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亲亲难受归难受,不过也没有特意去寻八宝,他只是在找机会,找一个绝佳的机会。连亲亲认定是即墨聪,白韵等人从中作梗,叫八宝处处无视自己。
即墨聪最近将八宝看的死死的,完全不给她任何接近连亲亲的机会。甚至连自己上朝也一定要带着八宝一同去。满朝文武心中颇为不满,但在即墨聪撤职查办几位多嘴长舌之人后,朝堂中日趋平静。
今日,即墨聪潇洒的当着连亲亲的面,和八宝你侬我侬,亲亲爱爱时,煞风景的国师前来拜访。即墨聪乐的看气急败坏的国师,八宝同是。人影不离的二人,从后院转战到前厅。当然,即墨聪在强敌面前,收敛了许多。
四个多月的身孕,即墨聪的肚子显而易见。国师暗中不屑,却仍将礼数做到位,行礼寒暄,东扯西扯一堆,即墨聪不嫌烦,八宝亦是。俩人静静听着国师对大启的探讨。
“时下情势,对大启很是不利。有心人士已将连月旱灾洪水灾害怪罪于大启,闹得人心惶惶,甚是怖人。老臣认为,定国公子是时候采取必要的手段,对付这些贱民。”国师试探道,谨慎的看了看面不改色的八宝,心中自是火气大把。
她不是傻的,这么多年的朝堂生涯不是白混而过。国师对于八宝稍稍有些惧意,对,是惧意。她没有忘记八宝和她商量和谈过换魂一事。一个可随便调换别人的魂魄的女子,国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掉以轻心对待。目前,看来连亲亲所谓的温情计划并未下手渗透。
即墨聪接过八宝递来的甜汤,喝了小口,拿帕子拭拭并未存在的汤渍。
“国师所言,我们均以料到。”即墨聪用的是我们,八宝笑意加深,看向即墨聪的眼神更是温柔如水。
“但是,百姓乃是国之根本。”即墨聪顿了顿,“若要解决这次事件,唯一的法子便是用国师祭天,平息众怒,恢复大启人心。”
八宝差点失笑出口,憋了憋装作严肃的模样,一本正经的面向国师。
“祭天?”国师像是得了失语症。
谈话被即墨聪语出惊人的搅浑了,国师冷面拂袖离去。即墨聪硬赖在八宝怀里,要她夸自己干的好。
“你惹火她了,不知会有什么麻烦缠上你。”八宝用手指缓缓摩挲即墨聪的粉唇,声音冷静无比。
即墨聪身子一僵,将头埋在八宝胸口,闷声说:“你又在怪我以身犯险。”
“我们已经谈过,别用你的生命来试探我有多爱你。即墨聪,为何你不能全心全意的信任我,不是在其他方面。单指感情,你做不到卸下心防。你总是不断的刺激我,惹怒我,叫我魂不守舍,一心只牵挂于你。”八宝抬高即墨聪精致的面庞,红唇轻触,随即滑开。
即墨聪双手死死箍紧八宝,怎么也不肯撒手。正厅外伺候着的侍从在语亲的吩咐下,纷纷伏身离去。
白日的这一出,到底算不算冷战,即墨聪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八宝似乎用尽全力甩开自己……愤然离去。
夜晚仍是寒的很,外头的寒风听着恼人心。即墨聪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八宝,干脆低头准备道歉去。
语亲语兰慌慌张张的跟在即墨聪身后,互相对望一眼,仍是没有将自己适才所看到的事说予即墨聪听。或许,在他们的私心中,还是希望即墨聪远离八宝这怪物的吧。
来到八宝歇息的屋子前,即墨聪瞧见里头烛光亮着,心下一喜,嘱咐语兰俩兄弟暂先离去,不用候着他。
“主子,您,您还是回去罢。”语琴咬唇挡在即墨聪身前,当下跪在冰冷寒凉的地面上。
即墨聪眼神微变,略过语琴,走去房门边上,猛的将门推开。
床榻上,连亲亲挑衅的望向来人怀中靠着八宝。八宝面色嫣红,凤眸湿漉漉的望向即墨聪。眉眼间,带上丝丝缕缕的厌恶……是对抱着她的人厌恶。
第三十一话 连亲亲 下
即墨聪只觉寒气汇聚全身,心慌糟乱。他的八宝正躺在别的男子怀中,连八宝是他的,连八宝是即墨聪的!
连亲亲暗自使劲不让八宝推开他,挑衅的朝面露冷色的即墨聪勾勾唇角,他终是抵不过八宝的力道,猛地被推于床榻一侧,衣衫散的更开,上头的红印子刺的即墨聪眼睛生疼,心口火辣辣的怒气直往外冒。
语琴语兰皆是默声立于屋外,房门大敞,即墨聪挺着打肚子直直的望着八宝。八宝被阵阵晕眩折磨得出声不得,自家小即墨惨白了脸,她想张嘴安慰却徒劳。
朝即墨聪伸出手,八宝再一次推开连亲亲,“连亲亲……滚!”厌恶的语气,嫌弃的表情无不刺痛连亲亲。
“你适才可不是这般对表哥的。宝儿,你怎的不予即墨聪说说,是如何爱我的?”连亲亲忍住心中剧痛,依旧纠缠八宝。
即墨聪冷冷看着他们,而后像是回身过来,命语琴语兰拉下连亲亲。八宝无力的躺倒在床,浑身湿淋淋的,额上不断冒着汗,嘴唇嫣红,眸中尽是雾气。
“即墨聪,我该做的都做了。”连亲亲此话一出,原本想要一刀杀了他的即墨聪,忽然扯了抹怪异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