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家三口,自己似乎是那女子,感觉尤为怪异,就好像自己真的是那女子。
一天自家来了一个黑衣人,将自己抓了起来,然后再自己面前杀了自己的孩子,沈锦疯狂向前扑去,撕心裂肺,捆绑的手脚渗出血,自己眼中世界变得通红,然后自己的丈夫也被割去头颅。
沈锦嘴里咬着绳索和布袋,发出呜咽。
在一转眼沈锦来到了一个洞中,洞中地上摆放着两颗头颅,那是自己的孩子和丈夫。
自己被捆绑在一根木桩上,那头颅嘴角还留存一丝笑容。
自己只能落泪,无助迷惘,浑身颤抖。
每一天那个黑衣人都会来割下自己一块皮,自己想自杀却无能为力。
只听到那黑衣人道“怎会如此,不该啊,不该啊”
后面模糊不清,看到一条长长的黑影游走,然后张开血口。
……
清晨沈世潼回到家中,拿到了何沁的书信,信中写到“世潼兄亲启,世潼兄看到此信,说明沁已经离开牛驼镇,心中万般不舍,这一去不知何时归来,想起我三人自幼相识,到如今已有十几载,如今沁身具使命,却也无奈,担心家中父亲,父亲每到雨时脚亦会痛,忘世潼兄能带忘之……”
看到这里沈世潼想到何里典似乎常年奔波于各个村之中,自身患有隐疾病,说不上大病却在雨夜之时疼痛难耐。
在继续看下去是一些儿时之时,这家伙搞得不再回来似的,最后提到了此行目的地道山。
沈世潼拿着信,似乎想到儿时三人在芦苇畔边玩耍场景,忍不住嘴角翘起来。
想到道山,道山是何地,自己未曾听闻,这家伙莫不是要去成为道士,难不成这家伙要皈依道教,那些家伙据说清新寡淡,也不知道老何会不会也会变成那样。
沈世潼来到了沈锦家院落,院子不大,门口有只大黄狗,沈世潼拉拢着脑袋看着这大黄狗,这不是那刘老头家的大黄狗,怎的跑来沈锦家,沈世潼望着那狗缩了缩头,儿时记忆让他略微胆怯。
沈锦以前常带自己两人到刘老头那“取”杏子,那大黄狗每次都追着几人,不过几人刚开始确实会被追上那狗也是奇怪之叫唤不咬人,后来几人变得聪明,每次换人吸引,一人爬树一人放风,那狗不会爬树,只得在树下吠鸣。
那大狗看到了沈世潼,沈世潼缩缩脑袋,往后跑去,跑了一会气喘吁吁,往后一看那大黄并未追击,停下脚步,那狗立在门前沈世潼感觉被鄙夷了。
那狗看了他一眼,吐着舌头灰溜溜走了。
左看看,又看看,向前走去敲了敲门,稀碎脚步声传来,大门打开一个中年人看到沈世潼一愣:“世潼,那小子外出送东西了过几天才回来。”
沈世潼心道那两家伙还真不够意思嘴上却道“伯父,沈锦是去哪里送东西了?”
“去了鱼里镇,不用多久就可以回来,”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
……
何沁被风吹的头发往后飞,并没有太多不适,不知在空中多久,仙鹤突然斜向下,看到一座山头,山头之上云雾缭绕,如仙人居。
待到落地时,何沁看到前方有一白色身影,一个负手而立的年轻人,眉清目秀,似乎是个读书人。
何沁转头看向边上邋遢道人,在看向前面年轻人,对不之下,确实奇怪。
温庭发现何沁来回看自己和前方“书生”时,对自己的眼神带着些许轻蔑,眼皮抖了抖。
白衣少年郎向前走了上来看向何沁,对着何沁一笑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道山今年收的门徒吧!幸会,在下许仕林,师承白云观”
何沁回礼道:“在下何沁……”
心中觉得自己似乎还不是道山之人后道“青州人氏”,在看向这青年,青年比自己高半头,眉目清秀。
许仕林点点头笑着看向身后温庭“师伯,师尊令我领回仙鹤……”
温庭老头“嘿嘿,你看啊,小许,咱也是邻居那么多年了,怎的还计较这些……”
其实也不怪他,天下人都认为道山是修道者梦想之地,但是那是几十年之前,这些年不一样了,道山掌教几十年前不知怎想的,道山之徒大多被“开除山门,现如今人口凋零,而收弟子也是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