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自语,人已经埋进一边的沙发,头枕在背靠上,眼睛随着天花的灯光转呀转。很快,便合上了眼。
47
思维陷入了浑沌;潜意识里郝妙以为自己睡着了;直到身体被推了几下;她才一下子惊醒。
“喂,你是谁?住在哪?”
郝妙歪着头想看清来者是谁;无奈距离太近;眼前有人影晃动;她只看到对方棱角分明的下巴。
“醒醒,要送你去哪?”
那人轻拍她的脸;郝妙撑起身往后退了退,只见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正弯着腰问话;很明显是对她说的,而他的肩膀上;竟托着叶小妞。
坏蛋!这两个字首先略过脑海,郝妙想也没想便扑过去:“你干什么?放下我朋友!”
男人轻松地闪身,伸手把她拔开,郝妙便软趴趴地丢落在沙发上。
“你……不能……”头晕眼花,她撑着椅背爬起身,想再接再励,无奈腰间骤然一紧。身体猛地被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软着身扭动,努力地吐出这两个字:“放……手!”可惜对方似没听到,箍着她的手越收越紧。
几乎透不过气,她转身一巴掴在那人的脸上。
对方闷吭了声,非常耳熟。谁啊?郝妙怔忡地定住头部,终于看清后面抱着她的人是谁。
“你竟敢让自己醉成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叶文远的脸上并没啥表情,但看得出,他的眸里闪着火光。
醉?醉又怎样?全世界的人都能喝酒,就不许她醉?郝妙甩甩头,极力想保持清醒,可是眼前像蒙了层纱,白茫茫一片。她用力地要推开叶文远,然而他却用胳膊加了劲,死死地钳制住她不放。
一旁有道沉稳的男人声音响起:“既然是认识的,那她就给你负责了。”
郝妙猛地一呆,才记起叶小妞处境堪危。抬头见那男人已托着人走至门口,郝妙大嚷:“喂!你是谁?竟敢强抢良家妇女?没王法了吗?”
那男人停住脚步,缓缓转身,瞥了郝妙一眼淡淡地笑了笑:“我是她的谁?我是她老公!”
“老……老……”她张大嘴,震惊地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门口,觉得肯定是自己的错觉。怎么可能?叶小妞还没结婚,哪来的老公?肯定是醉酒,做恶梦了,尤其看到面前那张黑如墨斗的脸,更加确定这个想法,于是很没骨气的软□子,直接晕掉。
身体被腾空,有人抱起她迅速撤离现场。车开得飞快,带着浓重的杀气,一路颠簸得她直想吐。
时间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车终于停稳下来。他 “啪”声甩上门,几步走到副驾驶室,不甚温柔地把她拽出车外。
酒劲消退了些,再也不能装死,郝妙只好抱着他的手臂站定。抬眼看才发现他没送自己回小面店,而来了别墅。那可怎么得了?郝妙一把拉着车门的把手,不肯离开半步,大声喊道:“我要回家!”
“还知道要回家?”叶文远扳掉她的手,顺势把她压在车门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语带愤怒:“竟然学人去哪种地方?还喝酒,醉生梦死?今晚要不是我去找你,你可能已经被人卖掉了!还妄想回家过夜?”
叶文远最漂亮就是那双眼睛,眼尾自然往上翘,睫毛又密又长,令很多女人又羡又妒。以前他老拿这双眼斜斜地看人,让她又气又恨。但是最近,他的眸里多了柔情似水,她以为他变了。直到现在,他的眼里盛满了暴风雨来临的怒意,还笃定她是错误的,郝妙才警觉,他依然是他,依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我为什么不可以喝酒?为什么不能卖醉?”新仇旧恨,他真以为自己是神?还自作主张把她的工作辞了!想到这郝妙索性一股劲的全吼出来:“全世界就你做的事是对的?可以呼风唤雨,随随便便替人下决定?你有没有尊重过人?有没有问过别人的意愿?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我告诉你,我是个自由人,我做什么事根本不需要你管!”
“我是你的谁?”叶文远瞪着眼咬紧牙,低声说:“在我做了这么多以后,你居然说,我是你的谁?”
热呼呼的鼻息喷在脸上,郝妙莫名地打了个颤,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他便邪恶地说:“真该给你点颜色,好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
语毕他出其不意把她托起,大步踏入屋内。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郝妙凌空踢了几下脚,妄想可以着地。
叶文远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几个台阶一步上了楼,踢开房间门,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郝妙被摔得两眼昏花,揉着额角抬头,黑暗中只见他正用力地扯身上的衣服,一件外套很快被扔在地上,然后到毛衣,眨眼就解腰带。
“你……你想干嘛?”笨蛋也知道他想干什么,郝妙浑身哆嗦起来,不停地往床上的一端退去。
叶文远死死地瞪着她,双眼凶狠得像要把她戳穿,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很快就把自己剥个清光。完全不忌违赤‘裸着身体,他一步一步往床这边走来。
“你……你别过来!”郝妙想跳下床逃跑,却仍是迟了一步。
他已经把她擒住,人跟着压上来,把她握成拳头的手死死地摁在头顶两侧,俯□,眯起眼问:“说!我是你的谁?”
他下半身的欲‘望,已然那么明显,肆无忌惮地抵住她的大腿。危险就是眼前,郝妙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疯狂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该死的不知道!”她竟然不认同他!叶文远火气攻心,低下头狠狠地咬她的唇。
为了追回她,放□段去讨好她的父母。怕她生气,不自在,连亲热都不敢。白费了!努力了这么久,全白费了!
男女体力上本就悬殊,加上郝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