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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第1页)

知足好,知足者长乐,万年常青花彻底说服文成公主放松开来,随即向敖羽、李元霸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出其不意将文成公主往前一推,此时敖羽化龙、李元霸变鬼,一恶一厉向她迎面扑至,松赞干布见状,飞奔而至,护住文成挥拳砸向恶龙厉鬼。别看文成公主乃弱不禁风、金枝玉叶的一介公主,却临危不惧,左右开弓,纯金铸成的日月山模型分别砸向逼体而至的龙、鬼。“哎呀!”先后响起两声痛呼,敖羽被砸中了龙鼻,鲜血冒涌,李元霸更倒霉,被砸掉了两颗獠牙,满嘴是血,手捧两颗断牙,“文成妹妹,亏你下得了手,往后我即便想做厉鬼也做不成了。”

文成公主暗暗吃惊,心思我疯了不成,怎下得了这么重的狠手,再努力一想,她是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公主姐姐就在身后,她是不会让自己真吃亏的,却替松赞干布着急得很,情急之下反守为攻,几乎一下子使尽了全身的气力,腼腆地笑道:“其实我早就看混世力王哥哥的两个獠牙不顺眼,砸了也好,这样一来,混世力王哥哥就变得英俊而又易于亲近多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位很漂亮很漂亮的妹妹对混世力王哥哥一见钟情,真要说起来,我还算做了件大好事呢。”

李元霸气成七窍生烟,“文成!你知道我为什么千辛万苦的要保留这两颗獠牙吗?”文成公主当然是头回听闻,因此她摇头,李元霸无奈道:“就是为了不讨老婆,让女人看见我就怕。”文成公主道:“说不过去,没有道理,在我的家乡,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传统,是风俗,没一个像你这样的,不忠不孝全让你给占了。”李元霸头疼欲裂,“姐姐,赶紧把文成送过河去,不然不是我疯,就是她死!”

万年常青花笑道:“你不会疯,因为你还没有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文成妹妹不会死,因为本公主不让她死,她就绝对死不了。”

文成公主欢喜地嚷道:“公主姐姐讲的真是入木三分,说出了我想说又不知如何去说的话。”李元霸大虾米般的垂手侍立在那里,耷拉个脑袋,不再自找没趣。敖亮亮却心疼敖羽心疼得心都疼痛难忍,帮他止住了血,敖羽鼻孔里塞满了布条,外面遗有老长一大截,如同龙虾的一对巨型龙须,摇晃不定,模样非常滑稽可笑。

敖亮亮一点都笑不出来,心疼死了半边天,气势咄咄逼人,问道:“文成妹妹,太子哥哥呢,难道你也早就看太子哥哥的龙鼻不顺眼,早就想把它砸扁了吗?”

敖羽闷声闷气道:“若是本太子没有记错的话,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根本不存在早就看本太子的龙鼻不顺眼,早就欲把它砸扁这么一回事,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文成公主虔诚地慢吞吞地道:“刚才我一看到太子哥哥,就看出你的火气过旺,有点上火,才砸你的鼻子帮你放血,以便消除火气,只是力道拿捏不准,下手重了些,完全值得谅解。”

敖亮亮气极反笑道:“姐姐看见文成妹妹的肚子里有条蛔虫,快拿刀来,本公主将文成妹妹的肚子剖开,杀死并取出蛔虫。”“不要!”文成公主失声尖叫,敖亮亮冷笑连连:“剖你的肚子就大喊大叫的不要,干什么砸太子哥哥的鼻子砸得那么来劲,理由千百万,借口种种。”见吓到了文成公主,不管怎么说也算出了一小口怨气。但文成公主下面的话又让她重新憋气上了,“姐姐不可以这么残忍,蛔虫也是个生命,怎么可以说杀就杀,杀人偿命,杀蛔虫也要偿命,蛔虫在我的肚子里,我有责任保护它,姐姐说什么也不能杀它。”然则此不过是敖亮亮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想蛔虫她就吐,忙转换话题道:“但太子哥哥是龙,龙是生活在水里的,如果无此必要,几乎难得离开龙宫出海一次,是永远不会上火的。”

文成公主黔驴技穷,却拽出了万年常青花做挡箭牌,“公主姐姐有话要对你们说,我们的账等会再清算。”万年常青花是有话正欲讲,暗里寻思文成妹妹怎么未卜先知?或许是恰巧运气好,撞上的吧,“称你为吐蕃的赞普不太习惯,还是直接叫你的大名比较顺口。”见松赞干布并不反对,又道:“通过刚才的考验,证明你,松赞湿布,是真心爱上了文成妹妹,对文成妹妹一见钟情,才会抢着为文成妹妹遮风挡雨承担任何危险,此之谓忠,对文成妹妹的忠,进而转化为爱,始终不渝,这点你做到了。”转而对敖羽、李元霸道:“两个大男人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成如此惨状,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传扬出去都会成为笑柄,收起你们的哼哼唉唉,考验继续!”妇债夫还,二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凶神恶煞般押松赞干布至李世民面前,万年常青花道:“以唐朝女婿的身份拜见皇帝哥哥,此之谓孝,拜完之后,你的第七场考验就算马马虎虎通过了。”敖羽、李元霸等松赞干布一拜完,不等李世民相扶,客气地说上一言半语,将他当东西一样丢去扔来,吓得文成公主掩面惊叫。

敖羽、李元霸丢了一会,万年常青花喊声“停”,踱步至松赞干布面前,朝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的吐蕃赞普问道:“害不害怕?”松赞干布摇头作答。

敖羽道:“我们再扔,直至扔到他承认害怕为止!”万年常青花道:“不必了,再怎么扔也是这么一个结果,人在浑浑噩噩状态下说的都是真话,余勇可贾,有勇气,第八场考验他通过了。”冷不丁的,忽道:“再扔!”敖羽、李元霸盼星星、盼月亮盼这句话早已久矣,扔的比先前尤为卖力,文成公主求情道:“公主姐姐,你让他们扔我吧,饶了松赞干布,我愿意替他接受惩罚!”“文成妹妹羞是不羞,公主姐姐都为你感到害臊!”万年常青花估计松赞干布又该晕了,不妨送给文成公主一个顺水人情,“你仁义吗?”得到的是肯定答案,又问:“知道文成妹妹娘家的厉害了吗?”

松赞干布二度点头,万年常青花三问,“还敢不敢动不动就欺负文成妹妹?”

文成公主抢先言道:“公主姐姐,他没欺负我!”“公主姐姐说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你替他回答不了。”万年常青花要的是松赞干布给出的答案,松赞干布或许经历过两次,点头点顺了,又来了一次,突然意识到回答错了,连忙摇头改正过来。万年常青花斥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看来你是有点清醒了,会思考会骗人了,这次不算,再扔!”“不能扔了,不然会出人命的。”文成公主十万火急地将人救下,松赞干布像得了摇头顽疾那样摇头不止。

河对岸,万马齐喑,浓尘滚滚,粗略估计不下三千之数,个个骁勇,乃吐蕃精锐铁骑,沿河排成一线,欢呼呐喊,震天动地,“恭迎赞普,恭迎赞蒙!”“你们辛苦了!”文成公主激情澎湃,兴奋异常地回之以招呼,进而向万年常青花炫耀道:“公主姐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威武雄壮之师,神勇无敌的铁骑雄师。”接着高声喊道:“勇士们,你们是吐蕃的骄傲,吐蕃的自豪!”

松赞干布趋步近前,与文成公主并肩卓立,一个呼喊,一个挥手,对面的三千铁骑热血沸腾,一致呼号道:“唐朝万岁!吐蕃万岁!唐朝皇帝万岁!吐蕃赞普万岁!赞蒙千岁!”继而又改口号为:“和亲万岁!和睦共处万岁!”文成公主喊道:“和亲万岁!和睦共处万岁!幽冥公主万岁!”所有的这些都是万年常青花刻意安排的,饮水不忘掘井人,文成公主这一带头,对面的三千铁骑应声附和。虚荣!万年常青花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欣慰,松赞干布忠孝仁义四俱全,有勇不假,是否有谋尚待考验,看此气势,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文成俨然以吐蕃赞蒙自居,不若即刻予以成全,让这对有情人比翼双飞,尽快踏入新婚的殿堂。“各路神圣听令,施法将这对有情人送去对岸!”文成公主、松赞干布冉冉飘升,徐徐向对面倾泻而去,三千铁骑肃然噤声,恭敬以待,目迎他们的赞普、赞蒙若神仙下凡般姗姗而至。

火龙僵尸王嘻嘻哈哈乐不自禁,在兜率宫炼丹房里欢呼怪叫,活蹦乱跳,围绕丹炉打转转,像极了一只老毛猴。西门责天看得云里雾里,嘎声问道:“师祖今天为何如此兴奋?”火龙僵尸王边转边道:“师祖的火龙大法练成了,师祖高兴,乖徒孙,难道你不高兴?”“徒孙当然高兴,高兴得很!”西门责天双目狡芒电闪,装腔作势手舞足蹈,内心却嘀咕上了:老小子神功已练成,再也用不着老子替他把风,依老小子的脾气,古里古怪的,说不定明天就会胡乱寻个理由将老子烧为灰烬,老子才不会傻到坐以待毙,反正已将老小子的火龙神功偷学的差不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西门责天假惺惺地道:“为了庆祝师祖的大功告成,徒孙再显身手,去偷两坛美酒来,今天咱们祖孙俩喝个一醉方休!”火龙僵尸王道:“不急,师祖的火龙大法虽已初成,但要达抵人火合一的至高境界尚需三天的时间进行磨合,三天过后,才真正大功告成,真要到了那时,本师祖连如来都不放在眼里,老子便是三界之内的万物主宰者,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谁也奈何老子不得,咱们祖孙俩再于灵霄殿酣灌畅饮三千杯,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轮流为咱们斟酒,乖徒孙,你说过不过瘾?”西门责天连道“过瘾”,心下大骇,老小子不知死活的,如此荒唐的青天白日梦也敢做,三界之内各有其主,妄图称霸三界而合三为一者,徒送性命而已,老小子发烧说糊话,自己却清醒得很,犯不着陪他一起去送死,老小子已然活够,老子还不想死,却装模作样笑道:“乖徒孙更想让幽冥公主斟酒!”

火龙僵尸王大笑,“不仅要她斟酒,本师祖还要报她残杀万恶鬼王此深仇大恨,倘若一把火烧了太过便宜了她,师祖作主,到时将幽冥公主赏给你,让她给本师祖的乖徒孙当小妾,你一定要日日夜夜折磨她,本师祖要让她求生痛苦,求死不能,生不如死!”“多谢师祖赏赐,乖徒孙感激不尽,铭记于心,生生世世孝顺跟随师祖。”西门责天吊高两只死鱼眼,明里说得好听,暗里痛斥道:好个阴险狡猾的老狐狸,对谁都不放心,生恐火龙大法被人偷学了去,故意加以试探,老子岂能中你刁计,如此天生尤物,老子享用不起,否则一经破了童身,将无缘修炼火龙大法,好险恶的用心。

火龙僵尸王奸珠贼转,看不透西门责天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哈哈一笑,寻思着恫吓他,甭管他打的什么歪主意,邪念头,由此而止,至此而终,消弥无踪,“乖徒孙,师祖表演个戏法给你看看,犒赏你这些日子以来为师祖在门口把风,聊表谢意!”

西门责天内心咯嚓猛颤,难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老小子已然等不及,这么快就欲剪除自己了吗?“师祖千万不要和徒孙客气,那些都是徒孙该做的份内事。”“该客气的时候还是要客气的,咱们虽是祖孙俩,但师祖不能对徒孙付出的辛勤劳动视若无睹、无动于衷,一定要有所表示,否则师祖岂非太过冷漠无情!看好了!”西门责天紧张到了极点,一颗心都提至嗓子眼,几乎脱喉蹦出,却见火龙僵尸王拉开架势,逐一吞遍九个丹炉中的火,其整个身躯遂变得火红透明,如同火炉中的烈火,似一条条有形的小火龙在他体内胡窜乱撞,奔腾飞跃,稍顷,千万条小火龙聚集于丹田,形成一个滚圆炽热的太阳,强光照射得西门责天睁不开眼,只能眯眼以观。这时丹田中的太阳一分为九,形成了九个太阳,紧接着分散开来,头、四肢中各存其一,其余四个则分布在丹田、胸腔之内。

“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师祖再变一个更刺激的给乖徒孙看看。”火龙僵尸王化作一团火焰飞身投入炉火之中,“乖徒孙,看见师祖了吗?”炉火中隐隐映现火龙僵尸王的音容笑貌,西门责天点头道:“徒孙看见了。”“再看仔细了,师祖要分身了!”从炉火中激射而出八团如日焰火投向其余的八个丹炉内,随即九个火炉中均显现一个火龙僵尸王,嘻嘻直笑,西门责天羡慕非常,好奇地颠来倒去看个没完没了,只听九个炉火中的火龙僵尸王同声道:“乖徒孙,去门口看着,师祖从现在起就开始磨合,尽快练成人火合一,以防夜长梦多。”“乖徒孙这就去门口为师祖把风。”西门责天不敢多加逗留,以免引起老小子的疑心,巴不得离他远点,越远越安全,就冲他那副把风的架势,已然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一等情形有异立马开溜。

头两天没事,如往常那般轻松瞒天过海,到了第三天,麻烦来了!“师祖!那几个童子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提前回来了!”西门责天赶紧跑了回去,祖孙二人装腔作势往炉火中添加柴伙。“今天的手气真背,才赌了两把就输了个精光!”“你还算好的,昨天注注是大,我一狠心,将所有的钱都压了上去,可那一注偏偏开的是小,倒霉!晦气!”另一童子本是愁眉苦脸的,闻罢前面二人所说,绽开了丝丝笑容,“相比之下,我还算好的,勉强支撑赌到第十把。”第四个童子嗤道:“我老早就说过,赌钱是不对的,若给师父察觉,我们一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一童子哼道:“说什么风凉话,放什么马后炮,你不也一样回回都参与了?”第四个童子愤然作色,“每次还不是被你们强拉硬拽去的,但我虽身处污泥之中,却一尘不染,洁身自好,从未下过注,投过骰子。”西门责天闻之好笑,不啻火上浇油,出气筒当定了,“该死的龟曾孙,笑什么笑!”“正憋气得很,打他出气!”输的最惨的两个童子拳打脚踢当先出手,余者二童子相互一照眼色,不打白不打,挥拳出腿凑个热闹。“四位童子祖爷爷饶命,曾孙再也不敢笑了!”西门责天后悔不已,火龙僵尸王唯恐引火烧身,若是真火他倒无所惧,怕的就是此假火,乃童子心中的怒火,在侧明哲保身,似乎还夹杂丝丝幸灾乐祸的私心在里面:往死里打,以免到时老子下不去手除此累赘。西门责天见四童子不理会他的讨饶,心下妙计横生,何不趁此逃脱,一念至此,忍痛滚向门口。

四位童子追着踢打了会儿,见西门责天已逃至兜率宫外面,怕被别人看见,始饶了他,一童子余怒未消,“火龙僵尸王,快给我们磕一百个头,叫一百声童子爷爷!”

火龙僵尸王暗骂西门责天就会给他惹祸,害他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又自度今天乃最后的一天,也罢,先忍一忍,等挨过了今日,让你们尝尝被焚烧的滋味,“童子爷爷!”依言而行。美得四位童子得意忘形地他叫一句,他们应一声,坦然地承受他的跪拜!西门责天杀了个回马枪,从门外伸首以探,暗笑:老小子,这就是你见死不救的下场,活该你成了老子的替罪羔羊,反正老子已决心要逃,索性在临走之前给老小子你留份厚礼!西门责天狠狠踹了太白金星两脚。太白金星往前滚了八滚才睡醒过来,大呼道:“发生什么事了?”“还不快起来!”众童子轻声吆喝,飞快地转身排成一列遮挡住正从地面爬起的火龙僵尸王,一童子道:“一切正常,什么鸟事也没有,你就放心的睡你的觉,若真有事,我们会叫醒你的。”

太白金星听而不闻,于原地转了数圈,“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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