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酒精中毒?”萧言缄瞪她。一手挽过阿君的胳膊,一手拉过纪安,朝边上车子走去。
“我久经考验,早已百毒不侵。”阿君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跟着,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崽啊崽啊,你啥时候从我肚子里钻出来?我戒烟戒酒戒得好辛苦啊。”
萧言缄扫了眼阿君的肚子,“还早呢,这才三个月,你慢慢熬啊。”兴灾乐祸的样子,气得阿君就想拍她。
“缄缄,你个小没良心的,没看平时阿君姐最护的是谁?你还敢说风凉话?”
“是是是,阿君大人,我错了。”萧言缄赶紧笑着讨饶,然后故意对纪安说,“安安,我告诉你,当着阿君的面千万千万别招惹阿生,这母老虎最护的就是她老公,可宝贝了。”
“哦!”纪安应了声,有点好笑,这两个女人怎么凑一起就抬杠。
阿君来到纪安的坐驾前,扫了眼萧言缄,“猎豹越野车?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这也太不符合你的风格了。”
“是给安安配的车。”萧言缄拉开车门钻上车。
三人在保镖的拥护下来到医院,推开病房门,就见到杨扬正抱着一个垃圾篓对篓子狂吐。
阿君被恶心得不行,站在门口,一脸嫌弃,“我说杨扬,你就不能文明点,有你这么欢迎人的吗?啊?你这是恶心谁呢?要吐你也不知道跑厕所去,躺床上就开吐,你也不嫌脏啊?我K,看到你的脸老娘就不想吃饭了,再看到你这德性,你替祖国的人民省粮食了。”
杨扬一边吐,一边挥手,“你……哇……”
萧言缄和纪安抗不住了,调头冲出病房,跑得远远地回头看着病房门口。
阿君又损了两句,也顶不住了,撒丫子跑出来,“这丫的厉害,来Z市才多少天,升级成生化武器了。”
纪安实在是憋不住,把额头抵在墙上,闭着嘴拼命闷笑,笑得全身颤抖。
吴英倒是绷得一本正经的,像个卫兵似的站在一边。她看到纪安笑成那样,忍不住勾勾嘴角。
萧言缄黑着脸看了眼纪安,摇头,说,“你憋得不辛苦啊?”可怜的杨扬,没少受罪吧。
纪安赶紧绷起脸,转过身,可是一想到杨扬刚才那狼狈样和阿君的话,又忍不住笑,赶紧躲到吴英的身后偷笑。反正吴英一米七几的个头,也能挡住她。
阿君问,“杨扬到底怎么了?吐那么厉害?酸水都吐出来了。”
“被打伤了胃气。”萧言缄说。
全身虚软的杨扬从病房里面出来,靠在墙上,侧着头,弯着身子,狼狈地睨着站得远远的一群人,磨磨牙,抬起手,指向吴英,“你说……你说你干什么了?我靠,打得老子吃什么吐什么……”杨扬气得不行,靠在墙上再也说不出话,站了不到一分钟,就又回病房去了。
几人在走廊站了一会儿,才到杨扬的病房去。病房里的窗户打开,并且喷上空气清新剂,垃圾也丢进了厕所,味道没那么重了。杨扬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瞅着阿君,“我说恶婆,你来干嘛?看老子笑话啊?”
阿君摇头,满怀同情地瞅着杨扬,“尝到苦头了吧?被人收拾了吧?看你还闹腾不!”
杨扬闭上眼睛,只喘气不说话。手掌覆在胃部位置上,压着胀疼难受的胃。
纪安看了看杨扬,也觉得她被打得惨了点。她走到吴英的身边,压低声音问,“阿英姐,你有什么法子治好她吗?”
吴英犹豫了下,说,“我知道有一个老中医,应该能治她。”
纪安忙摸出随身带的便签纸和笔递给吴英。“你写下地址和电话号码、联系人。”
吴英用手掌垫住便签纸,在上面落下字迹,交给纪安,说:“要你们亲自去,那老中医不会跑这么远出诊。”
纪安一看地址,很无语地递给萧言缄,萧言缄一看地址,塞给阿君,“你想办法,我不管。”
阿君再一看地址,“云南边境!这再过去几十里就是缅甸了吧?你让我一个孕妇跑那么远?”
萧言缄拉着纪安调头就出病房门。
纪安被萧言缄拉出去,有点心不安,“我们不管吗?”再怎么说人也是她的人打伤的,她该负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