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抬起头,见脸色红晕,双眸含水的柳乐,又低头在唇上轻啄。
“乐乐,好甜,不想松开。”嘴唇贴嘴唇,柳乐还能感觉沈淮安说话时唇瓣的张合。
“你放开我。”柳乐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从头到脚都红了一圈。
沈淮安担心柳乐推他胸膛的动作将头给嗑了,直接抱着人坐在竹椅上面对面坐着,柳乐想要下地,被及时拦住,动弹不得。
“就这样坐着。”沈淮安将额头抵着柳乐,眼睛注视着柳乐,若有似无传递出委屈的意味,“乐乐,你为什么要背着我招婿呢?”
“你招我好不好?我保证乖乖听乐乐的话。”
柳乐不自然的错开眼,不敢与沈淮安排对视,这人到底从哪儿学到的这些招数?
眼神刚转移开,就被沈淮安捧着脸给转了回来,“乐乐,看着我。”
“你别这样。”柳乐没有底气的反抗出声,“我们不合适。”
沈淮安捧脸的手没有松开,两人对视着,一字一句问道:“我喜欢乐乐,乐乐也喜欢我,我们最合适。”
“我不喜……”
即将听到不想听的话,沈淮安上手捂住柳乐的嘴巴,“乐乐明明喜欢我,不信摸摸你的心。”
带着柳乐的手,放在心脏跳动的位置,“砰砰砰”的声音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
“不许说谎话。”
柳乐被这人赖皮的样子,磨掉了所有的脾气,如果他没有发现沈淮安的那枚玉佩,说不定他还能开解自己,由心而为。
但他发现了,大周朝极为重视门第,他只是一介农户,给沈淮安带不来任何助力,怎么忍心帮不上忙还拖后腿呢?
“小安,我们不能这样…”柳乐试图沈淮安讲道理。
沈淮安又开始扒拉柳乐的衣领,手指在脖子处滑动,他的乐乐好白,比上好的羊脂白玉还要白,手感细腻,爱不释手。
“为什么不能这样?”作乱的手被柳乐握住,没有半分自觉,直接拉过柳乐的手,放在唇边,吻细细密密的落下。
柳乐怎么觉得沈淮安这小子油盐不进呢?“小安,我…我不能耽误你,明年下场考试,就连夫子都说百分百中举,以后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就像话本中写的那样,状元登第就会赐婚。”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哥儿,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就像他以前读书时,他和另一个同学一起竞争主持人的位置,其他人说他不自量力,一个靠社会养活的孤儿,又拿什么同其他人争呢?
而他如今同沈淮安大好的前途相比,他又有什么资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