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桐一脸苦相,又不得不从,只好认命的做起了门神。
太阳从东边升至当顶,又从当顶降至西方。
泽桐望眼欲穿,就是不见于荷珊的踪影。
夕阳西下,云弈淳踱着步子又来到了琴宫门前。
“公子,公子……我都站了一天了,没见于小姐啊……她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只是我们不知道?不如我去她的住苑看看?”
云弈淳阴沉着脸:“不用去,她没有回来……”
泽桐几近崩溃:“啊?公子,你这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等到于小姐不可啊?我们明日不是要去闯琴瑟和鸣阵么?到时上路了再跟于小姐说也不迟啊?!”
云弈淳凤目一瞪,泽桐冷汗直冒。
“多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的事也敢管了?!”
泽桐抹着汗,赔不是道:“公子恕罪,小的我嘴碎,呵呵……嘴碎……”
云弈淳冷哼一声:“你回去吧,在这里也是碍眼……”
泽桐得令,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不过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诺诺应了,缓缓退下。
“公子这是怎么了,以前没这么奇怪过啊……”低低咕哝一句,泽桐拖着僵直的双腿,朝住处走去。
云弈淳出了琴宫门,站在大门外朝蜿蜒的石阶那头望去,丝毫不见人影。
一个时辰,云弈淳就这么焦心地来回转悠,不时朝来路张望。
终于听到了说笑之声远远传来。
云弈淳飞身一跃,隐没到了树杈之上。
“珊珊,你说话可得算数……”
“咋不算数?我于荷珊说话一言九鼎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出游?”
“啊?这么嘛……当然得你有时间,我也有时间的时候啦……”
“我有时间啊,我随时都有时间……”
于荷珊额头三条黑线,瘪嘴教训道:“乐乐啊,以后千万别说你随时都有时间这种话,那是无业游民才会说的,记住了?”
秋楚乐疑道:“为何?”
于荷珊没好气道:“问那么多干嘛?我说是啥就是啥,听着就是了,不然我就鄙视你……”
“哦……听你的就是……”
看秋楚乐一副乖乖小仓鼠的样子,于荷珊心里喜欢,忘乎所以地双手掐住秋楚乐的脸颊。
“真是乖小孩……哈哈……”
“珊珊,别……别这样……痛……”秋楚乐嘴上叫嚷着,却一点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在于荷珊看来,这是正当欺负弟弟的行为,可在别人眼中看来,这分明是打情骂俏啊!
一阵突起地凉风袭来。
于荷珊一惊,本能地扭头向上望,只见一抹耀眼的白从天而降。
嗯?怎么这个时候会有人在把守琴宫大门?
这是于荷珊的第一反应。
还没有回过神,就听掌掌对拼的声音。
定睛一看,那抹白已经和秋楚乐缠斗起来了。
云弈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