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他唇角止不住上扬,把这张图点了保存。
就在同一刻,手机再次震动起来,白艾泽径直接通,笑着说:“你哪儿来的这”
“艾泽。”
温软的笑意顿时凝固,对面不是尚楚,而是他的母亲,乔汝南。
“妈。”
“嗯,”乔汝南那边传来键盘敲击声,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精致,甚至显出了些冰凉的质地,“军委秦伯伯上月调动到首都,我约了伯伯一家吃饭,你也一起来。”
根本不是征询的口气,而是命令。
“我没有时间,”白艾泽回答,“下午必须回基地。”
乔汝南仿佛没有听见儿子的回答,自顾自地说:“秦伯伯家的小儿子和你一样大,分化性别是oga,你们可以多多接触,将来对两家的事业都会大有益处。”
“妈,”白艾泽非常反感她的言语,起身站到窗边,加重了语气,“我没有时间。”
“艾泽,”那边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了,乔汝南冷静的仿佛在谈判桌上协商合同,“如果你指的是那个靠着你爸爸才进去的所谓训练营,我不认为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如果不是你私自扣下我的证件,”白艾泽语气冷硬,“我不需要靠爸爸的关系进去。”
“艾泽,你享受着家里带给你的资源,却不愿意做任何妥协,”乔汝南是商场上一流的谈判专家,“这有悖现代社会契约精神。”
白艾泽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你在商场上用于置换资源的商品。”
“你当然不是,”乔汝南轻笑,游刃有余地回应,“但你必须承认,你享受着最顶级的社会资源,就连你一意孤行要去的训练营,也寻求了你爸爸的帮助。”
“您的意思是,”白艾泽嘲讽地一笑,“您之所以养育我、培养我,目的就是为了向我索求相应的回报,我的自由也是您需要得到的回报之一。”
那头静了片刻,乔汝南才开口:“当然不是,你可以拥有自由。”
白艾泽垂下眼皮,脸上浮起了嘲讽的笑意。
乔汝南进一步给出证据:“我并不赞同你放下高三繁重的学业,去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训练营,但最终还是允许你去了,这不算自由吗?”
好一个以退为进,白艾泽笑出了声。
乔汝南为他划定了一个圆圈,允许他在这个范围内随意活动,接着仁慈地告诉他这块地的名字就叫自由。
这通电话依旧不欢而散,白艾泽扔开手机,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
-
“几点到的?哟,这一屋子熊,怪少女的啊!”
会客室的门打开又关上,白御刚下了一台难度极大的手术,瘫坐在沙发里,随手拿起一个玩偶,颇感兴趣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