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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梁叶:

即日晨

面对此情此景,樊刚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慌忙给毕君拔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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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君,你在哪儿,我有急事。”

“什么事?”

“梁叶昨晚可能生气了。”

“生什么气呀!”

“哎呀!我没回家。”

“大老爷们不回家就生气,休掉她吧!”

“别开玩笑,这回梁叶动真格的了。”

“动呗!昨晚咱们不是喝酒了吗?”

“可我……我在黑妹那儿……呆了一晚上。”

“那我怎么在家里呀?”

“咱们俩都喝醉了,你被她老板送回家的。现在该怎么办?梁叶肯定知道咱俩在一块喝酒,可你回了家,一旦梁叶给你老婆打电话,不把我给证死呀!”

“好吧!我先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

樊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思忖着该如何应付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点燃了一支烟,只有在思考问题时他才喜欢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他用力吸入一口口烟,让其在肺里打个转,又慢慢地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他猜测着一个个可能,设想着一个个对策。一忽儿后,毕君打来电话告知,梁叶昨夜往他家打过电话,问毕君在不在他家,他老婆说不在。这可怎么办呢?樊刚让毕君出个主意,毕君说只有让咱们喝酒的那家餐馆的老板配合了。樊刚知道毕君经常因税收和饭店老板们打交道,便让他快点联系。几分钟后,毕君说办妥了,如果梁叶问起来,就说咱俩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人家王老板把我送回了家,而你,不停地呕吐,比我醉得厉害, 便在王老板饭店的办公室睡了一晚。毕君又把王老板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樊刚,让他再与他通一次话,把口径搞一致,以免梁叶落实时露出破绽。樊刚照毕君说的又给老板通了一次电话,一切都办妥了,樊刚开始给梁叶打电话。第一次梁叶没接,第二次又没接。第三次终于接了。梁叶在电话里骂道:“你昨晚去那死去啦?去约会那个娘们啦?”樊刚变守为攻,用更硬的语调回击说:“我不能喝酒吗?我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吗?……“梁叶没有回答,把手机关上了。樊刚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梁叶刚才说话时恼怒的神态。自己是不对,但现在社会上有几个男人是对的,又有几个丈夫是不花心的。如果没有你梁叶让我戴绿帽子,我樊刚会有今天这样开放吗?樊刚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索性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汾酒,拧开盖,一仰头喝了多半瓶,霎时间,他感觉天旋地转。把手中的酒瓶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抵不住酒精的刺激,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快12点钟时;梁叶回到家里;见樊刚扭曲着身躯爬睡在沙发上。客厅里酒味扑鼻;呛得她直想呕吐;再看看地板上的碎玻璃,心里已明白###分。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审视着这家里的一切。刚刚更换的日立48英寸超平彩电和与之相配套的一组音响摆在客厅北部;墙上是全国著名书画家申健的四幅书法;是樊刚在拍卖市场花一万元买来的;字写得酒脱不羁;极具功力;可惜有许多字草得不知为何物;在客厅南面窗户下;是七八盒长势旺盛;浓绿欲滴的鲜花;其中一盆君子兰开着粉色的花儿,别具特色……望着这一切;再看看烂醉如泥打着令人作呕鼾声的樊刚;梁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走到樊刚跟前,用手在樊刚的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樊刚“哎哟“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你妈,你这是干什么,拧死我了。”樊刚一边骂一边用右手使劲揉着刚才被梁叶拧过的部位。

“我让你睡,我让你喝,你越来越不像话啦。”梁叶气呼呼地说,“你昨晚会那个娘们去了,你跟小花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

“我怎么啦?我跟小花怎么啦?我昨晚又怎么啦?”虽然樊刚心里有点虚,但他只有强词夺理。在没有抓奸捉双之前,樊刚决不会在妻子面前束手就擒。

“你自己干的事你心里知道,你说和毕君喝酒,为什么人家喝罢酒能回家你不能回;你说和小花没有关系,那你明天就让她走,大堂经理满街跑的是,姓樊的,你做的太过份了。你要是不想和我活日子就说话。”梁叶瞪圆双眼直视着樊刚。

樊刚并没有急于去应对梁叶的追问,他从茶几上放着的一盒精装大光牌香烟中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用烟气卷成的圆圈。他的本意不在于抽烟,而是利用这宝贵的几秒钟思索最恰当的回答。

“昨晚上我在什么地方,你去问毕君,你去问一品香饭店的王老板……”

“别给我解释,我也不去问什么毕君,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梁叶,如果你诚心要和我生气,你愿干什么就干什么。”樊刚知道不能过多地去向梁叶解释,夫妻之间一旦出现感情问题,过多的解释比沉默显得更苍白无力。樊刚想起在一本书上曾看到过这样几句话:夜12点以前回家的是好男人;夜1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一个理由给妻子;夜2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两个理由给妻子;夜3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三个理由给妻子;夜3点之前没有回家的男人找任何理由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干脆在外过夜。

“梁叶,我觉得我对得住你,这么多年了,在当今这个世俗社会里,我做为你的丈夫付出了多少,现在咱们有钱了,什么事我没有答应过你,看你手上戴的手腕上戴的,脖子上戴的,光你身上的东西就是好几万……”

“这些能干什么?”梁叶打断樊刚的话说,“我不要万贯钱财,我只希望能有一个稳定的家庭。”

“这家庭怎么不稳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没有嫌过你不生。”樊刚说罢,###说到了一个夫妻俩平日都避讳谈的一个话题。但话既出口,泼水难收。这句话如同揭开了梁叶心灵上的一块伤疤,疼得她不知所措,眼泪涮涮地流下来。她气愤地上前揪住樊刚的领口,使劲地摇着他的上身。

“不生,不生,难道没有你的问题。走,去找你爸你妈评评理……不生,不生,谁能生你和谁活去……”

梁叶抓住樊刚的领口,使劲摇晃了几下,樊刚被衣服领长得喘不过气来,便用双手扳梁叶的手,但怎么也扳不开,情急之下,他使劲推梁叶的胸部,把梁叶推在了沙发上,但她仍然不松手,樊刚便用嘴狠狠地咬了一口梁叶的手背。梁叶疼得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樊刚顺势抓住梁叶一甩;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梁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继续与樊刚打闹;而是迅速起身向楼上跑去。

梁叶跑到卧室;拿了几件衣服;又掀开床板;拿出一条旧棉裤;从旧棉裤里面的一个袋里取出一沓存折;和衣服一起装入一个旅行包中。她拎包走到楼下;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正发愣的樊刚;嘴唇欲言又止。她拎包走出门外,将门重重地甩了一下,走了。

樊刚坐在沙发上。他感觉到身心十分的疲惫。他懒得去追梁叶,昨夜的劳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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