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莽与时不待跟着袁缺去过后院的那扇小门之中,里面的血狼尽是用人肉阴养着的,他们便猜想到那些被毒打成伤的女子,必然是活活被扔进了那洞中喂了血狼,如此伤天害理,怎么不人神共愤。
而且据李骢的手下交代,平日里李骢本就是一个不可一世的人,而且经常用巨财收买江湖中人为自己势力服务,他们之中只是在洞府宫中呆着随时听以调遣,而外面有外围的江湖高手供他驱使,而外围的具体是什么样情况,在洞里之人是毫不知情的。
看来是李骢虽然是泯来了人性,作恶多端,但是做事却还是很精明,把事情理得很清楚,内外分开,互不相接,这样一旦出了事情,也不会得以连根拔起,就目前外围的势力而言,对于铁律司,还是一无所知。
再有就素清这一方面,玉见晚从神母庙的当值人之中和素清的手下之中也大概知道一些情况,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所居的神母庙后山还有一道大暗门,更不知道素清与李骢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平日里素清会训练一大批的仙姑,教她们一阵极为奇妙的阵法,而且其间辅以极浓的香料来作为迷人心智,而更具体的下面的也不太清楚。
还有就是,听一些人交代,好像说素清本身就是某个江湖组织的一个小头目,而且潜在神母庙之中不但搜刮着香火之财作为资帛的对组织的供应,本来神母庙香火鼎盛,王城几乎所有权贵都常来布施,而且一出手更是极为阔绰,这样整个神母庙自然是拥有巨大的财富资源,但却成了素清独裁敛财的黄金通道,就算有手下人知晓,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因为一旦发现有情况不妙者,便会无缘无缘人会消失,这么些年来年,庙中几乎也换了好多新人了,而那些旧人却不知道好像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在。
玉见晚依自己的分析,她觉得这素清自一开始,便作了长远的准备与打算,所谓的练那个香气迷幻阵,一来是为了在发生意外情况之下,可以以此阵来阻击外犯;二来便是以这香味来混乱从李骢洞宫之中的香气四溢,这样便能形成香味的互融交汇,便不会让人想到那石壁之中还会有一座香艳
的春宫。
不过素清是什么组织的小头目,她却一丝找不到任何线索证明。
不过在讨论的时候贺莽与时不待却提供了一条线索,因为当时袁缺也说过,后面围上来的围攻的他们的人群之中,有好多人使用的幽冥功,这一看便是幽冥教的人。
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素清怎么会跟幽冥教扯上关系了,这其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深层关系,大家一时不得而解。
而时不待连续带人在那洞天财地的关隘口设伏三天,都没有任何发现,原本有守株待兔之计划的,可是如此三天却没有见任何可疑人的潜入,这让大家三天之中守了一个空。
而且时不待也抽空领着何解与刘以阔带了铁律司的人去查访,当时在洞中当值的那些人的家人及自己全数被惨杀的事实,果不其然,虽然不能一一走遍,但是那手段简直惨无人道,老人小孩一个不留,全然死于毒手之下,但是如此去追查,也是毫无丝索可依,此时也是陷入了僵局。
…………
铁恨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之上,听到玉见晚、贺莽、时不待及一干铁律司的小头目汇报近几日的情况,一直沉默着,不过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去,一时间心绪难平,尤其是听到李骢那里的时候,他的如精钢般的手简直要把椅子角都给扭下来了,那胸中的气愤是何等的难以言喻。
“你们都辛苦了,一切虽然未能完全实现辅司大人的计划安排所期之结果,不过也算是大有收获,不过最想不到的是,就在这关键点上,辅司大人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能把他伤成这样的,这到底是何方高人?”
原来铁恨虽然听到大家给自己讲述着案情的进展情况,可是他心始终是记挂着袁缺的安危,他也一直想不通,为何凭袁缺那么无敌的身手,竟然会被伤成那样,想都不敢想,对方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而案件已进行了如此关键的时候,如果袁缺在定然是会有新的更好的安排计划,可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呢?这才是大家都担心的。
“是啊,他已经晕迷了三日了,不知道情况如何?”
玉见晚顿时一脸的担心,低头沉思着,那种关怀直接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医官说他腰部伤得不轻,幸亏他身子骨被一般人都要强健,而且内力雄厚,才不致于伤筋动骨,但是却伤了肌肉,如果恢复也需要时日,再者他右手臂的那伤口很深,流了太多血了,导致了失血过多,所以一直呈昏迷状,也不知道几时才能醒来,真是叫人揪心啦!”
贺莽一时心急,坐不住了,便站了起来,但一下又坐了下来,毕竟现在大家还有议正事,再急也要压住自己的情绪。
“没事的,凭他一身的强大内力,很快便可以复元了,大家还是不要太过担心了。”
时不待其实也是极为担心,只是嘴上不忘还在宽慰大家。
“这样吧,如今事情还在依照辅司大人的计划继续跟进着,你们这些头最近也是不眠不休的,如果司中暂无急事,你们三大统领便代表铁律司去东鹰侯府看看辅司大人,有什么情况随是向我禀报。”
听铁恨这么一说,玉见晚立马站了起来,看起来心急如焚再也坐不住的样子,便向铁恨行一礼,说道:“依师尊之命,我这就去!”
贺莽见玉见晚这么积极,刚才瞬间就站起来的急性样,真的把自己惊到了,不过他也急,便跟时不待也向铁恨匆匆请辞,便与玉见晚一同赶往东鹰侯府。
东鹰侯府前加派了人手守卫,显得格外森严。
大厅之内,绮萱夫人也是坐立不安的,时时刻刻问着下面的人,问袁缺有没有醒过来。
看她的样了也是忧心忡忡,心急担忧。
而袁缺房间面门,木凌风也在外边起来坐下,坐下起来,走来走去,也是坐立不安,神色着急。
房间里,杨紫梦与苏流漓二人一头一
尾的在床前守着,脸上忧愁之色满溢,两人一直看着袁缺,尽可能地第一时间看到袁缺突然醒来。
“苏小姐,看你差不多两日没合眼了吧,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来守着。”
杨紫梦对苏流漓说道,眼神中也是流露出真情的关心。
苏流漓说道:“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一样,你看你眼黑圈那么严重,也是乏得不行,还是你先去休息吧,如果他醒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