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这么差劲吗?”洛阳还是觉得可能大家有什么误会了,不停地向身旁的哥们确定。
“真的,你随便出去抓个人都知道,哥们要是骗你,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另一个哥们也凑了过来。
“不过要说这姑娘也真够勇敢的,连皇甫少爷都敢肖想啊,我敢肯定以后这姑娘的日子绝对不会那么好过的。”几个男生七嘴八舌的回了教室。
教室里的小琪却不干了,“潇潇,你就由着他们这么说你?你就没什么感想?”看着比自己还要愤怒的小琪,凌雨潇不怒反笑,“你竟然还乐,不是被气傻了吧?”说着就开始拨拢着零七的脑袋检查。
好不容易制止了小琪蹂躏的暴行,“恩,我就是觉得原来男生也是听八卦的。”零七若有所思的得出了一个自己看来很正经的结论,不过却让周围的人大跌眼镜。
“脑子还真是被气坏了,潇潇要不我带你去保健室?”小琪开始有些担忧是不是车祸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逗你玩的啦,上课听讲吧。”一个老头伴着一本厚厚的历史书走了进来,也成功地让各位同学鸟兽猢狲散。
一天的课终于结束了,总的来说一天真是挺充实的,头一次这么规律的吃饭,上课,下课,有一种充盈的幸福感,其实普通也是一种幸福呢。晚上继续去找小琪吧,要不待在阁楼里也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自己一定要好好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第九章 天使面孔真的是鬼畜心吗?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并不算扎眼的角落处,车内的司机恭敬的下来打开车门让大小姐坐了进去。“大小姐,二小姐已经乘另一辆车先走了,我们直接回去吗?”
零七闭着眼睛像后面的坐垫上靠去,似乎还是没休息够的样子,喉咙间咕哝出个“好”字,就好像司机刚刚的话都是多余的,不过也确实很多余,凌雨怜的行为从来没在自己的考量范围内,自然关于她的一切零七也是丝毫不会操心的。
被司机载回来,屋子里迎来的却是一片冷清,不管是哥哥妹妹还是父亲母亲似乎是集体出去了。零七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赤着脚走在羊毛地毯上温暖柔软,果然那几个噪声制造源出去之后屋子里都安静不少,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三下间隔的时间几乎控制的分秒不差,“小姐,您现在需要用饭吗?”是孙坚的声音。
“好。”
下了楼几个简单不是丰盛的饭菜摆在了餐桌上,其他的仆人早已经都回房了,只剩下孙坚站在一旁帮忙布菜,及时添上饮料,换上合适的餐具,零七吃的舒服极了。
不过,这恐怕是自凌雨潇出生以来享受的最奢侈的一顿饭了,不仅有人站在旁边伺候,还坐在实木的餐桌上,吃着家里仆人准备的热饭。
其实在原来也有很多回是除了凌雨潇其他几个人一起出行的,不过每一次看到这种情形,凌雨潇都会在家里大闹一番,砸烂手边可以触碰到的所有东西,然后就是一夜不归,直到第二天会再一次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羞辱,可是每一次她都学不乖,还是会因为一时怒急再一次被训斥,所以这回孙坚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凌雨潇的每一个细节,心里琢磨着失忆导致大小姐性情大变的原因,也同时防范着如果哪里做的不顺小姐心时,快速便捷的逃跑路线。
“孙管家,没吃饭的话一起吧。”零七虽然被人伺候的很舒服,不过还是有些不适应自己入口的东西假他人之手。
“我在厨房吃过了,谢谢小姐关心。”孙坚进退得宜,坚守着自己管家的职责,半分都不会逾越。
“那我上楼了,哦对了。”零七走到楼梯的地方后头问正在收拾碗筷的孙坚,“那几个人今晚还会回来吗?”
孙坚听到这问话手里一顿,对于以前大小姐的行为还是心有余悸,强装镇定的回答“恩,会回来,不过可能要到凌晨三四点才会回来,说是让您先睡。”孙坚说这话的时候是以往语速的1。5倍,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恩,那不要打扰我了。”零七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回了房,反倒是身后的孙管家有些傻眼。
“是小姐。”
回到房间里的零七简单的看了看老师布置的作业,整理出了初一到初三的数学,准备明天带到学校去浏览一下。整理好第二天的东西,零七再一次跃出了窗户,准备去找小琪。
冬天的晚上总是北风凛凛,白色的大围巾,还有米白色的毛呢外套已经把零七裹得鼓胀胀的了,还是觉得冷风一个劲儿的往脖子里灌,头上白色的毛帽子让零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学生,飞快地跑到了酒吧里,一头钻进了一个柔软的大沙发里,把冰冰凉的手一下就插进了小琪的后脖子里取暖。
“凌雨潇,你个死妮子,你作死啊!冻死我了。”看见这丫头一幅死皮赖脸的耍赖样还真是急不起来。不过当看到她的这身打扮,小琪又立刻收回了自己刚才的话,“怎么说你都不听是不是,穿成这副样子你还敢出门啊,白不溜秋的,你准备出门装雪人啊。”巴拉巴拉的小嘴一张一合,快赶上中国好舌头了,小琪的紧箍咒级别又升级了,零七在心里默哀。
“好嘛好嘛,我去后面转转,你眼不见心为净啊。”零七好不容易在小琪碎碎念换气的空挡找到了个插嘴的机会,说完蹭一下就跑到了后面。
所谓的后面其实也只是一个放杂物的小空地,除了内部人员没有什么人能进去,而内部人员谁也不会去那里冻着,所以那里就成了这个嘈杂的酒吧里的一片净土。
零七熟练的跃上了后院的矮墙上,后面是酒吧里霓虹的彩灯,前面是小巷里昏黄的路灯,头顶上挂满了满眼的闪耀钻石,喝几口从柜台随手抄来的烈酒,在这么冷的冬天也活得很是惬意,不过似乎享受惬意时光总是分外难得,破坏气氛的事到时常有发生。
拐角处打斗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烈,一团黑影朝自己所在的巷子里跑了过来,五米开外又跟着约莫**个人,千面人步履轻盈,后面的三人相对轻巧,五、六人脚步凌乱,势力层次不齐,空气里弥漫着金属的味道,可能会有枪或者是冷兵器,械斗,追杀可能性超过百分之八十,但对自身安全威胁度约为百分之零,零七一连串本能似的信息汇总结果在大脑里显现,既然没有什么威胁,零七懒的挪地儿,反正是自己先来的,总要有个先来后到。
黑夜里的一场武打戏当然不看白不看,不过就是质量不高,前头那个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个人一下子就围了上去,后面的人挥刀就向那个人的头顶砍来,那人灵巧的向左闪身,用力一推,把人挡了回去。而后手腕一转,向拿刀的人小腹刺去。其他的人见有人受伤也顾不得什么道义,全都上去缠斗,只见被围在中间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挑开四面八方朝自己刺来的刀,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人的小腿刺去。又一转身,匕首忽地转而向另一人的脖颈挥去。
零七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看这个男人逗这几个人玩,他所下的刀全部都巧妙的避过了人体的重要脏器,没有一刀能够致命,就算划个十刀也只是精神上的恐惧,真正生理上不见得会失血过多而死。这几个人的脸渐渐的被路灯照得清晰了一些。是他?零七有些诧异,早上那个天使少年?雪白的毛衣绽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血花,少年的嘴角泛出的是一抹妖治的笑容,虽然自己不应该管闲事,可是对于杀人零七从来都是有着某种特殊的偏执的,她希望其实被杀也要让人死的自然不受痛苦,即使是表象,所以对于这种临死前的捉弄,零七还是有些不喜欢,甚至厌恶。
“你还要玩多久?”对于巷子里突然传来的女人声音,显然让正在打斗的几个人有些慎得慌,就连抵抗也分了神。当然这些人里显然不包括牧清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