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八宝的脾性如何,你当清楚罢。宝儿爱我,亦爱我的孩子,你算什么东西?语琴,囚了他。顺道叫国师用蓝八布来换,连亲亲的消息应是掌握不少了,国师定会舍得换的。”即墨聪舒缓呼吸,上前握住八宝冰凉的小受,眉头紧蹙。
惨笑几声,连亲亲不甘的叫喊出声,泪水随之滑落,“连八宝!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你说过的,你怎能如此对待我,即墨聪有甚好的……你告诉我……”
即墨聪无动于衷,搂抱着八宝,星眸火光微闪。八宝颈项上亦有点点红痕,闭了闭眼,用力箍紧女子,也不怕伤了腹中孩儿。
连亲亲癫狂的哭笑声仍在耳边,“还不拉下去,等着做神!”即墨聪冷冷看了眼泪水糊面的连亲亲,厉声吩咐。
语琴兄弟俩见势不妙,当下拖了连亲亲,任凭情绪不对的即墨聪同八宝在一屋子。看着关上的房门,即墨聪漠然的推开八宝,打量房中摆设。这儿没有房事后专有的味儿,也叫即墨聪稍稍减轻怒火。
“小即墨……难受……”八宝身上汗水湿透衣裳,难耐从骨子里头发出的热气,她迷茫睁眼,即墨聪冷淡的瞧着女子,也不帮忙。
“好难受,小即墨,我好难受……抱抱我……”八宝暗哑了嗓音,她真的只想拥着男子,闻着他清冷的香气,缓解莫名的燥热。
并未理会八宝,即墨聪反倒走近圆桌,拿起小巧的酒瓶仔细凑着闻了闻。只一下便神色惶然,他略带惊恐的丢了手中叫自己心慌意乱的酒瓶。
八宝神志愈加不清晰,隐约感觉到即墨聪在褪自己的衣裳,紧紧贴着男子,她终于舒适的暗叹几声。男子的腹部圆圆的,八宝爱恋的轻抚。
“宝儿,先解了药性罢。”即墨聪说罢便要解开里衣,却被迷迷糊糊的八宝按住了手,反而将男子带到床榻一道躺着。
连亲亲睡过的地方,即墨聪恶心的紧。皱着眉,刚要发怒却又不忍八宝被极为烈性的□迷了本性。
“别,小即墨,别。”八宝凤眸微闭,她摸索到即墨聪的手,将男子揽进怀中侧身抱着。没有激烈的缠吻,没有迫不及待的性事。她只是静静抱着,虽说神志不稳,八宝终究是不愿伤到即墨聪的。
她认人,只有即墨聪才是自己愿意碰的,她爱即墨聪,很爱。
小声咕哝一句,八宝微微松开即墨聪,闭着眼就想睡,如此一来方解体内药性。即墨聪眨着眼眸,耳旁还是八宝那句小声的话语。久久未能回身,狂喜之下,他又别扭了。
大肚子叫他翻身不好受,面对面贴着八宝,他戳戳八宝的胸口,“连八宝,连八宝,你适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楚,你再多说一遍。”
“……”八宝呼吸平缓,已然入睡。原先热烫的身子,出奇的回到了正常的体温。即墨聪不解,连亲亲抱过八宝又如何,八宝说了,她适才说讨厌连亲亲了。
孕夫嗜睡,没一会儿,拥抱着的二人渐渐沉睡。
八宝自控力很强,甚至强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她其实对连亲亲有反应,莫不是因为心中少许有些念旧。不过,终是抵不过自己对即墨聪的情意的。
白韵坐于书房主位,他斜了眼笑得甜蜜蜜的即墨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稍微比连亲亲顺眼些。他昨儿半夜见语兰匆匆请他去偏院,原是想着二人被连亲亲使计挑拨离间了。哪知推门一看,脚还未踏进,便又退了出来。
自家女儿好好的抱着即墨聪在睡觉,睡得很沉,很香,即墨聪亦是。白韵当下可惜的摇头叹息,看不到吵架,真是不大舒爽。
还想着连亲亲来会做些何事,谁知根本拼不过即墨聪分毫。白韵低咳一声,暗自压住为即墨聪庆幸的笑意。他是着魔了,居然接二连三的认为即墨聪很好,非常好。
“爹爹,想甚呢?这本折子你待如何?”八宝挨着即墨聪坐于矮榻,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美人爹皱眉暗笑。
这般奇怪?难不成有喜事,恋爱了?八宝挑眉胡乱猜想,直瞧得白韵脸上挂不住,“好了,好了,想到些有趣的事儿。”
即墨聪当然是不会浪费任何一点儿榨干八宝的机会,今儿大早他便哼唧闹腾了八宝好一会儿,腰酸腿软的结果是由八宝抱着回的自己屋子。
一路上叫许多人瞧了去,他也照样一脸满足样。连八宝永远是他即墨聪的,觊觎者,死!连亲亲目前动不得,待不久后……即墨聪暗沉面色。
白韵收敛神思,结果折子看了许久,方才道:“随着闹腾,这会儿指不定赫连绝想要做甚,国师一心往陷阱里头钻,我们也别拉了。”
这封折子,是隐在晋国的大启暗探秘密送回的。上头写了些赫连绝夺位之事,另同大启国师有勾结云云。
八宝想了想,看着他们二人,“你们信折子上所言之事么?”
完结章
八宝捧起茶杯,吹去热气饮下小口,不等自家爹爹出声,她便说道:“赫连绝此人绝非一般心软之人,她既然能心狠除去亲生姊妹,定是对我们威胁她一事耿耿于怀。明面上瞧着心思无三两重的人,竟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