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啊!应承那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月如姑娘的事,你和我交个底,你准备怎么做?”
“我们明天先去衙门里探探虚实。”
“说的容易,衙门重地,说进就能进啊!你也不怕被打出来。”
“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不太好进,不过我有这个~”木易杨神秘兮兮的说。
“有什么?”靳奕清好奇的凑过来。
“出濮阳府时,义母塞给我一样东西,我上了马车后打开发现是义父的腰牌,义母能偷偷塞给我腰牌想必也是义父首肯的,就是怕路上遇到什么难解决的事情,万不得已的时候拿来狐假虎威,保个命就行。”
“你藏的够深啊!我说你傍晚扯大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枉我还在想你怎么收场呢!”
“靳兄,你可别误会,这令牌对江湖人没有多大用处,但是在官府这一块还是好使的,义父义母放心交给我这个是知我行事有分寸,不会拿来招摇撞骗!”木易杨笑着解释到。
“明天忆凝扮做馨念见到知县后,我们得想法子让他们带我们去义庄。”
“去义庄?你是说去看看那五具尸体。我想起来了,你说过冷姑娘会验尸…”
……
二人商量着商量着,不觉倦意袭来,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大抵是太累了的缘故,各自鼾声四起,却无一人被吵醒。
次日一早,冷忆凝客房。
冷忆凝坐在铜镜前抿了一下口红,完成妆容,然后轻轻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挑选了一支精美的釵环,将其插入发髻,最后冷忆凝穿上用云纱制成的淡黄色罗裙,缓缓走出了房间。
冷忆凝轻轻地敲响了靳奕清和木易杨的门,两人还在沉睡中,被冷忆凝的敲门声惊醒。他们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
只见冷忆凝站在门前,妆容精致,衣着华丽,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她的美艳不可方物,仿佛时光在这一刻静止了,靳奕清的心跳也仿佛停止了。
冷忆凝微微一笑,这一笑仿佛春风拂面,使两人的心神都为之一震。两人互看一眼,似乎都不相信往日的冰山美人会冲他们如春风般暖洋洋的笑。
短暂的震惊之后,二人似有种大梦初醒后的顿悟一样,本来很精神的眼睛瞬间塌下,透着满是困意的光。
“靳兄,我一定是在做梦,这梦是又真又离谱啊!”
“嗯,同意,肯定是做梦!”
说完二人转过身拖着步子又躺到床上去了,本就没睡醒,这沾到枕头上仿佛和焊死了一样。
冷忆凝无奈的进门揪住靳奕清的耳朵。
“疼疼疼,姑奶奶,能不能轻点。”靳奕清因痛意瞬间弹坐起来。
“叫我馨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