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後,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後,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後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宫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操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乾,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乾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乾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夥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後,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後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宫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宫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性,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
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Ru房却已下垂,并有乾瘪之象,腰身也稍粗,下腹一丛荫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荫唇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肉下垂更甚,大腿赘肉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麽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宫,一心都寄托在百花宫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後,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