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爷,薛少爷除了皮外伤还有些气血发虚,血糖有些低营养不良。”辛大夫检查一番后报告道。
“他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战楼严问。
辛大夫知道战楼严说的是哪里,便开口回答道:“薛少爷他上次的伤口还没好,这次又撕裂流了不少血,半个月内不宜在行房事,需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战楼严淡淡说道。
“另外,这身病好养,心病难医,若严少爷还在乎他,就请在平时的说话交流上多下些功夫吧。”辛大夫从来都只给战家的高层看病,一些底层和俘虏都不需他来操心,战楼严三番两次的叫他来给薛亭礼看伤,定然对这个人非常重视,辛大夫也就多了一句嘴,让战楼严平时多关心关心薛亭礼的心中想法。
“我知道了。”战楼严依旧是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平淡语气,深邃的目光看着薛亭礼,不知道现在想些什么。
“薛少爷身体柔弱,禁不住大的折腾,若以后再行房事,严少爷可以先做些前期的准备,这样薛少爷也不会痛苦。”辛大夫看完病,临走前说道。
战楼严坐在床边,为薛亭礼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刚才换上的睡衣已经被薛亭礼的汗水浸湿。战楼严凝视着床上的小猫,睡梦中的薛亭礼依然是那副眉头紧拧的不安神色,委屈至极,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之中,战楼严为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卧室。
“你还没去睡么?”战楼严来到书房,看见孙超然正在处理公务,此时已是凌晨。
“你不见踪影,我总不能把这么多事情都留到你来了在解决吧!”孙超然指了指桌山堆积如山的文件。刚刚处理了旁系的叛徒,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各种家产和势力也要收归本家,所以最近特别的忙。
“啊,抱歉,我忘了。”战楼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监视器的屏幕说道。画面里,那个小猫正安静的睡在被窝中,脸上依旧是一副眉头紧皱的神情。
“那边处理的不开心么?”孙超然看着战楼严紧盯屏幕阴沉的表情,不怕死的问。
“我就这么可怕吗?”战楼严抬头看着孙超然。
“你难道不可怕么?”孙超然一副“你当然很可怕”的神情反问。
战楼严无语,又继续盯着屏幕。
“怎么,这次愿意当变态强奸犯了?”孙超然淡然的问。
战楼严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孙超然,无奈孙超然说的是事实,自己确实曾说过不会强迫薛亭礼,可如今又出尔反尔,战楼严一时无语。
“谁让他想跑了,我总要教训教训他。”战楼严终于找到了理由。
孙超然给了战楼严一个“你不必解释,反正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也不会管闲事“的眼神,让战楼严更加无语。
过了半响,战楼严终于又开口:“怎么能让他不害怕我?”
“哄他开心咯!”孙超然头也不抬继续处理公务。
“怎么哄?”战楼严不解。
孙超然抬起头,一副“你要来真的啊?”的表情审视了战楼严一番,又低头一边处理公务一边说道:“那就看他喜欢什么了,每个人都有点喜好的,对症下药,还有你要有点耐心。”
“他练过武术,不过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不准许,以前喜欢和家人去滑雪,不过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另外他喜欢计算机的编程,大学里学的也是这个,可已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恐怕也不管用。”战楼严回忆着关于薛亭礼的情报,想了半天一个管用的都没有。
“他还是只猫,你别忘了。”孙超然依然一边淡定的低头处理着公务,一边提醒。
“猫?”战楼严似乎得到了什么提示,看着屏幕里的人思索着。
“你要去哪?这里还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字。”孙超然看着战楼严推门欲离开的样子说道。
“文件的事情你处理吧,反正你能模仿我的笔记,我去找廖胖子问些事情。”
“你不用去了,廖胖子去墨西哥了。”孙超然继续低头,拿起需要战楼严签字的文件龙飞凤舞的签起战楼严的名字。
“墨西哥?”
“听说那边的地下拍卖场有个好货色,他要亲自去买下来,已经走了两三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
“他临走前给我送来这份文件时说的。”孙超然伸手在摇摇欲坠的文件中抽出一份不起眼的文件夹扔给战楼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