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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爱吃豆腐的小豆 辰时 > 第9部分(第1页)

第9部分(第1页)

可恶,可恶!死木头,烂木头,少根筋的木头!

木头见她闹脾气,忙笑着改口:“好了好了,我家诗画长大了,别生气了。”

诗画故作生气扭头“哼”一下,鼻子朝天翘,“这回就算了,下次再当我是小孩子,我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木头哥,我说的话你听了没有?我们要到镇上去开豆腐店,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她的声音不由提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到这是小女人的撒娇。

“耳朵都被你震聋了,去就去,哪次你说的事我没答应?”

诗画厥厥嘴,“这不是跟你商量嘛,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说不去我哪敢去。”

木头笑,“成,等会吃完饭就去看铺子行不?”

诗画见木头顺从了她,顿时心花怒放,快嘴答道:“好!”

两人回到家,木头帮就着放下菜,洗干净手便开始吃早饭。赵雪没吃多少,找了个借口,笑容满面的回了房。诗画当即红了脸,知道娘是乘机让她跟木头好好相处。

鼓起通气,深吸了一口气,诗画提起筷子夹了汤碗里的猪肉往木头碗里送去,“木头哥,你多吃点。”这根笨木头不会主动,她得主动点。要不,等她及笄了,他还不开口,那该怎么办?难不成到时让她开口,那多丢人啊!

“谢谢,你也多吃点。”

木头也夹了好几块给诗画,吓的她心怦怦跳,低头只顾着扒饭,不敢再说话、看他,因此错过了木头那会心的微笑。

饭后,木头让诗画换好男装再跟他去镇上。诗画听话的回到房间束好胸,换上男装,欢天喜地的跟木头往镇上去。

将菜送到客栈后,木头带着诗画到卖桂花糕的曾婆婆处买了一包桂花糕塞到她手中。诗画打开油纸拿了一块扬起手放在木头嘴边,木头笑着吃了下去。

摊子里坐着的曾婆婆看着两个人的亲密举动,不由打趣道:“你们这对小夫妻还真是恩爱,木头啊,你疼你家娘子疼的真是没二话说,每次来都要给她买好吃的。”

诗画顿时红了脸,嘟嘴抗议道:“婆婆,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他是我哥,你不要再笑我们了。”

“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害什么羞,小两口情投意合的。诗画啊,我看木头这人真不错,要看稳了,小心让人抢走了,到时哭都没有用。”

“婆婆就会笑人,我以后再也不来了。”诗画又羞又气,将气出在只笑不语的木头身上,责怪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来没事,木头买回去就行了。”

诗画拿她无可奈何,气的跺跺脚扯着木头就走,还将桂花糕用力塞到他手中。

两人跑了一整天,终于在市集找到一家打铁铺,因为生意惨淡肯转让。将铺子细细翻看了几遍,本想将就着买下来,可是一谈价,打铁匠开口要六十两,还是不二价。

铺子不大,无非就是仗着市集人流密集不肯降价,诗画存的钱总共才不过五十二两,根本就凑不到那么多,再说开张还需要添置用具,买豆腐原料哪样不花银子。

木头想了一会,脸上有丝无奈,“老板,我们兄弟刚从乡下来,身上根本就没有带这么银子。这铺子我要了,六十两就六十两,不过现在我手上确实没有那么多银子周转。你看这样可行不?我先付你三十两,剩下的三十两分在半年内付给你。如果这半年内我没付清三十两给你,这铺子还是你的,先前付给你的三十两不用归还给我。如果你答应了,我在这半年内的每个月再额给你二百文钱算这铺子的利息。”

诗画一听木头的话,心就咯噔了一下,他这血本下的也太厉害了。这间小小的铺子顶多值个四十五两,哪需要六十两。这打铁佬是看准木头哥非要这间铺子不可,才趁机抬价。

心黑肝,小心生儿子没屁 眼。

“我家有老有小,急需用钱,但见兄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将这铺子让给你。这样吧,你每月再加一百文,总共三百文钱,那我也对家人有个好交代。”

一听打铁匠这般无耻的要求,诗画血往脑上冲,怒道:“我说这位老板,做人也不能这么昧良心吧,你这铺子六十两已经是天价,是我大哥非得要买,我没办法才答应的。现在每月再多出二百文给你,已是仁义十足了,做人怎可这般不知足。”都是木头的错,他当银子是井里头的水,想有就有?他忙的天天没觉好睡,才挣回这么点钱,一下就开口给六十两,也不会压价,真是死木头,蠢死了,活该他累个半死。

打铁匠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撇嘴道:“这位小兄弟,买卖是双方的事,我一人强求不来。实在是看你兄弟俩从乡下来的,才开了低价。别人来买没多个五两十两的,我哪肯放手啊,这可是三代祖业啊,今天就断在我手上。再说我现在先收你三十两,也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认为你们确实有困难,才退让一步的。可你倒好,将我的好心当驴肝肺,那好吧,这每月三百文我也不要了,六十两,我马上签字画押给你。”

诗画一听他的大道理,紧咬住下唇,怕一下刻忍不住开口破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木头将诗画拉到一边,笑着对打铁匠说道:“家弟初次出来,不识大体,还望你见量。三百文就三百文,每月月头我就准时付你钱,这样可好?”

打铁匠见木头给自己赔了笑脸,也就“哼”一声作罢,算给了他台阶下。一旁的诗画死命地瞪着他,却被木头暗中抓住手,示她稍安勿燥。

天上掉大馅饼,万事勤快!打铁匠怕木头反悔,当即准备纸墨,请人写好契约,画押签字后推到木头面前。木头将纸墨推给诗画,她闷闷的给了三十两,恨恨的画押。

气归气,但木头想到的全是她,这铺子也是归在她名下。想必也是考虑周全,为讨她欢心才有此举的。况且木头做事极有分寸,他肯出这个价,肯定是值的。

他非无脑之人,要不然,她还不知在哪乞讨呢。思及此,诗画心中的闷气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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