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辫子少年速度奇快,好似满天的风沙都沾不了他的身,一双大长腿化作满天残影,踢的那些人齐齐飞向空中。另一个黄衣黄毛少年身体灵活,翻转挪移之间,抢了一把斩马刀已砍杀十来人,越杀黄猴的眼中越凶,等三人打杀百多人,那黄猴龇牙咧嘴双眼血红。
徐行拉着没有吃饱龇牙的李存善退到一边,所看所见,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又见那两张桌子的客人齐齐倒地,只怕碗中有荡魂散之列的强药,好在一个修八九玄身一个是天生的不灭金刚体。
那黄猴忽的杀向徐行。
李存善本就因没有吃饱大怒,见那黄猴胆敢攻击徐行,四肢着地一跳,闪到了黄猴背后,双爪一撕,血液满天飞舞,片刻间双手撕开满天残影,尖锐的指甲似刀锋,撕的黄猴身上不下于几十道口子。黄猴龇牙咧嘴,上牙齿长出了嘴中,整个脸也变成了猴脸,一拳轰向爪子,爪扣入拳中,黄猴张嘴就咬在李存善的手臂之上,那坚不可摧的手臂被黄猴撕下一块血液,李存善眼睛也发红。
红辫子青年见黄猴落了下方,手起刀落斩了小二,闪烁而去,以双腿碰撞李存善的双手,其速度竟然跟李存善不相上下,不多会,在红辫子青年和黄猴的围攻下,李存善落了下风。
就在此时。
与铁塔一般汉子对战落了下风的掌柜,一闪来到柜台处,双手掐诀一抬,摇摇欲坠的酒家破碎开来,众人暴露在漫天风沙之中,七十七道黄色的旗子飘荡而出,风咧咧吹起来似刀锋。红辫子的青年大喊一声‘大哥不好,是阵法。’,铁塔般的汉子原地打转,连连怒吼。
两道白光照射而去,阵法脉络当即显出。
铁塔般的汉子一声怒吼似虎啸,一拳砸裂了掌柜的脑袋。
他看向徐行。
徐行闪身一拳击退黄猴,拉着李存善退到一边,开口;“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李存善四肢乱动还要再战。
黄猴龇牙咧嘴。
“黄猴先停下来。”红辫子的青年抱住黄猴,看向徐行,“看来的确是个误会,他刚才帮助了虎老大走出阵法,是个高手,所以才没有中了迷药,误会了。”
黄猴挠着脑袋一躲旁边盘腿坐着,想来也是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也不好去道歉什么的。
虎老大抱拳说;“兄弟,多亏你照射出阵法脉络,不然我可………………”
“牛牛之力!!!”
远方。
满天风沙飞舞,铁塔一般的蓝牛奔跑之中卷起了满天风沙,低着牛头以蓝色弯弯的牛角撞击而来。
“老牛老牛老牛!!!”
红辫子青年奔跳起来大喊大叫,看那老牛嘴中喊着‘牛牛之力’撞击而来,顿时闪烁而去,双手握住牛角要发力,被老牛一抬头甩飞在空中,一抬头才看见远方除了自己人就是自己人,四蹄一踏地面,犁出漫天的风沙,好悬撞在铁塔般的汉子身上。
“白痴笨蛋。”虎老大跳起来给了牛头一拳,那牛牛吃痛怒吼一声‘不准打我脑袋,牛牛之力。’四肢踏地,双角顶着虎老大奔跑在满天风沙之中,天空中全是虎老大的怒吼‘白痴白痴白痴。’,一拳又打在蓝牛的牛头上面,蓝牛大喊‘牛牛之力。’,那盘着双腿坐着的黄狗大骂道‘一群傻瓜烦死了。’。
“老牛老牛。”红辫子青年以双腿之力奔跑在蓝牛身边,“你忘了怎么说的,出门在外要给老大面子,老大没有面子,我们都没有面子。”
蓝牛一刹四蹄,甩飞虎老大,问道;“老朱呢?”
“对了,老朱,找老朱。”
远方。
徐行摇着脑袋看闹剧停下来,便见虎老大蓝牛红辫子青年大喊大叫‘老朱老朱。’,喊了有一会,蓝牛说‘老朱肯定死了,咱们回家吧,我那地都七八天没有犁了。’虎老大忍住了没有给蓝牛一拳,怒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犁地。’蓝牛哼哼道‘不犁地怎么种食物,没有食物咱们不是被饿死了?’说着,蓝牛又哭起来说‘老朱死了也不好,我犁那么多地种出的食物就没有人吃完了。’。
徐行摇摇头,双手掐诀掀起满天风沙,露出木质地板,走上前打开凸起的一块,走了下去,虎老大红毛青年立即跟上来,走了有一会,地下是个蜿蜒的山洞,开辟出存放食物水果的房间,直直走,到了顶头最大的山洞中,血液染的地面也红起来,房顶上吊人皮和扒了皮的人,徐行忍住胃部翻涌,又看见有几头猪被勾着。
“老朱啊!!!”红辫子青年抱着半截猪肉大哭起来。
“笨蛋。”虎老大给了红马一拳,‘老朱是紫色的。’
两位找了一圈确定老朱没有在此,红辫子青年猛地一说‘食物。’,两位朝着存放食物的山洞跑去,虎老大喊着‘千万别让我在那里找到老朱不然就杀了煲汤。’红辫子青年喊‘红烧红烧。’,徐行掐诀念咒,泥土翻涌,掩盖山洞中的尸体,看虎老大和红辫子青年还一间一间找,施展天耳通听了听,听得呼噜声音,来到堆放水果的山洞,满地东咬一半西咬一半的水果,一个有五六百来斤肥头大耳的人躺着呼呼大睡。
他喊来虎老大红辫子青年。
“白痴白痴白痴!!!”
“混蛋混蛋!!!”
虎老大飞上去就是一脚,红辫子青年对着那挺的大肚子就是乱拳,不多会,那呼呼大睡的紫猪晕乎乎醒来。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