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陌生的途中
转过弯遇见什么
还是未知的以后
每个圆缺太匆匆
只能学着去把握
美丽的春夏秋冬
不会为谁而停留
很想牵着你的手
涂灰想要的天空
生命余晖而空洞
有你陪就能看懂
只是繁华的世界
遨游难圆的沙丘
你困在黑白之中
眼里只会有彩虹
风儿啊 随着他
我们可能明白吗
松开手 是最美好的拥有
如果能 如果能
留住眼泪和感动
即使短暂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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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主义:爱的秘诀就是保持刚刚好的距离(上)
(上)
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想先谈一下大三的公文写作老师——自称被两个男人宠着的老太太,她课上得的确很雷人,每次课完了还像小学生一样布置家庭作业。可是最后给分就跟给压岁钱的呢——能少则少,想我拼了老命花在她课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在课上的一句话:
两地分居的恋爱很辛苦,成功率很低。特别是这个年代很多东西只有看得见、抓在手里才是最安全最保险的。
虽然我想不起来她上课是怎么联系到这句话上的,合同?消息?寻物启事?还是毕业论文?呵呵,也许世界是普遍联系的,不过这话却跟纹身一般,纹到我的心上。
心是孤单的,千里之外的爱是奢侈的,云中没有锦书来,手里没有鲤鱼烹,只有几句频繁的发到最后越来越淡的短信。很想听听彼此的声音,长途不行要不就视频语音吧。但是即使这样似乎还是缺少点什么。什么呢?什么呢?直到出现另一个我们之外的人,恍然大悟。
不是不相信彼此,而是看不到你,我匆忙疲惫的心又无法静下来感觉你,我会不由自主地找人来替代你。别骂我,你敢说你一点都没?哪怕一点?
哑口无言了吧,整个世界都闭嘴了吧,扪心自问,不过一群孤独、可耻、却又无辜的人类。然而苏武的妻子、奥德修斯的妻子哪个是人,哪个是神?在爱情里虽有“君子于役”般的守望,亦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的痴情,可我想说的那是在古代,一个梳洗晨光、枕着黄昏的年代,爱是羞涩而耻于言表的,是圣洁的蓓蕾,在青涩悠游的时光中踩着心的节拍一点一点地绽放。
我说的是一点、一点。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折腾。
而活在现在的我们呢?今道友信说的好,在工业革命的辉煌和阴影下,如今我们活在的是一个技术关联的年代。“在一个人这个实体发生故障时,代替他的机能的东西可能有两种,一种是人,另一种则是机械。”“比如,一位老师病了,作为他的学生、同事也许会感到遗憾,可对于整个教育工作负有管理责任的人来说,则要选人去替代他的工作。被选的人当然应具有代替生病老师机能的才能。在现代还有更极端的做法。如遇到这种情况时,往往用录音机去代替那位老师的工作,让学生随录音机去学习。当然,这是一个很极端的例子。但这其中有一点很重要,即人的机能被技术关联所替代了。”“在机械性的机能替代中,并不会有反省因素,所以爱也就濒临危机了。因为爱本来就不执着于机能,而看重实体。”
他的道理虽然要绕些个弯,但是不难理解。世界越发展,分工越明确,人由一种感情实体变成一种机能实体以满足纵横交错的“技术关联”体系。悲哀啊,可是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当感情长期被压抑被扭曲,他怎么去相信地久天长,他怎么在酣梦里清唱古老的时光,他累得痛得只想找个人——眼面前的人——去打发孤单的漫长、寂寞的滥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