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吃饭。”战楼严坐在沙发里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喊道。可是过了半天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战楼严不耐烦的起身向更衣间走去。自从薛亭礼上次被自己抱进来后,只要他不想见人和吃饭时都会躲在更衣间一大排衣柜的某一扇门后面。
几天前薛亭礼绝食的时候,是战楼严一口含下粥嘴对嘴的喂进去的,把他吓得不轻,无论薛亭礼怎样抵抗都没力气挣脱战楼严强壮的臂膀,一碗粥不但被喂的干干净净,还被战楼严偷了不少香,薛亭礼从此对战楼严惧怕不已。薛亭礼本想逃跑,但是屋里装了很多监视器,平常在卧室隔壁屋子里办公的战楼严能将他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而且门口的走廊上和窗户外面都有监视器连到值班室里。薛亭礼见逃跑无望,索性躲在更衣间的衣柜里不见人也不吃饭,任自己自生自灭。
战楼严走进更衣间,一扇扇的打开衣柜的大门,终于在第六扇门的后面找到躲在衣服堆里的薛亭礼。
“我说吃饭你没听——”正要发火的战楼严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薛亭礼蜷缩着身体像小猫一样睡在衣服堆里,一对猫耳微微向下耷拉着,双手蜷在胸前,衣服的几粒纽扣被蹭开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黑色的尾巴搭在腿上,这一幕看起来可爱不已,只想叫人狠狠地搂在怀里调戏。战楼严一笑俯身将薛亭礼轻轻抱起走出更衣间。
薛亭礼正在熟睡,忽然有一阵腾空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被战楼严抱在怀中,薛亭礼吓了一跳立刻挣扎,无奈战楼严一只手就将他轻松制伏,另一只手正端着粥笑眯眯的看着他。
“醒了么?正好起来吃饭,你是自己吃呢?还是要我像前几次那样喂你?”
“你——放开我,啊——。”薛亭礼不理会战楼严继续挣扎,战楼严见自己被无视,收紧抓住薛亭礼的手,引来薛亭礼一声痛呼,一对猫耳也因为害怕和疼痛贴在头上。
“看来今天还是要我喂咯?也好,吃完饭我们像上次一样给你洗澡,然后带你出去散散步,怎么样?”
听到战楼严的话,薛亭礼像触电一样一惊。上次被战楼严强行喂饭时,战楼严就不断的对他上下其手,最后自己差点因战楼严的吻窒息,衣服也被他撕扯的不像样。然后战楼严又兴致勃勃的给他洗澡,自己就像是个宠物一样被他摆弄。虽然薛亭礼练过些功夫,但是由于手术后自己的变化,现在力气也比往常小了很多,而且很爱嗜睡,全身软绵绵的更加不是战楼严的对手。更可怕的是战楼严说一会儿要带他出去散步,他现在的样子怎么见人?别人会用什么眼光去看他?
“放——放开我。”薛亭礼挣扎的幅度小了很多,在战楼严怀中半是拒绝半是害怕的说道。一双湛蓝的大眼睛隐隐散发着不安的神情,看起来委屈不已,叫人想去安慰。
“怎么?怕了么?那就乖乖吃饭。”战楼严看着薛亭礼惧怕的神情露出戏谑的微笑。
“我——我会吃饭,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带我出去?”薛亭礼缩在战楼严的怀中小声的问。
“当然可以,不过一会儿还是要洗澡的。”战楼严说完,微笑的含了一口粥朝薛亭礼的嘴送去。
“唔——我自己吃——别——唔——”薛亭礼又开始徒劳的在战楼严怀中挣扎。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5章 与猫共浴
第五章与猫共浴
宽大的浴室内,战楼严闭上双眼惬意的浸泡在热水里。薛亭礼则裹着浴巾远远地站在一边,不肯靠近浴池,一脸戒备的看着战楼严。
“过来。”战楼严闭着双眼不带感情的命令道。
薛亭礼心中犹豫,这个人的心情阴晴不定的,刚刚还在和你嬉笑,一会儿说翻脸就翻脸。如果他心情好就会对自己连哄带骗的一起洗澡,如果像上次那样心情不好,就会不由分说的将自己丢进池子里。
自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被战楼严抱着照过一次镜子后,薛亭礼再也没照过镜子,他不想看见自己这副怪物般的样子。周妈曾夸过薛亭礼的样子可爱,讨人喜欢,结果薛亭礼立刻躲到衣柜里说什么也不愿出来,周妈后来也明白些什么似的再没和薛亭礼谈过他的样子。可是这招对战楼严却不管用,薛亭礼前脚躲进衣柜,后脚就被战楼严揪了出来,像是故意般的不断夸他可爱、漂亮,薛亭礼每次挣扎不过只能低头不语的不再反抗,任凭战楼严的话一句句刺进心里。
薛亭礼无力反抗战楼严的奚落,就像他现在一样无力反抗战楼严的暴力。战楼严睁开眼见薛亭礼还站在墙边发呆,立刻不耐烦的起身向薛亭礼大步走去。
“我让你过来你没听到么?”战楼严冷冷的向薛亭礼逼近。
“你——你别过来。”薛亭礼大惊立刻向墙角缩去,战楼严现在的样子让人有些发寒。
“我过来了,你能把我怎样?”战楼严嘲笑的将薛亭礼逼到退无可退的墙角,用审视猎物般的眼神看着比自己矮上一头的薛亭礼。
“你——你——我——”薛亭礼支支吾吾不敢看战楼严的眼睛,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战楼严的影子将薛亭礼完全罩住。
“你说什么?大点声。”战楼严故意将脸凑向薛亭礼,薛亭礼害怕的将头瞥向一边,紧闭双眼。战楼严看见薛亭礼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朝薛亭礼滑嫩的脖子吻了上去。感受到战楼严的吻,薛亭礼身体一颤,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心脏像要挣脱出来一般的怦怦跳着。战楼严在薛亭礼的脖子上留下一丝痕迹后又向锁骨转移,一只手环住薛亭礼的腰,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唔!”战楼严在薛亭礼的锁骨上一咬,引来薛亭礼一声闷哼,随即又吻向薛亭礼那对毛绒的猫儿。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部分被人吻着,薛亭礼羞耻万分,不顾一切的挣扎躲避,战楼严见状直接将薛亭礼的软唇含在口中,强迫他的小舌一起翻转。薛亭礼更加惊惧,双拳不断的捶打着战楼严,想把他推开,毫无伤害力的拳头像风吹似的掠过战楼严的胸膛,战楼严眼中戏谑的意味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