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心!你知不知道,你那亲亲表哥做了顶大绿帽……”
“胡说什么!再不闭嘴本小姐不介意扔你出去!是自己走还是等本小姐扔?二世祖是吧,那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二世祖!”八宝受不了任何一人说小美人坏话。红眼怒瞪凌景宁,气闷的胸口起伏不定。
陵景宁被八宝的神情骇住,他好心帮连家,却惹人如此嫌恶,一片好意让人毫不领情的糟蹋,委屈的红了眼眶,忍着泪水不让它掉落。盯着八宝一会儿,甩手离开。
糨糊布满脑中,连亲亲白韵二人的名字不断变换角度冲击着八宝。努力使自己冷静,深呼吸几下想到,美人爹不是什么善茬,小美人表哥与爹又如出一辙。绝对不会背叛连家,或许是他们俩昨天商量出来的计,对付白棋瑶。八宝怔楞挡在连家大门口,思索让自己神志不清的麻烦事。
通知八宝的家丁匆忙跑来,呼口气恭敬的说道:“韵当家吩咐奴才们……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美人爹这么有把握?“带话给岑茗,叫她立刻去白家帮帮我爹,就说……就说只要帮我彻底解决今天这事,她所求的我连八宝毫无怨言全都答应,并且不追问她隐瞒不说之事。”八宝打算动身去白家救美人爹,要弄明白到底何事闹得这么严重。顺带问问表哥在唱什么戏码。至于让她脆弱的小心肝吓得一跳一跳嘛!
“奴才现下就办。”家丁伏身回道,暗自记牢大小姐嘱咐的要事。
“白韵,你可承认所犯杀人夺产之罪?”樊玉换上一袭藏红色衣袍,坐在白棋瑶在书房设得“简易公堂”内审问白韵。
“尚书大人,你说呢?”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看了看窗户外头的天色,微暗。白韵根本不把樊玉的讯问放入眼里,连带她那个人也无视起来。轻松惬意的品茶。神态自在。
白棋瑶作为陪审坐在樊玉下边的位置,看见小儿子这副闲散模样,顿时觉得老脸无光,厉声斥责道:“好好回话!去了连家几年将教养全忘了吗?犯有此等恶罪,还理直气壮,不知所谓!你存心想气死我!”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严母形象,白棋瑶演得精湛之极。
言语间些许的兴奋之情,完全没有对小儿子的愧疚不安。反倒正义凛然!
樊玉不动声色,仔细观察白棋瑶母子奇怪的言谈。白韵那句不敬的回话丝毫没将它放在心上,洒脱的很。
“您教儿有方呀!这功劳不敢与母亲抢。”白韵轻飘飘的回答白棋瑶。他早就不对利欲熏心的白棋瑶有任何幻想。看了眼低头恭谨伺候的连玉锦,白韵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甘心被利用呢!
“混帐东西!我是你娘亲!”白棋瑶气急,老脸青一阵红一阵,认为在“小小尚书”眼前失了大面子。
我这混帐可是你这混帐老东西生养的呢!”白韵抚额状似烦恼。
“你!”白棋瑶到底是忌惮白韵,尽管气到白了几根头发,嘴里大声嚷嚷也不敢出手教训。
摸准白棋瑶的心思,白韵跟着说道:“娘亲城主,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儿子死呀!噢……娘亲城主的孩子是权利!”
越说越过分,白韵像是变了个人,句句惹怒白棋瑶。
樊玉看得津津有味,更加佩服白韵的气概。
终于在白韵的万般期待下,白棋瑶翻手将茶杯砸向他。微笑着承受茶杯的重击,白韵居然不躲开,热茶泼在上身,额头鲜血直冒,瞬间染红了衣襟。
“你怎么不避开!”樊玉手忙脚乱的要拿手捂他的伤口。白棋瑶惊鄂的看着血流如柱的小儿子,晕眩感加重,勉强直起身子。
失血过多的白韵不恼也不气,苍白的娇颜笑得妩媚。惊住了一旁的樊玉。
连玉锦相对比较沉着,怀疑白韵要做什么动作,不然为何如此放松,被砸了还这样开心!
“爹!爹!滚开!”八宝猛得推开书房门,踢倒前来阻止的连玉锦,抬眼瞧见美人爹血红的伤口,再次使劲踩了连玉锦几脚。没有防备的连玉锦吃足苦头!
“宝儿……来啦……”白韵诡异的笑笑,晕倒在八宝怀中。
“爹……美人爹!”八宝只觉得心胆俱裂!慌神的喊着白韵。
门外的连亲亲不可置信的摇头,泪水滚滚落下!
第十话 危机现6
“爹,美人爹!”八宝轻摇昏迷过去的白韵,心慌喊道。喉头发紧,双手微抖。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连亲亲失神走向八宝,像是明白什么,恨意展露,颤抖着声音说道:“宝儿……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