眼睛也不曾看上一眼。
四兄弟看着这一幕,眼中皆是一痛,包括凤清溟在内,无比期望楚淡墨没事,下一刻就醒来,只因
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六哥快要成魔了。
翌日早朝一刻钟后,去而复还的凤清河单独求见盛泽帝,声称有助凤清淮谋反的证据要呈上给盛泽
帝,彼时盛泽帝正在细问凤清潾关于凤清澜和楚淡墨的伤势,整个殿内不知为何只要盛泽帝与凤清潾两
个人。
盛泽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可碍于凤清潾在场,还是沉声宣见。盛泽帝目光冷然的看着一步步走进
来的凤清河,丝毫没有发现站在他身边的凤清潾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儿臣见过……”
“行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盛泽帝不耐烦的挥手。
“是父皇,儿臣以前与四哥走得近,他之前曾留给儿臣一件东西,说是若是他事败了,让儿臣带着
这东西替他助炎智东山再起。”凤清河见一张裹住的羊皮纸卷恭敬的递上,“既然四哥与前朝余孽是一
伙儿,那么这会不会前朝的藏宝图。”
凤清河的话瞬间引起了盛泽帝的关注,历朝历代开国都会为自己的后世子孙建立一个宝藏,以防不
肖子孙败坏国祚,他也这样做过,前朝宝藏自然也是真的存在,当然前朝数百年累积的宝藏比起他所储
蓄的自然是百倍不止。
“递上来给朕看看。”盛泽帝扬手道。
“是。”凤清河低头,掩去眼中闪过的那一抹讽刺的光,抬着那一卷羊皮走近盛泽帝,将羊皮放在
御案上,一点点的绽开,那样隐秘的地势一点点的呈现在盛泽帝的眼中,不由的吸引着盛泽帝的目光,
随着羊皮卷多展开一点,盛泽帝眼中就多亮一分。
然而,羊皮卷绽开到最后,却是寒光一闪,凤清河抓起羊皮卷最后的匕首就朝着盛泽帝刺去。
盛泽帝戎马半生,身手自然非一般,侧身闪过,然而却正好中了凤清河的下怀,只见他另一手迅速
滑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就扎进盛泽帝肩上。
“老五,你竟敢行刺!”
凤清潾一声大喝,迅速抓住凤清河的一手,在盛泽帝查看肩上伤势的那一瞬间对凤清河使了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