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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页)

王艳说:“别大惊小怪好不好,进屋慢点说。”

振生走进屋里,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他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开始讲自己编好的故事,他说:“坏大事啦,王艳,我和王婧回家吃饭,当走到山脚下的大路边时,在路边停着一辆小车。从小车里出来几个男人,王婧一见他们便对我说‘姐父,你一个人回家吧!我要跟他们走。’我便责问那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老板派头的说,王婧是他的情人。我便问王婧,王婧对我说‘姐夫,你回家吧!告爸妈和姐说我去打工去啦,别说其它。’我便不让她走,她和我打了起来还抓破了我的脸,最终王婧还是跟他们走啦。”振生说完,伸手在自己的脸上“啪,啪”地打了两巴掌,他哭着说:“王艳,你骂我吧,我无能,没有看住王婧。”

王艳半信半疑地看着振生。她想起妹妹曾经对她说过遇见了一个百万富翁,难道她是被人家接走啦。她赶忙吃了点饭,便和振生相伴着去娘家汇报。

王艳的父母一听振生说王婧跟人跑了,便开始骂女儿的大逆不道。但这话从振生口里说出来,又不免让人生疑。老俩口把王艳叫到里屋,问王艳:“艳子,你听振生说的像吗?”

王艳说:“我也怀疑振生这家伙,我想婧不会不辞而别呀!”

王大顺说:“是不是振生这小子把婧给拐卖啦。”

王艳母亲说:“拐卖,婧二十多岁了,能让他卖了。”

王大顺说:“这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得报案。”

王艳说:“爸、妈,我们不能急着报案,我听婧说过在外地打工认识了一个大老板,是不是这老板接她走啦。”

王艳的母亲说:“婧要走怎么不开箱子带两件衣服走。”

听母亲说箱子,王艳马上说:“妈,婧的箱子在哪里,我们看看里面放了些啥。”

王婧的箱子是母亲当年陪嫁来王家的,是老式大箱。因找不见王婧的钥匙,只好砸坏锁子。一家三口在里面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发现了三件重要东西。一件是樊刚给王婧买的TCL王牌手机,另两件是一张三年定期存单,一个活期折子。特别是两个存单,上面的金额使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这还用说什么呢?王婧如果不干坏事,那里能挣这么多钱。也许王婧真的是变坏了。他们又把三件东西放进箱里。王大顺从里屋出来对振生说:“反正婧是在你家丢的,你得负责给我找人,如果你不管,我们报公安。”

振生一听公安两个字,吓得直哆索,他强作镇静说:“爸你别吓唬我好不好。王婧她长着两条腿,我能管住她。我可以尽我姐父的责任去找。”

其实,王大顺也只不过是想吓吓振生,他的心里已判定王婧是跟人走啦。他对振生说:“你先回去吧!让王艳在这里住着,有了婧的信儿,你快来告一声。”

振生巴不得早点走出这王家的门,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快快去喝上斤把酒,忘掉今天中午在山上发生的一幕。他向岳母和王艳道别后急匆匆回家去啦。

王艳同父母亲再一次打开箱子,取出两张折子,他们开始议论这10万元钱的来历。是不是王婧做了歌厅的小姐,陪男人们挣的?是不是王婧成了大老板的小老婆?是不是王婧加入了什么犯罪团伙?……因为这10万元钱对这个以种地为生的农民家庭来说无疑是个天数,在这贫瘠的黄土高原上的农村。10万元钱可以盖上两三院好房子,可以给三个儿子娶媳妇。但是现在,这10万元钱的出现并没有给王大顺一家带来快乐,而更多的是忧虑,是困惑。

第二天,王艳和父亲相伴着去吉县城里转了一趟,他俩寻见了樊刚存钱的中国银行储蓄所,经营业员核实那张存单和折子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这还用说什么呢?王婧一定是被别的男人接走啦。傍晚回到南坡村,王大顺把老婆、大女儿、儿子叫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为了维护这个家庭的名声,从今以后如果有人问起王婧,就说她外出到很远的地方打工去了。

二十八

黑妹走后,樊刚过了一段充实而宁静的日子。他每天除了忙快餐店的事就是看护孩子。孩子也特别愿意让他抱。夜晚孩子肚饿哭闹时,总是樊刚起身给孩子冲奶粉,灌入奶瓶后,再在冷水里冷一下,待温度合适后,把奶嘴儿放进孩子嘴里。孩子便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两只小手还抓着奶瓶。白天一有空闲,他便抱着逛街,碰见熟人都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子越长越像你啦。”樊刚一听这话,心里便美滋滋的,但这宁静很快便打破了。

有天中午,有个曾在樊刚快餐店做过服务员的女孩子来找樊刚,说她最近去李庄一趟,小花托她给樊刚捎来一封信。樊刚急忙撕开信封,刚看了两行,便急忙叠住信纸。他急匆匆回到自己办公室,展开信纸:

樊哥你好:

我说过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但心里又憋得慌。好几次想去找你,但因肚子一天天大,身体不方便,便没去找你。

孩子于农历五月二十七生下来,是个女孩。全家人显得不很高兴,因为父母最想要的是男孩,好为我们家续香火。这女孩生下来后,我越看越像咱俩的孩子。我仔细推算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咱们俩的。不过请你放心,这事我绝不和别人讲,也决不会找你的麻烦。

顺便祝你和嫂子身体健康,生意兴旺。

妹:小花

即日

樊刚看罢小花的信,急忙把刚才捎信的服务员叫进办公室。他问道:“你是什么时间去小花家的?”

“我昨天去的,小花硬是留我往了一宿。小花生孩子了,已经快两个月,是个女娃。”那女孩回答。

樊刚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数了一下。说:“这是2200元钱,我麻烦你再去一趟。你捎给她2000元钱,200元是你的路费。”

那女孩在快餐店做服务员时知道樊刚和小花的关系。她推托说我去可以,但不能要你的路费。樊刚说你必须收下。最终她还是拗不过樊刚收下了。

送走那女孩,樊刚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他?这边是黑妹给他留下的孩子,那边小花又可能生下了他的孩子。自己为什么要去造这么多孽种。樊刚心里越想越恨自己,便让服务员给他端了盘花生米,在办公室内自个人喝起闷酒来。

樊刚独自喝了一斤汾酒,头晕目眩,醉酒后的樊刚不知不觉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儿子已经长大会走路,并噘着小嘴会叫爸爸、妈妈。当他让儿子叫梁叶妈时,儿子竟说梁叶不是他妈,樊刚便说:“好吧?我开车拉你去找你亲妈去!”樊刚便开着车拉上儿子去找黑妹,梦中的樊刚使全身劲踏着油门,把车开得像飞机一样快,他到了吉县,却忘记了再往那里走,他便拉着儿子在黄河岸边转。在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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