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你火力太猛,泰山压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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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阳痿?”
余辉不讲了,因为他明白在他面前站着的是阿才!
阿才是谁?阿才啊!有三寸不烂之舌,怕你余辉不成?
阿才有点害怕。
讲座在“六十年代”召开,教务处处长致过欢迎辞后,小老头走上了讲台,台下一片欢呼。
半个小时过去了,台下开始闹哄哄的了,不知是小老头年事已高,还是学术钻研太深,一讲起话来,就一点也不顾下面学生的反应,有点自我陶醉状,教授的讲话不是一波三折,而是平淡无味,整个会场都闹哄哄的。
阿才沉思在白雪的思考中,讲座一点也提不起阿才的兴趣。阿才真的很奇怪?也许是吧!第一次和白雪的见面,让阿才对这个美女深恶痛绝,“人生总在不经意中抵达生命最深处的感动。”莫非在冥冥之中阿才和白雪注定有场约会?
在一个深山老林里,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山中独自爬行,饥饿和寒冷侵蚀着他的肌体,厚厚的白雪把山压的像个孕妇,腹中孕育的却是一个巨大的魔鬼,孕妇的肚皮孕育生命的厚实与沉重,阿才独自一人在肚皮上行走,在亵渎生灵,是人性的罪恶?当阿才抬起朦胧的双眼看见深山远处盛开的梅花时,双眼被白雪擦亮,盛开的梅花让阿才感受生命的灿烂与悸动,当阿才走过时,才发现梅花盛开的幻影原来是一位清纯的少女,她叫白雪。
直到这时,阿才才想起若干年前深埋在心底的梦,难道白雪就是自己生命最深处一朵盛开的梅花?阿才苦苦的追寻就是为了梦境成为现实,是不是阿才和梦中的白雪前世有了什么约定?
阿才从沉思中走出来,才突然感悟一句诗:
虚幻是为了更好的现实。
当阿才再次被现实中热烈的掌声打断沉思时,滔滔不绝的老教授也从自我陶醉中回到现实,掬了一个躬,会场暴动,空前火暴。
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慢,散的时候跑的比狗都快。
老教授晚上回家,半夜12点一定会哭,为自己,为学术?
不知道的耶!不要问阿才。
不经意的回头,阿才看见了白雪,朝自己笑。
阿才想起深山中盛开的梅花。
其实阿才应该高兴,见到她了,她笑了。
阿才挤了一个笑,算是回敬。但阿才想自己当时是绝对的傻子型。
这一次阿才逃的比谁都快,人流被阿才挤出一条线。
在逃避,也许吧!
学生会的名单是今天上午公布的。
当阿才从人头加人头的人头中挤进自己的人头时,看见了志刚的大名。
“学生会学习部副部长。”还有一张照片,志刚的。
“你都不去,我还去凑什么热闹。”
你的条件那么好,演讲时的分数是排第二,怎么没进呢?”一位男生问旁边的一位女生。
大概是他的女朋友,经验告诉阿才。
“我不知道啊,太气人了,这学生会竞选怎么能这样?”女孩生气了。
“没事,没事,不就是学生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进去才好啊,累死你啊,我不心疼?”
心疼人原来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