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告诉我的。”伏钢还是相当介意她剥夺他成为体贴丈夫的这个小心愿。
“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反正你本来也不在意呀。我想你既然不在意,我就不用费唇舌多说,不是吗?”李淮安窝在他怀里很舒服。
“可是我不想弄痛你。”伏钢的口气还是很懊恼。要是他早一点知道的话,至少……昨夜就少做几次……
李淮安勾手拉下他的颈子,轻啄他抿起的唇瓣,发出响亮的啾声。
“我昨夜很快乐。能这样抱著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的梦想能成真,是你给我的,我喜欢你这样亲亲我、抱抱我,喜欢你失控的模样,喜欢你布满情欲的表情,喜欢你那么眷爱我的身子……伏钢,你把你自己毫无保留地送给了我,我感激都来不及,那种小事就别搁在心上了。”她反倒安慰起他来,好像她才是快快乐乐享用他的那一方,并且发表享用感言。
伏钢这次扎实地吻住了她。如果不是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叫他住手,不准将大掌探进她的衣襟,握住让他爱不释手的丰盈雪乳,他早就……他才刚刚发誓要当个体贴爱妻的好丈夫,绝对不能在爱妻甫经人事的隔天一大早就如此不知控制。
“但是你欠我一个说明。东邻国那只畜生……不能人道吗?”所以才会娶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无能为力将她吃下肚。
李淮安噗哧一笑。“这话……好狠。”
“不然我实在是想不透。”想不透她去和亲,回来却还是黄花大闺女。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那只畜生身上。
“嗯,这么说吧。实际上我是去东邻国作客,并不算是和亲。”她避重就轻地讲。
“作客?为什么要去作客?”他浓眉打结。
“可不可以不要说?如果你这么有空闲听我说故事,不如……再把你自己给我一次?”为了逃避话题,她主动吻他的唇,想点燃火焰,将伏钢的理智烧成灰——顺便,也忘了问这件事。
毕竟,和亲一事,是她与穆无疾勾结束邻国君王合演的戏,为的就是逼出伏钢的真心。东邻国君王会同意,除了也想整整伏钢之外,就是她开给他的条件——她知道东邻国那时的状况,东邻国君王时时为了弟弟的野望而苦恼,与一般皇亲一样,争权争位,他虽然在最高处,却也是最显目的位置。虽然东邻国内也有不少好谋士,但当其中最厉害的那一位正巧就是想夺位的“弟弟”,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她这个公主是否如她自己说的高明。
她前往东邻国,替东邻国君王与“弟弟”对抗,所以和亲是假,办事是真,她在东邻国可是被奉为上宾,伺候得极好。
那些关于她惨遭凌虐的风声,当然也是虚构的。她会消瘦一大圈,实在是东邻国的食物吃不惯,她总是吃得很少。
为了避免自己饿死,她只好速战速决,用最快的速度及方法帮东邻国君王将“弟弟”给幽禁起来,再让伏钢来将她接回。
要是伏钢知道了这件事,他——应该会去找穆无疾的麻烦。但始作俑者是她,布棋的人也是她,最后胜棋的人还是她,实在不能过河拆桥,连累其他无辜之人,她有责任……解决伏钢。
“你……”她的表情,有鬼。
“夫君……”她柔软如花的唇瓣啄满他刚棱的脸庞,双手环著他的颈项,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变成最催情的春药,随著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窜入鼻腔,涨满肺叶,她笑声似银铃,悦耳可爱,贴在他唇间笑时,让他喉头一紧。
她举一反三的学习力未免……未免太好了吧?!他昨夜才教过她一回的东西,她今天已经全数用在他身上。
理智。人是理智的动物。
“夫君……”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
伏钢原先就是裸著身的,没了布料的阻隔,一切碰触变得更敏锐,他每一寸肌理都能感觉到她,他屏住吐纳,身体紧绷得近乎疼痛。
理智。
“伏钢……”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贝齿或重或轻地啃著他——
理智——那是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
抛掉理智。
粗喘。
扑过去。
三者一气呵成。
体贴爱妻的温柔好丈夫?
嗯……明天再说好了。
我的职业 决小明
写小说是我的工作,但实际上我一直没算过我写了多久,常有朋友会问我:“你好像写了很久罗?”我却往往反应不过来,总觉得开始走进这一行也不过是近期的事情,但仔细从甜蜜口袋书号016那本起算,还真的满久了(羞笑)。
写小说是一件很有趣的工作,除了大家一般所知道没有讨厌罗唆的上司和难以相处的同事之外,还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当别人在挤公车挤捷运时,自己可能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当大家勤劳上班时,自己却可以随时安排一段不短的假期溜出去玩——
不不不,不要被假象给骗了(摇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