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拿到她的卖身契,今天就要拿了她的初夜。
红叶听后浑身瑟缩一下,
“莫怕。”
王治君安抚一声,然后让景衍去找那个传话的人。
可是华宗朝所有的手下,包括衙门的人都进来一一认了,李三娘却都说不是。
华宗朝问:“你们盐运使昨天让人在春花苑置办饭菜,谁去传的话?”
一个手下回答,
“巡抚大人,华大人一般这种事情,都是找他自己带来的小厮王丁,我们也就是跟着保护王大人,并不清楚这些内情。
不过前几日倒是听盐运使说过,他在春花苑发现一个极品美人,若是得手了,我们都有赏,说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华宗朝把眼神转向那几个婢女,
婢女说:“我们一般都是在华大人的后院伺候衣食,偶尔若是大人有了需要服侍大人,并不曾往外去。”
“这个王丁呢?”
手下也很是奇怪,四处张望一下:“平时他一直跟随大人左右,哪怕是大人欢好,他都是睡在门口的,今天他也一直跟随大人,只是现如今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治君立刻就让人根据众人的描述画下画像,然后全城发逮捕令,逮捕这个王丁。
“这个春花苑是谁开的?李三娘,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不相信你一个女子能在这寸土寸金的扬州开这么大一所青楼!”
李三娘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说。
王治君直接让人去查这春花苑的鱼鳞册。
此时沈玉全直接跪下承认,
“王巡抚,这春花苑是我们沈家开的。不过就是为了赚些小钱,但是盐运使大人,我们是万万不敢伤害的。”
赵明伦惊讶的看向沈玉全,有些嫉妒:“老沈,你藏的可真好呀!我们竟然都不知道这青楼是你开的。原来你早就不满盐运使大人勒索钱财,这才一不做二不休……”
沈玉全怒目而视:“赵明伦,你胡说八道!还望巡抚大人明察!”
王治君到时没想到,这一个盐运使死了,三家竟然都有嫌疑。
看来这扬州城的水可深的很。
现在关键就是那个王丁,若是能找到,说不定会有重大发现。
“今日华宗朝都见过哪些人?”
华宗朝的手下人回忆:“早上华大人睡到快午时三刻才起来,然后在玉珍酒楼点了饭菜送来,婢女都会提前试菜。吃完了饭,华大人看了一会儿几位婢女玩耍……”
王治君皱着眉:“说清楚,玩什么?琴棋书画,投壶花令?”
“这……大人玩耍的时候都让我们下去,我们并不晓得。”
婢女很是不好意思,王治君直接指了一个婢女回答。
那婢女仔细看着竟然也颇有些姿色,扭扭捏捏:
“大人坐在太师椅上,让我们玩叶子牌,把叶子牌夹在胸前,然后用嘴唇叼起,放在他的腿上,若是输了,或者牌掉了,就要脱一件衣服。
最后未着寸旅的人,就要用嘴解开大人腰带,然后……”
“行了!不必说了!”王治君只觉得脏了自己的耳朵。
他没想到这个华宗朝在朝上看着那么正派,私下里竟然如此荒淫,简直无耻之极。
“之后呢,他又做什么了?”
手下说:“之后大人又叫了水,然后吃了点水果,去博雅楼买了点东西,具体什么不知道,只有王丁跟着,我们都是在外面的。
对了,后来还遇到了孟家小姐,纠缠了几句,最后才去了春花苑,让我们在楼下等着,他去跟红叶姑娘玩耍。”
王治君看向孟望舒,目光冷峻,
“孟家小姐,听说你就是孟家如今的当家人,没想到竟然这般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