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臣妾想让皇上待我如待皇后那般。。。。。。”
凌煜冷冷说道:“你又不是她,朕如何能一般对待。”
靖妃望着他一张冷峻的脸,破碎的痛意袭满全身:“她除了出身赫连家,运气好当上皇后,臣妾到底哪里不如她?”
凌煜的瞳眸闪着寒光:“你还问朕哪里不如她?你为何那般生气暗算她,难道不是因为发现了不如她的地方,你明知道朕是皇帝,有很多女人,还整日在朕面前情情爱爱,朕之前不肯纳你,你心里难过,朕纳了你,你更不痛快,她的性子就不如你一般。”
“她自然和臣妾不一般,那是她不爱,她不爱皇上所以才会不在意。”
凌煜沉默片刻,将细碎般破裂的痛楚掩于平淡的口吻之下:“帝王只希望后妃安分守己,情爱对于朕来说太沉重了,倘若朕身边的女人都能像皇后那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朕或许会轻松很多。”
靖妃的笑如此时的心情支离破碎,原来在帝王身边爱会成为一种负担,没有心肺的人更容易被人珍惜。
凌煜的声音冷的如千尺寒冰:“皇后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朕看在以往,饶你这一次,若是日后你胆敢再有伤害皇后的心思,可是连坐的大罪,到时候可不要怪朕不留情面。”
他的脸色异常冷峻凛然,帝王之气直逼而来。
靖妃彷徨的看着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皇上为了她会处置臣妾一家?”
凌煜幽深的目光冷的如冰刃直刺到她苍白的脸上,声音浑厚有力:“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靖妃脸色如白纸一般,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即便再冷漠,也从不以身份说事,如今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成为了帝王,又有了在意的女人。
凌煜回到赫连瑾房里,陈媛和冯才人一同跪在了他面前。
陈媛向来沉静的脸上难以遮掩恨意:“皇上,有人胆敢暗算皇后娘娘,求皇上一定要为娘娘做主。”
凌煜眉目微垂,语气淡然:“朕一定会命人好好追查此事。”
冯才人望着躺在床上的赫连瑾,咬了咬唇,说道:“娘娘这是万幸没有伤到要害,石子再往下一点就砸到皇后娘娘的太阳穴,或者再偏一点就要伤到娘娘的眼睛了,害娘娘的人真是恶毒大胆。”
见凌煜紧抿着唇不说话,冯才人又说:“周边都是侍卫,刺客不可能混进来,石子又是从铜阅台方向来的,害皇后娘娘的人定然在嫔妃中。”
凌煜看了看赫连瑾憔悴苍白的脸色,眉心愈紧,缓缓问道:“当时所有嫔妃都站在一起,你们可看到是哪位嫔妃对着皇后扔的石子?”
赫连瑾瞧着凌煜线条分明的侧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陈媛和冯才人面面相觑后摇了摇头。
凌煜语气低沉:“既然无凭无据就不要妄言。”
冯才人一急,脱口而出:“皇上,除了靖妃……”
话未说完就被凌煜利刃一般的目光吓得噤了声。
冯才人下意识的看向赫连瑾,赫连瑾对着她微微摇摇头,认真说道:“本宫是摔伤。”
此话一出,陈媛和冯才人震惊的看着赫连瑾,就连凌煜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赫连瑾低声说道:“本宫丢不起这个人,除夕夜被人砸伤了头。你们一直守着本宫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
她丢不起人的不是除夕夜被人砸伤了脑袋,而是当所有人都知道皇后被人暗算了,皇上却不了了之。
陈媛和冯才人见皇后有了主意,也没再多说什么,依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