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楼真好看,是谁家盖的?”
司机解释着:“听说是林家。你们应该知道吧,林家可是京中有名的人家。倒不是地位多高官多大,而是善事做太多名声格外好。”
母女对视一眼,刘明珠眼中露出一抹仇恨。刘柳五味杂陈,似乎自从遇到林若梅后,她的人生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恨么?虽然知道事情与林家无关,但多年来多方交手,双方早已不死不休。
但现在她没有报复的资格,只能低头经营好自己的人生,她相信自己会笑到最后。
“要上机场高架了。”
转过弯,路上的车少了起来。走过一段后,几乎已经看不到车辆。天色渐渐暗下去,昏黄的路灯亮起。
刘柳突然有些心慌,捏起皮包内的刀。这段时间闷在家,她经常练习刀枪棍棒,如今已经有模有样。
“柳柳,你看!”
在刘明珠惊恐的叫声中,刘柳回头,不知何时他们后面静悄悄的跟上了一队车。
后面第一台车突然加速,与他们并驾齐驱。副驾驶座车窗摇下,冯宗朝着玻璃比比中指,眼神阴鸷。
而后,几台车把他们团团围住。不得已,车子只好停了下来。
没有任何悬念的,刘明珠母女被押了下来。下车前,刘柳手飞快的往手提袋中一伸。
现在她非常庆幸,妈妈新买的风衣口袋足够大。想起冯宗,她心中升起一股快意。
而刘明珠则是绝望了,眼看还有不到半天他们就自由了,会迎来新生活。如今落在冯家手里,她毫不怀疑没几天自己会被切成一块块的,被扔进下水道与那些垃圾混为一体。
“你这个疯婆子。”
冯宗走在最前面,他胳膊上还带着孝。摘下手套,他左右开工扇了刘明珠两个耳光。
刘明珠愣住了,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有几滴溅在黑底白字的孝上。
冯宗看到了丝毫没生气,反倒大笑起来:“爷爷你看,孙子给你报仇了,报仇了!”
转头看向刘柳,他仇恨更深。
“放开她,我亲自来。”
刘明珠急了,尖叫起来:“冯宗你想做什么?这事与我女儿无关,有什么仇怨都冲我来!”
“你算什么东西!”
冯宗扭头,朝着几位大汉说道:“我先来,你们随后。”
说完他一脚将刘柳揣到在地,开始解衣服。这女人害得冯家如此,他一定要让她屈辱的死去。
刘柳嗤笑起来,一手插在衣兜里,无所谓的说道:“你们冯家都是不吃药不中用的家伙,你那地方能硬起来么?”
周围的质疑让冯宗一阵恼怒。对男人来说,对他说不行是比要命还厉害。他不想碰这肮脏的女人。但如今,他只能亲自实践,证明自己能行。
两下脱掉裤子,他套|弄下,然后扯下刘柳的裤子。将她提起来,仍在高架栏杆上,他欺身上去。
周围的人充满的兴味的看着,刘柳忍住□的凉意,这是最好的机会。
一直藏在口袋中的右手伸出,还是那把弹簧刀。
不过童老爷子担心她,叫人重新锻造下,如今它锋利无比。
与冯耀交往时日长,她知道冯家男人的习惯。随手一抓,拇指摁动开关,杀猪般的惨叫声传来。
老神在在的提起裤子,她将弹簧刀削下去。啪嗒一声,黄瓜掉在公路上。
然后,弹簧刀在冯宗右臂挂的孝上抹了抹,立刻光亮如新。
“我是直接捅了冯耀的黄瓜。至于冯致远的,是破了他一颗蛋,然后侧着捅穿。至于你最省事,一刀切。
看看你们冯家人,不是最爱用这玩意么?我也喜欢,所以才要切下来仔细瞧瞧。”
捏着黄瓜在冯宗眼前晃了晃:“你瞅瞅,多完美的收藏品。如果腌制起来,然后放上橄榄油和黑胡椒粉,肯定是一道美味的马鞭。”
说完她放声大笑:“可惜,我不爱吃这个。多脏的玩意,还是仍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