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已经黯淡,只剩天边还有一丝暗红,厮儿们便将杨宅内的灯笼一一取下点亮。
西院的客房内,女使入内不光点了烛火,还在香炉里添了香粉引火点燃,青烟随之缓缓升起。
沈徒半躺在榻上歇息,笑眯眯道:“吾听说君子喜香,不亏是医圣家,与我们这些粗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女使未搭理一脸憨样的人,出去的时候未曾忍住,便捂嘴偷笑着跑了。
女使离开后没多久,两个身段妖娆的年轻女子端药入内,一碗药,一碗蜜饯。
容貌自是上乘,且二人各有特色,特别是单薄的衣裳内肌肤胜雪,令那原本折腾了一番泄了力气的人突然有了精神,眼神直勾勾的盯道:“你们是?”
“回将军的话,我们是官人家的舞女,给将军送汤药来了。”
“哦~”一边回着,眼神却不曾从二人身上离开。
像被勾了魂一样,嘴里喃喃道:“没听过杨医使也好色呀,家中竟然养了两个尤物般的私妓,诱色可餐!”
“将军,在看什么呢,该喝药了!”
沈徒便回过神来,坐起身子,女子弓腰将药婉凑近,他便瞪大了双眼,盯着褙子内的无限风光,接药婉时又刻意停留的触碰。
旁边香炉内的青烟散在屋子各角,淡淡的幽香与女子身上的体香交。合在一起,使他心痒难耐。
粗糙的手滑过凝脂般滑嫩的肌肤瞬间,沈徒的身子如同被电击了一般酥麻。
一旁端蜜饯的女子幽怨道:“将军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只看上姊姊了?”
“阿儒胡说什么呢,将军是官家的重臣,奴家这等卑贱女子岂敢生非分之想!”
沈徒似听到了什么一般,于心中暗自窃喜,表现的如正人君子一般,“不,不,姑娘莫要这般说,于我心中,世人都一样的,谁说你们卑贱,本将军第一个不饶他!”
女子收回一只手,捂嘴含羞而笑,轻声道:“这药,就让奴家喂将军喝吧。”
他正求之不得,连忙应道:“好,好,姑娘喂药,本将军一定喝的一滴都不剩!”
“哎呀,那奴家这蜜饯呢?”端蜜饯的女子,顺势就坐到了塌边。
“可巧,本将军最爱吃蜜饯了,尤其是,美人儿亲手喂的。”
“哼,男人床上花言巧语,只管自己快活,谁知道将军吃完这蜜饯后会不会就此扔下奴家拍拍屁股走了呢!”
听到这话里有话,他便凑到女子身后,别有深意的问道:“什么意思?”
“将军,我与妹妹命苦,虽说自从来了官人这里之后不愁吃穿,可是官人年事已高,于哪方面早就。。。”女子似难以启齿的涨红着脸。
沈徒当然听的明白,“那老家伙真是暴殄天物,竟然金屋藏娇,藏得这般深!”
“我二人还这么年轻,还未曾经历过人事,如何能忍受孤寡,所以我们姊妹便盼着有朝一日,能有个像将军这般雄伟的人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中救出。”
这两个女子满目泪光,一人一句说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令沈徒心中越发痒痒,“你们放心,本将军在这东京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本将军素来怜香惜玉,绝不会让你们继续在这儿陪一个老头子受罪的。”
第二日一早。
杨术一大早就跑过来问候了,“都虞候昨夜过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