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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生完第二个孩子,她连是男是女都没听清楚就直接晕了过去。
钟斯年大慌,忙叫呼叫医生,“医生,你看看也我老婆,她晕了。”
不同于开始的沉稳,他现在已经连最基层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医生即时给他吃定心丸,“她没事,只是累到睡着了。”
像这种一心扑在老婆身上,对已出生的孩子看都不看一眼的爸爸也真是少见,不过作为女人,医护人员倒是觉得很欣慰,也真的有被感动到。
钟斯年松口气,绷到极致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亲吻她汗哒哒的额头,忍了近一个小时的眼泪就这么落到她脸上。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痛就到此结束。
林听在楼心娥严格要求下做了个很具中国特色的传统月子,连坐的时间都不能太长,说是对身子不好,将来老了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
钟斯年则在月子期间变身超级奶爸,不管白天还是夜里,孩子一哭他就第一时间跑过去,抱起来看看是大小便了还是饿了。
如果是大小便他会自己处理,如果是饿了,白天递给林听喂母乳,晚上他就自己起来冲奶粉,反正就是不准她晚上起来熬,反正她奶水也不饱两个孩子。
哦,他们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在钟斯年想过的一众名字里选了个词,纪念,男孩叫钟纪,女孩叫钟念。
对,她生的是龙凤胎。
满月已是年后,为此林听曾笑言,“我坐了两年的月子,实在是太佩服自己。”
能够痛痛快快的洗头洗澡,到外面吹风晒天阳,她有种重生的感觉。
钟家在春节后的三个月内办了两场喜事,一场是孩子的满月酒,钟启合主导,办得盛大隆重,几乎所有与钟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几乎所有与钟斯年有来往的是宾客,几乎所有与林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
另一场是钟斯年与林听的婚礼,由钟斯年主导,喝过满月酒的人都是婚礼见证人,过之而无不及的盛大隆重,可谓是人尽皆知,甚至还有人开起直播。
林听已经没有娘家人,出嫁地选在去年居住的别墅,象征性的,于婚礼前一天搬进去。
陪同的只要关系亲近的三个朋友,及收到邀请特意前来参加他们婚礼的王婶,几个负责保卫工作的保镖。
热闹过后各回各房,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床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出嫁,心里就忍不住紧张,激动,甜蜜。
同时也很想两个孩子,还有孩子们的爹,这是孩子出生后第一次跟她分开。
只一晚就牵肠挂肚,怎么都觉得不习惯,即使她在上床前才刚钟斯年接过视频,看过他们。
翻来覆去,寂静的房里突然响起悦耳的来电铃,一个机灵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倾身拿手机,开灯。
不是她意料中的那个人,而是
林听盯着有些熟悉的陌生来电,拧着眉,好半响才接听,没说话,想先听听对方是谁。
“林听?”是沈暮安。
林听静默几秒,应了声,“是我。”
随后又紧接着问,“有什么事吗?”
看不到对方此刻是什么样的神色,只知道电话里安静许久,久到林听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声音传了过来,“没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幸福。”
林家发生变故前认识的所有朋友都不在这次婚礼的邀请范围内。
“谢谢。”由衷道谢,但也足够客气。
客气有时可以等于疏离。
又一阵无话可说的沉默,半响沈暮安说道,“就这样,你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