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帕帕阿迪尔,潘加拉,卖西嘎达呜?”
(翻译:我,爸爸是阿迪尔,被关进监狱了,多少金子可以救他出来?”
“嘎达呜?”
(翻译:金子?)
那几个坐在桌子旁的人,对这个“嘎达呜”感起了兴趣,不由得齐声说出了这个词。
“卡娜,嘎达呜,阿迪尔丢路!”
(翻译:女娃娃,金子,阿迪尔就是因为这个犯的罪啊!”
这个高个子男人,指着“阿迪尔”的名字,说道。
“阿迪尔,嘎达呜,卡次卡娜,萨郎库都?”
(翻译:阿迪尔,就是因金子犯的罪,问一下小女娃娃,从哪里弄来的金子?”
坐在那儿的另一个矮个子男人,也走了过来,加入了讨论。
“曼,珠拉斯得,帕帕帕帕帕帕……亢气萨郎!”
(翻译:我,从珠拉国,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流传下来的!”
犟犟瞎说了一个“珠拉国”,因为那里珠拉家最大,暂且就这么编吧!
“‘珠拉斯得’?黑依达汪该。”
(翻译:“珠拉国?没有听说过。”)
这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摇头说道。
“‘精绝斯得’,恰气!咽吕去!”
(翻译:“就像‘精绝国’,在西边!”)
阿肯有些着急,毕竟这“你一句、我一句”,交谈半天了,就他一句也没听懂,本想说点啥,又想到了进门之前答应犟犟的,只好又把嘴唇一咬,把那份冲动,又强压了下来,捏紧了小拳头,让自己继续耐下性子来,继续听。
“噢,阿尼斯得,它克抵番次,凯达经亮昌司次。”
(翻译:噢,其他国家,只要有证据,我们还是有机会打赢的。”
矮个子男子终于说出了一句,让犟犟看到点希望的话。
“乌里抵番?”
(翻译:“什么样的证据?”)
犟犟问道。
“阿尼斯得朴浪。”
(翻译:“其他国家的身份证明。”)
高个子男人指着犟犟手里拿着的身份证说道。
“竞告噢以达?”
(翻译:“这个行不行?”)
犟犟突然转过身,撩起裙摆,把烙在右边屁股上的珠拉家“Z”字,给亮给他们看。
这一个出其不意的动作,吓坏了这一屋子的男人。
他们纷纷举起手,或桌前的帕子,把自己的眼睛挡住,大叫着:
“迈埃!迈埃!”
(翻译:“走开!走开!”)
犟犟一脸懵,搞不懂,自己是想给他们看看“外国身份证明”,怎么就突然吓得这一屋子的大男人,个个都急着掩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她,还要赶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