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一杯酒的数量很少,只有二钱左右,十几杯也不过三两上下,一般的人都能喝这么多。
何锋觉得头有点晕,对甄斐说道:“甄兄弟,面对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写诗作词,方不负如此佳人美酒啊?”
看到何锋有些醉意了,甄斐也无所谓,这里是他的地盘,不必惧怕任何人,笑道:“那就请何先生先来吧,我等草莽之人,不惯吟诗作词,学习学习。”
何锋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别看他是大集团的老总,其实智商和意志力都不容小瞧,若不然也不能被冷哼却看重了。冷哼却一生教育过的学生不计其数,阅人无数,看准了的人保证会出人头地,要不然也不能刚刚见过甄斐一面就把冷筱的男朋友做了肯定,介绍给自己的学生,在冷哼却看来,就是给甄斐拉拉人脉。
何锋转头望着明月,大声吟道:“银月水面开,船儿闯出来。鸟儿归回来,鱼儿跳起来。”
这首诗歌完结之后,甄斐还傻乎乎地问钟小兰:“你说,这算是诗歌吗?”
白了甄斐一眼,钟小兰说道:“算,怎么不算?五言绝句,前后押韵,堪比太白重生,古往今来少见的才子,何先生,我最佩服你了,经商你是魁首,吟诗也是第一,真的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甄斐听的好笑,急忙喝了口白咖啡,压下心中将要喷出来的狂笑。
何锋很是高兴,对钟小兰说道:“钟小姐是玉兰花一样的女孩子,心有灵慧,何不作诗一曲,让我开开眼界呢?”
钟小兰也不推辞,手里端着一杯酒,来到船尾,看着滔滔江水,沉吟半晌,一口把杯中酒喝干,说道:“手握红樱,匹马断横。我若男儿,大江逆流。”
“好。”甄斐拍手叫道:“好一句‘大江逆流’,小兰也就是女孩子,若是男孩子,那就是现代的花木兰了。”
钟小兰的诗歌也不是做得很好,却显露出她峥嵘的头角来,还有心中的那股子血性之气,特别是最后一句‘大江逆流’,即使是现在的钟小兰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但是将来的钟小兰一定可以办得到。但是在何锋这样的人看来,只是一句妄言罢了。
怎么看钟小兰的诗歌都比何锋的诗歌更有气势。何锋枉为男儿,作诗软绵绵的,缺少那种笑傲江湖的雄风。
何锋也觉得钟小兰的诗歌比较好,转头对甄斐说道:“甄老弟,你来一首吧。”
笑了笑,甄斐也不推辞,站起来,走到船头的位置,面对浩浩淼淼的大江,沉吟道:“明月宫阙皆我有,秋蝉白露草中伏。南箕北斗玄鸟安,牵牛不负织女眸。”
这是一首情诗,表明了甄斐对于心目中的爱人决不相负的心意。在气势上不如钟小兰那么当机立断,却表明了一个胸怀大志的男人百炼金刚,化作绕指柔。
心中十分畅快的何锋哈哈大笑,说道:“甄老弟,你的弟子个个不凡,我觉得你的诗歌还是没有小兰的好。”
“那当然了,小兰一向都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的那种人。”甄斐也不以为意,诗歌无所谓好坏,都是即兴之作,表明此时此刻的心境,醉也好,清醒也罢,都是人生的一个过程。
而且,这样的过程都是不可重复的,无论以后他、何锋、钟小兰是不是还会重聚这条原本就不存在的大河上,这样的心情和境界都不可能重新回来了。
何锋别看有些醉态,脑子十分清醒,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他是真的很忙,即使是晚上还有很多事情做。
甄斐沉默地点点头,他兴犹未尽,很少喝酒的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心中的情绪有些激动,最主要的是,孙晓丽的病情有了转机,促使他将要做救活雪霜这件大事。
心念一动,小船回到了出发前的那个河岸,好像从来没有出行过一样。
由于画面变化太快,何锋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他只是觉得脑子悠悠忽忽一下,然后一切都变了,不由得扶着脑袋说道:“秦悠,你划船的速度太快了啊,我怎么还没游览好江面的湖光山色,就回到了岸边呢?”
甄斐笑道:“以后还有机会,你啥时候想来,随时可以来玩啊。”
“那就这样说定了。”何锋摆摆手,说道:“我下一次来,就带着朋友一起来。”
甄斐跟着说道:“那种煞风景的朋友千万不要带来了。”他的语言生硬而带着冰冷的尾音,让何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然后,何锋摆摆手说道:“保证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秦悠,你来扶我上岸,我的头有点大。”
秦悠俏皮地笑了笑,手指一弹,一个原本就在这个空间出现的纸人落在何锋的身边,搀扶住何锋的肩膀,柔声说道:“公子,你醉了,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何锋本想让秦悠在前面引路,他绝对不是那种想占女孩子便宜的人,只是需要一个人做向导而已。现在身边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也没想其他,回头对甄斐说道:“甄老弟,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聚一聚吧。”
“好的,何先生,下一次开酒会的时候,千万对我说一声啊。”甄斐优雅地摆了摆手。
当何锋走了之后,钟小兰笑嘻嘻地说道:“你真的想去参加酒会啊?”
“我的意思是,下一次办酒会在我们的豪庭该有多好啊?”甄斐感叹了一句。心念一动,原本是一条碧波浩淼的大江变成了一条流水潺潺地的小溪,小船也消失不见了。
钟小兰立刻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说道:“师父的意思是,还想在湖面泛波,逐水中流是吧?”
“算了,还是回去吧,虽然是兴犹未尽,也算是体验了一种人生的畅意。”
秦悠嘻嘻笑着说道:“爸爸,你肯定是被酒精刺激的,我就没见过你喝酒的样子,要不让我陪你喝酒吧。”
“你陪我喝酒?还不够资格。”甄斐语声落寞地说道。
这话让秦悠很是伤心,她生气地说道:“爸爸,我陪你喝酒难道是侮辱了你吗?”
钟小兰急忙劝解道:“秦悠,你不要再说了,师父有点醉了。”
说起甄斐的弟子里面,钟小兰最是贴心,钟小兰比较能包容别人,对于甄斐更是言听计从,不单单把他当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师父尊重,还当成朋友一样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