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手机的声音不小,零七算是听了个明白,不过他们的事她却并不想插手,直接就打车离开了。
电话里提到的那家咖啡店正好就是隔壁街上那家,因为街面有些背阴,所以生意并不火爆,这个时间店里更是没有几个人。
骆浚很快就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并不是那个女人有多出众,相反她并不好看,但是却有着一双和森然一样的漆黑有神的眼睛。
骆浚有些紧张,下巴绷得紧紧的,有些迟缓的走了过去。
在回去的路上零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骆浚发了个短信,或许骆浚不知道夏森然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却是知道的,孙伯送来的资料里有着两个人的家世背景。
那个夏森然的母亲可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年轻的时候就是一阵乱搞,也不知道跟哪个男人生的森然,所以从森然很小的时候念的就是寄宿制学校。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能生出想夏森然这样的儿子。
自他出生后,他妈妈出现的日子很是少见,倒是姥姥照顾他长大了,到了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连姥姥也去世,小小的他就开始自己打工了,说到底也算是个可怜的人。
如今那女人做了一个小帮派老大的情人,据说是她男人有个重要的生意伙伴很喜欢年轻的男孩。
虽然不知道那女人会不会如此绝情到买儿子的份上,零七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骆浚,骆浚是个聪明人,很多事即使自己不点明也一定能够自己悟出来。
当骆浚收到短信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坐在女人的对面心里却并不平静,确切的说应该是心里一阵波涛汹涌。
他一方面心疼森然,一方面又很是克制对于这个女人的厌恶,以前森然虽然随口提过自己的家世不是很好,自己也尊重他,他不想提自己也不问,可是没想到竟是这般。
“听说你是我儿子的姘头啊。”对面浓妆艳抹的女人很风尘的点了一根烟,已然显现老态的脸上搽了厚厚的一层粉,说句话就会有点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没有等骆骏开口,她又接着说道“给你二十万离开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保镖提出了一个行李箱利落的打开,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崭新人民币。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看在她生了森然的面子上,骆浚还是诚恳的回答,至少他面对的是森然的母亲。
“四十万。”女人把烟灰缸拉过来,弹了弹烟灰,似乎并不打算多说,丰腴的前胸挤得桌子挪动有了一下。
“阿姨…”骆浚还是在试图沟通。
“六十万,你最好知足。”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他的不满足,眼睛中已经蹦出了威胁的眼神。
“他妈的。”骆浚低咒了一声,哐的一声站了起来,“我他妈给你六百万,你离开你儿子。”扔了一张支票过去,骆浚紧紧地盯着那个女人,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别说面子,里子都给你了,最好给我识相点。
有些不可置信,女人就跟看见宝藏似的,一把就抓住了支票塞进了皮包里,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个金主,生怕他后悔把支票收回去。
这种人骆浚见得多了,自然懂得给了她一次钱就一定会有第二次这个道理,所以恩威并施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想你现在的男人就一定知道他的头上有一定绿油油的帽子,还是他最亲密的下属给他带的,我想那个时候他脸上的颜色一定要比你现在的脸色好看吧?会不会削了你的耳朵鼻子,做成人彘呢,那一定很有趣。”
对上骆浚的眼睛,女人轻轻的打了一个颤,本来以为这件事自己已经做得够隐秘了,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小辈察觉。
“既然你对我儿子的诚意这么大,那我也就放心了。”强装着镇定,女人握紧了皮包仍然昂着头走了出去,不过有些凌乱的步伐算是泄露了她的心思,即使已经到了有可能危及生命的地步,她还是没有撒手放下手里的支票。
哼,鼻腔里发出了一声不满,骆浚真的很鄙视这个女人,在心底却是暗暗的发誓要更好地去守护那个叫夏森然的男孩。
凌雨潇的短信来的很是及时,骆浚的眼神停留了一会儿,摁下了删除键,不过心里却有了一层忌惮。
这个女孩真是不简单,似乎什么都会知道一样,临走前还特意留给了自己六百万的劳动费,不知是什么都猜到了,算好了,还是恰巧如此,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幸好不是她是敌人的话,如果是的话还真是恐怖之极。
零七坐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刚刚好赶上放学,从侧面出来刚刚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却被突然冲出来的影子拦住了。
聂郗风气急败坏的大力的合上了凌雨潇才打开的车门,强硬的拖着她走到了路旁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语气有些急,看上去像是等久了,“你去哪了?”用力摁住了零七的肩膀。
“出去了。”估计他是已经去班里找过自己了,但是零七还