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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第2页)

纪鹏板着脸叫道,“你这是抢车呢?”他问,“出什么事了?急吼吼的要去哪?这马上就快吃晚饭了,你还往哪里跑?”

纪安把后座门打开,叫道,“去找言言!”她看向纪鹏,说,“爸,你先下来,回头我再跟你说。”脸色绷得很难看,明显是压着怒火的。

纪鹏坐在车上,“你这不说清楚……”

一辆计程车从旁边驶过,纪安一看,上面挂着空车的牌子,她一个转身,把车拦下。

她突然冲出去,挡在路中间,吓得那计程车司机赶紧一个急刹车,尖啸刺耳的刹车声划得人的耳膜都疼了,也把门口的纪老爷子和坐在车上的纪鹏给吓坏了。

计程车司机探出头,大声骂道,“你找死啊。”

纪安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说,“去五星级大酒店。”

吴英忙跟着纪安钻进了坐座。

计程车司机还在骂,“你突然冲出来,想死啊。”又叫“首都那么多五星级酒店,你要去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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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近到远,挨着挨着逛,我找人。”纪安看到纪鹏下了车,绷着脸说,“你先开车。”

计程车司机瞪了纪安一看,把车牌放下来,一踩油门驶了出去,一路上还骂骂咧咧的没个停。

纪安没理他,拿出手机打萧言缄的电话,发现电话开机了,显示正在通话中。她一直不停地拨,终于,通了,萧言缄接了电话,电话的一端传来一声“喂。”是女王陛下的声音。

“你在哪?我正去找你。”纪安一听到萧言缄的声音就红了眼睛。

“你别找了,我现在不想见你。”萧言缄的声音透着些疏离和冷漠。

“是爷爷和爸爸他们那样子想,我又没有,你不理他们就是,干嘛连我也不理?”纪安握着电话大声叫。“有什么话跟我说出来,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谈。”

萧言缄的喘气声传来,“安安,当你和爷爷用一盘棋来决定子嗣问题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这件事情,你在之前和我商量过没有?”她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不是一件东西,我有我的感受、我的感情,我有我的自主选择,不是凭你们一盘棋几句话就能左右的。如果能与你有个孩子,那是好事,可是如果这个孩子仅仅是纪家血脉的延续工具,安安,你让我情何以堪。我们本就是两个女人,从开始牵手的那一天就该想到,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奢求。”电话那端沉默两秒,又说,“我爱的纪安单纯、正直、善良,如莲,中通外直、聪慧剔透,带点迷糊,却不被世俗所垢。安安,你跟爷爷玩手段心计的时候,那心怀城府的杀伐模样,让人心惊,也心痛。”萧言缄低沉的声音从电话的一端传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而改变,可是我想起了你买的那樽水晶娃娃,想起我们的爱情最初时的模样。”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最初的你,单纯得犹如白纸,我害怕你抵不住外界的风浪,想让你成长变得坚强。可是,安安,我希望你能守住内心里的那一方净土,不想在成长和改变时失了生命里最珍贵的美好,你的这份单纯、正直和通透,在如今这个世界真的已经不多了。”她又再叹了口气,说,“今天晚上,让我们都好好的冷静下,好吗?”

纪安坐在计程车上,萧言缄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进入她的耳中,她握着电话,喘了好一会儿,才喊,“言言……”到底要她怎么办?以前,都说她脆弱;如今,又说她不够纯、正;她挂了电话,望向车窗前,眼中裹满泪水。她不断地适应周围的环境去改变,可是,到头来,她的改变却成了错!

一路走来,波折不断,如何去寻得那丝最初的宁静和美好?年岁的成长,父母的老去,她不能永远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有她的责任和义务。可是她的责任和义务是什么?奉养父母,照父母的意愿去走自己的人生吗?人生,不是该自己做主吗?

纪安迷茫了。女王陛下,李大人,她的父亲和爷爷,还有女王陛下的朋友,每个人对她的期待都不一样,她到底该成为哪样?她只是想单纯的和女王陛下相守在一起,过简单而幸福的日子而已。

手机又响了,萧言缄的电话打过来,“你在哪?”她随即报了个酒店的地址和房号,让纪安去找她。

纪安把地址给了计程车司机,赶到酒店,敲开萧言缄的房门。

房间门打开,萧言缄裹着丝质睡袍站在门口,她侧过身,让纪安进屋,对吴英说,“阿英,你去开间房,今天晚上我和安安就在酒店住,不回去了。”说完,把门关上,扭过头望向纪安,叹了口气。

纪安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满腹委屈地看向萧言缄。

第七十三章

萧言缄抿着嘴,望着纪安,摸摸她的头,“行了,别委屈了。”

纪安低着头,钻进屋子里,到沙发上坐下,说,“我能不委屈?我老婆都跑了。”

萧言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跟过去,靠着纪安在沙发坐下,她侧着身子,曲起胳膊支着手臂,望向纪安,“我现在不正在你面前么?”抬起手,刮了刮纪安的鼻子,叫道,“喂,二十五岁了,不许哭鼻子。”

纪安又吸了吸鼻子,拉着萧言缄的袖子,问,“你们到底想我成为怎么样的人啊?我要不想事情,又个个都说我跟个孩子似的不成熟;我要想做点什么有点担当,你又说我有城府心眼坏。我哪里心眼坏了?”

“行了,你别跟我犟了。”萧言缄歪着脖子靠在沙发上,“我这心里还委屈着呢。”她闭上眼睛,全身上下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

“言言。”纪安靠过去了点,嘟着嘴,望着她。

萧言缄摸着纪安的头,说,“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没事。”她往纪安的身上靠了靠,最后干脆躺在纪安的怀里,说,“不过,你不许对我耍心眼儿,不然——哼!”冷哼一声,下文中止。

纪安撅着嘴,低头看向萧言缄,问,“刚才你干嘛突然那么生气就跑了?”

“有点生气是因为不被尊重。”萧言缄闭上眼睛,把手背掩在眼睛上方盖住,说,“没什么,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纪安也理解萧言缄的想法和心情,她说,“在纪家,处处透着权势味道,少了一种家庭的温暖感觉,所以我从小就不喜欢到爷爷这里来。爷爷对我是很好啦,可是人很霸道,动不动就拿威势压人。拐杖不离手,像谁敢做什么违背他意愿的事情他的拐杖就会落下来似的。”她摸着萧言缄的脸,说,“我知道他们心理上也接受不了我们两个的关系,可是妈是真心把你当媳妇的,我也是真心对你的。”

萧言缄把手移开,睁开眼,看向纪安,问,“那你跟纪老爷子赌最后那盘彩头做什么?”

“那不是赌彩头,那是堵他的嘴。”纪安叫道,“他们虽然是我的爷爷和老爹,可是他们的想法不代表我的想法。我也看不习惯他们的一些想法和作风。在这点上,我们是一国的,要共同进退,你不能撇下我先跑。”她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我非得继承纪家的财产啊?我是姓纪没错,可是我妈和我爸是离了婚的,法院是把我判给我妈的。按道理,除了血缘上的关系,我跟他毛关系都没有!凭什么他得把鹏锦公司往我的头上套啊?鹏锦公司是爸和妈一起打下来的,可是爸和妈离婚的时候,妈的股份就被爸拿钱买下来了,妈就退了股的。现在想把我抓过去当继承人了,就又跑来说是和妈一起打拼的了!当年他让妈离开公司的时候、他跟妈离婚让妈退股的时候,他怎么没想到那是他们一起打拼的?”她叫道,“把鹏锦公司给我,那不是给我财产、不是维护我,那是给我找麻烦。拿了他们的钱,就得听他们的话,给他们办事情,搞不好还得给他们生孩子。拿了他们的钱,我还得去……去学着当大老板,当奸商——”

萧言缄一听到“奸商”二字就坐了起来,捏住纪安的脸颊,叫道,“谁跟你说商人就奸了?”

纪安一僵,刚想说“古人说的无奸不商”,可一看到女王陛下那较真劲儿,不敢说了。她接着说,“拿了鹏锦公司,我就得去走我爸的路,去当一个商人,去搞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言言,那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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