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夕掏出便携指南针转了一圈,随后对着牧村摇摇头。
“指南针没用,那指针跟着我转的。”
“只能用老办法了。”
王夕掏出把斧头递了过去,“砍棵树看看吧。”
他自己也走到最近的树前用能力操纵斧头劈砍起来。
随着树干倒地的巨响,两个木桩便出现在眼前。
对比了两者年轮的发现疏密的方向是一致的,于是询问道,“走哪边,反正两边都不知道。”
“那就往疏的方向走吧。”
“欧克,听你的。”
……
“嘶,好冷啊,都快夏天了怎么这么冷。”
被冻醒后,王志徒想拉一拉身边的被子结果摸了个空,于是起身摸索着电灯开关。
摸着毛糙的墙壁,王志徒的意识逐渐清醒起来。
“话说之前的墙有这么糙吗?啊,找到了。”
摁下开关,可电灯却没有反应,无奈只能借着不知道哪来的光看清了四周。
这是一个大约10平的和式房间,凌乱地摆放着各种家具,地上的榻榻米和破损的墙纸后长满了厚厚的霉菌,正对着的是布满裂缝的玻璃推门,房间里的光也正是从那里透入。
陌生的景象让他呆愣在原地,直到一股潮湿发霉的空气钻入鼻腔,才让他回过神来。
捂住鼻子,王志徒刚想大声呼救,话语到了嗓子眼后又被他咽了回去。
“冷静,先冷静,不要急。”
深吸一口气却被霉味呛得差点吐出来,好一会才平复了心情开始思考。
“做梦?不对,哪有这么清醒的梦。”
“直到25岁才发作的梦游?不太可能。”
“绑架?可为什么要来廉价公寓绑我,住那儿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
突然,王志徒想到了最大的可能,“不为钱,不为色,那就是要命了。变态杀人狂?”
想到这王志徒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朝外看去,黑色的雾气弥漫遮挡住视线,让他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
视线放低,估算了下与地面的距离,惊喜地发现自己大约处在3楼的高度,而且窗户也是那种木制的没有加防盗窗的那种。
“可以从这里逃跑。”
王志徒把手抵在玻璃窗上缓慢施加压力,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那扇窗户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